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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我和罗天,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你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家伙,怎么这样虐待孩子……”一名年轻女子指着我骂了一句。
“真是禽兽不如的家伙,揪的小孩耳朵通红……”一个中年妇女上前,蹲下身子,温柔地揉搓阿然的小耳朵,又指了指我,用柔和的语气问阿然,“小朋友,别哭,快告诉阿姨,你爸爸为什么打你?”
爸爸?顿感天花乱坠,天哪……我有那么老吗?
“爸爸的钱包被人偷了,所以恶毒的爸爸一气之下就打我……,这位漂亮的阿姨,我肚子好饿哟!”阿然斜睨我一眼,扮了个鬼脸,又瞧了瞧路旁的餐馆,他还真是谎话连篇。
“原来你钱包被偷了,但你也不能这么狠心打孩子!”那名妇女站了起来,掏出一百元扔给我,指了指路旁的餐馆,数落我几句,“天地下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快带孩子进去吃点饭……”
片刻后,围观人逐渐散去,我拿着一百元钉桩似的纹丝不动,非常纳闷,皱巴巴回忆刚才一幕幕,阿然这小子去当乞丐肯定也是一块好料。茫然时,阿然推了推我,嬉皮笑脸道:“爸爸,咱们进去吃饭吧!”
从此以后,为了掩人耳目,在公众场合阿然直接唤我为“爸爸”。真是头痛的事,我才二十三岁,哪有可能有一个十岁大的孩子。用餐时,我仍在回味那中年妇女的话,我看上去真的有那么“老迈龙钟”吗?
出了餐厅,瞥见餐馆大厅有一面全身镜,于是我带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居然发现两边的鬓发白如霜雪,慌乱之下,又摘除帽子仔细一瞧,天哪……头发三分之一居然变成衰枯的白sè,而不是活跃银sè,这……这真是耸人听闻的事,
过了一会儿,我又带着一份沉痛的心情走出餐馆,根据路牌,沿着餐馆朝市中心晃去,罗天和阿然也明白怎么回事,见我心绪黯然,根本不敢多嘴多舌,他们有说有笑走在我前面。
这条街道比较狭窄,前面有一座高楼大厦正在修建,因此大厦门前搭起一条长约数十米的木棚子,很多行人从木棚下穿过,我们也是。
进入木棚时,罗天按捺不住,回头怪问我一句:“老大,究竟怎么回事,你的头发一夜之间怎么变白了?”
阿然这天才,也不知个所以然,插嘴一句:“爸爸,你怎么了?罗天,你觉不觉得爸爸这几天好像老了很多?”
“老大,你看上去的确很苍老,既年轻又老成,总之这感觉怪怪的,难怪刚才那位阿姨认定你是阿然的父亲。”罗天点头追加一句。
我百思不得其解,看来切除肿瘤后,并未真的回归自然,反而加速老化,苍天呀……天理何在,你为什么对我总是这么不公平。
阿然突然拉住我的手,嬉皮笑脸问我:“爸爸,咱们一会干什么去,继续逃亡还是留下住几天?”
阿然倒是若无其事,而我心灰意冷,此时此刻他岂能明白我的冰寒心境。
“老大,你为什么要来广州?”罗天追问一句。
我坦率直言:“查查那个神秘高手,会几种元素力量的神秘生化兵,他或许也不是生化兵……”
阿然大吃一惊:“老大,如今你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对付那种深不可测的高手……”
阿然话音未落,我突然听到上面有人尖叫:“下面的人快跑,有一块楼板掉了下来……”
我扯开嗓门朝前前后后的行人,大声嚷叫:“大家快跑,远离这个木棚,上面有东西掉下来……”
阿然和罗天面面相觑,抬起头来望了望棚顶,皱眉愣了一下,又见我惊恐失sè,不像说谎话,两人吓的魂飞魄散,撒腿便向前狂奔,哪里管我的死活。
这时前后行人见到他们疯狂逃窜,还大声嚷叫有东西从上面掉下来。大家也挤作一团,一哄而散,我被后面的人推来推去,一不小心栽倒在地,好像还被人踩了几脚。数秒后,长约十几米的棚子里只剩下我一人,阿然和罗天站在木棚尽头抓耳挠腮,傻头傻脑抬头望着天空,难道我听错了或者是我的错觉?
就在我纳闷时,我又听到头顶上传来同样的尖叫:“下面的人快跑,有一块楼板掉了下来……”
咄咄怪事,声音、分贝、字数、语气……怎么和刚才那尖叫声一模一样。
就在我神思恍惚、惊魂未定时,那块楼板“扑通”一声砸中棚顶,恰巧落在我头顶上方,电光石火那一瞬间,我居然吓的忘记逃跑。他***……我不会被一块楼板砸死吧?可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身边发出一道奇特的光芒,应该不是光芒,而是一种蓝sè光球,很快我整个人被一种奇特的蓝sè光球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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