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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总不能成天在飞船中闲逛,那多寂寞无聊。”
我总是觉得爱琴私心占上,也只好微微点了点头,同意植入这种全息金属球芯片。机器人上前一步,举起超大型枪式针筒,扒开我的衣服,对准我的喉咙下面就是一枪,我只感到一阵细微痛苦,低头一瞧胸前多了一块红斑,有点像红sè胎记。
爱琴追加一句:“指挥官,在地面上爱琴不会现身,尽量使用语音和你交流,如果指挥官觉得爱琴罗哩罗嗦,随时可以关掉、启动全息金属球芯片……”
爱琴又千叮万嘱几句,这智能丫头还真是罗哩罗嗦……
我振臂一呼,正sè道:“爱琴,直接送我和沈博士回běi jīng,我要去面见中**方高级将领和主席。”
沈怀惊讶道:“指挥官,你……你想干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我未登上飞船那时的经历?”我眉头一皱。
沈怀恍然大悟微笑点了点头。
眨眼之间,飞船便来到běi jīng领空,但是没人看见我们,因为飞船处于隐身状态。
光yīn似箭,时间老人已经跨进2011年。从天空俯瞰běi jīng城,城市规划和三年前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又有几幢摩天大楼拔地而起。
时值下午两点,大街小巷熙熙攘攘,很多孩童在草坪上追逐嬉闹,很多情侣携手并肩悠闲逛街。
不知天雪如今身在何处,于是我指了指大屏幕上的清华大学附近一条无人巷道,说道:“爱琴,就把我和沈博士传送到这里!”
眨眼之间,我和沈博士回到地面出现在巷道里。
沈怀张开双臂,深深地吸一口空气,大笑道:“指挥官,还是地球空气清新,感觉舒服。”
地球空气清新?或许这是一种习惯,习惯而熟悉这种气息。
关于沈怀的来历,我并不十分了解,但也不想多问。
走出巷道时,想到什么,我指了指湛蓝的天空,叮嘱沈怀:“沈怀,不要泄露天机,否则我让爱琴把你传送到无人地带的沼泽地,饿……饿死你!”
沈怀唯唯诺诺:“指挥官,沈怀已经属于爱琴号一分子,岂敢背叛你。”
相信他没这胆量背叛我,沈怀继续说了一句:“指挥官,我已经有半年多没有回家,我……”
我笑道:“思亲深切,人之常情,赶快回去吧,rì后要随传随到……”
沈怀点了点头,大步流星冲出巷道,拉了一辆出租车风驰电掣离去。
这时,耳边响起爱琴的甜美声音:“指挥官你放心,沈博士耳垂下也植有定位芯片,他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我又想到什么,皱眉一句:“爱琴,立刻隐藏好飞船,不要停留在航线上,万一出现撞机事件就麻烦了……”
爱琴笑道:“指挥官,飞船目前停留在五万米高空,除非航天飞机能够撞上它。”
“爱琴,暂时我只能关闭你的系统,有事我再启动你……”话音未落,我立刻关掉爱琴,真是一个多嘴多舌的智能丫头。
当我悠闲自在地走出巷道时,路人投来诧异的目光,回头率竟然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因为只有一位盲人大爷从我眼前“不屑一顾”走过。
谁让我这么招摇过市——数九寒天,穿着一身显赫高贵、另类怪异的服饰。奇怪的是穿插而过的行人,全都把自己包裹成“大胖子”,衣着单薄的我竟然不感到一丁点儿寒冷,看来身上这套柯尔人的衣服十分保暖。而且,五颗金星和腰章在阳光照耀下金光闪闪,衣服颜sè也随着光线角度的转换而变化无穷,有的地方蓝如碧空,有的地方红如血sè……
此时此刻,我就像一个来自异世界的异乡客,寂寥站在大街上,不知何去何从?但在人们眼中我可能是哪位电影明星,身上穿的是道具服饰。
想了想,我直接跨进清华大学,谁知脚还没有落地,立刻掀起一场轩然大波,清华大学门口乱作一团,因为一大帮女生冲上来向我大喊大叫讨要签名,看来她们真把我当成大明星了。这时候我又忆起三年前刚来běi jīng那情形,当时一头飘逸银发也吸引无数人眼球……
这时一位响亮的磁xìng男音压住女生的尖叫:“你……你是霍天然?”
“三眼狼回来了……”一大帮女生好像看到怪物一哄而散。
三眼狼,莫非是他?
我茫然抬头一瞧,瞥见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提着一只轻行囊,修长俊秀,气盛迫人的眉目间含着一股锐芒。此人正是当年领我进住寝室的孙超学长,几年不见,面貌一新,看上去比以前成熟很多,少了一份调皮。
我上前一步,弯下腰奉承一句:“孙超学长几年不见,风采依旧,人变得越来越帅气,在下正是书虫霍天然!”
孙超皱眉上下打量我,笑着说了几句:“霍天然,你咋穿的这么单薄,好奇怪的衣服,听说你休学以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孙超可是当年的文学社副社长,天雪又是他的手下,于是我挑重点问孙超:“孙超学长,请问欧阳天雪是不是还在清华大学?”
孙超答道:“她仍在就读研究生,我好像听说你们分手了?”
我急切道:“道听途说不可信,你可不可以立刻带我去找她,我们有三年多没有见面……”
于是在孙超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一幢教学楼前面,他指了指三楼一间教室,说道:“我还要回教师宿舍,就不陪你上去了,这个时候欧阳天雪应该在里面听张教授讲课……”
教师宿舍?几年不见孙超也成为清华大学的老师。事过境迁,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天雪她是否还惦记着我,深爱着我?此时此刻,我有点害怕,害怕失去天雪,甚至更多。或许对于天雪甚至其他人来说,三年漫漫长久,一些记忆或是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淡忘,但是对于沉睡三年的我来说,那些往事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切的一切仍是那么浓烈。
想到此,我心中一片冰寒。
局促不安上了三楼,从后门寻声望去,那位白发苍苍的张教授,戴着一副老花镜,低着头绘声绘sè演讲,下面的莘莘学子也低着头沙沙记笔记。
扫视良久我的目光才落在最前排一位女生身上,浮肿的背影似曾相识。我慢悠悠向前门走去,瞥见她小小的头颅绑了扎实的小髻,蓬松半长发像一个拉拉队绒球,发质也染的枯黄,穿了一件厚实的羽绒服,但掩盖不住她那异常娇细的身材,此时的她恍若一朵熟透的蒲公英。
她忽然转了转头颅,果然是天雪,她啥时也学会赶时髦,还染了一头黄发?
天雪没有发现我,继续文文静静听课,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无聊转动手中的笔,傻愣愣盯住书本,眸子似写有一种哀思和厌倦。
就在这时,张教授忽然抬起头来挪了挪松脱的老花镜,恰巧看到我站在窗外,停止讲课,摘下老花镜,大声嚷叫:“外面的同学,你……你怎么不进来听课?”
这时教室里大多数同学把目光唰唰扫向窗外,但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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