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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过一个弯儿,吴忧四人正式踏上了这块青石空地,也正式进入了那四位老师和一众学员的视线。
“噗嗤……”
目光刚触及吴忧,不少人笑了。
“卧槽,这是人吗?”
“奇葩啊!”
“他是怎么想的?上辈子北极熊吗?”
……
望着吴忧,一众学员叽叽喳喳起来,讥讽之意毫不遮掩,令的烈日之下的空旷现场也热闹了起来。
瞟了一眼不远处众人各种嘲笑的神情,吴忧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不屑一笑,并不生气。
为了更好地避免阳气的侵蚀,所以吴忧特地让吴用买戴帽子的衣服,吴用也是聪明人,顿时举一反三,衣服不光有帽子,而且无比厚实,想着这样可以将吴忧自身所带的阴气捂在衣服里,更好地避免阳气侵蚀。
呃,他是把吴忧当冰棍了。
所以,吴用给吴忧买了几件军大衣,还是黑色的那种,带着连衣帽。
关键现在是大夏天啊,烈日炎炎啊。
吴忧的身边,吴天赐、谢汉龙以及洛洛穿的都很凉快,尤其谢汉龙,敞开的花衬衣里啥都没有,差脱光了,如此对比之下,一身黑厚大的吴忧,看着确实不像人,更像是乱入人群的一头狗熊!
不过,那四位师父倒是淡定,三位看似中年的老师依然面无表情,很是威严,只有那白发老者徐徐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很好很好,此子特立独行,甚合我意,甚合我意啊。”望着吴忧怪异的装扮,老人笑弯了眼睛。
“哈哈哈……”老人这一顿称赞,令的一群学员更是哄堂大笑,好像被这老人称赞是什么奇耻大辱一样。
而站在老人身后的学员则是纷纷仰头翻白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值得注意的是,其余三位老师的身后都有不少学员,唯独这白发老者身后,只有一男一女,而这一男一女从一开始好像被其他学员孤立一样,默默地站在老人身后,神情更是一种说不出的尴尬,好像站在这里多丢人似的,恨不得立马逃离。
见吴忧不理会众人的嘲笑,谢汉龙和吴天赐再度对吴忧投来佩服的目光,喜欢这种“走自己的路让别人笑死去吧”的性格,同类人啊。
于是,二人跟吴忧聊天的声音更张扬起来。
“吴哥,想你这种骨骼清奇的人,肯定有不少高雅的好吧?说来听听,小弟尽力帮你实现。”摸着瘦的能看到肋骨的肚子,谢汉龙煞有介事道,还拽的文绉绉的。
“高雅好?”吴忧凝眉,又失笑望着谢汉龙道:“你有吗?”
“当然有啊!我一看不是俗人啊!”瞪着眼,谢汉龙理直气壮地甩头,耳朵上的大耳环闪闪发光。
“啥?”吴忧都有些期待了。
“泡妞啊!”谢汉龙扯着嗓子大叫,好像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又好像这世界他一个人,说的再无耻都不怕。
“呵呵,”吴忧笑了,也是惊奇地看着谢汉龙道,“这好……高雅?”
谢汉龙眯眼,无比认真道:“绝对高雅!当你跟一位漂亮妹子滚床单的时候,那感觉,好像在草原驰骋,在山峦中起伏,在大海中畅游。”
吴忧由衷地为谢汉龙竖起个大拇指,“这比喻,形象具体而生动!”。
而不远处那些学员已经不笑了,而是各种鄙视地盯着吴忧三人,一些女学员眼底更是起了愤怒,谢汉龙这比喻,听着是挺高雅,可跟滚床单联系在一起,怎么听怎么变态啊。
谢汉龙也是走自己路让别人去死的类型,并不理会人们的目光,继续认真地看着吴忧道:“吴哥,如果人生无妞可泡,那该有多悲哀?”
“呃,是挺悲哀的。”吴忧撇了撇嘴。
谢汉龙又深深叹气,纵欲过度的发绿目光看向了远处的高山竹林,悠悠道:“有一首歌可以真切地形容那种悲哀。”
“哪首?”吴忧随意问道。
闻言,谢汉龙无比悲伤地看了一眼吴忧,又猛地仰头高歌。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我有,这姿势又如何……”
公鸭般的嗓音冲天而起,久久回荡,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更重要的是,他在高歌的时候,还配合着顶胯的姿势,而且一只手牢牢地握着裤裆那玩意儿,仿佛那是他的铁棒。
热闹的现场顿时陷入冰点,感觉有冷风裹着枯叶飞过。
几秒之后,现场又响起如雷的爆笑声。
“哈哈哈哈,这货**上脑啊!”
“完了,这哥们儿彻底完了!”
“傻逼啊,太他妈猥琐了,哈哈哈!”
……
男学员们要笑疯了,感觉看到了智商为零的奇葩。
而女学员们则在羞恼地盯着谢汉龙怒骂。
“无耻!”
“下流!”
“变态!”
吴忧都愣住了,这首歌吴忧很喜欢的啊,可现在被这谢汉龙一比划,完全毁了!
这时,吴忧凝眉,感觉到几道特殊的目光,不由得抬眼看向了那人群。
一群学员里,有六个人极为显眼,无论面相装扮还是气质,都很是不凡。
六个人站在第一位戴着墨镜的中年老师身后,他身后也只有这六个人。
而这六人当中,站在前面的三人看着尤为特殊。
两男一女,一直在打量新来的吴忧,并没有跟着其他学员起哄,显然心性要比其他学员更为成熟冷静。
三人的年纪并不大,跟大部分学员一样,都是二十左右。
“哥,看来这个人也不怎么样嘛,大热天穿这么厚,还跟天赐那个废物以及谢汉龙那废物为伍,真正的高手应该是高傲的,视他们为垃圾才对!”
见吴忧看过来,女孩儿半眯着美眸,满脸厌恶地跟身旁的男子道。
闻言,被女孩儿叫哥哥的男子轻轻一笑,却饶有兴致地看着吴忧,嗓音低沉道:“不见得,炼体跟真正的修炼不同,并不需要什么天赋,只要能吃苦可以,恰恰适合像天赐、谢汉龙这些神经病,他穿的那么厚,肤色又呈现青灰,估计是炼体的后遗症吧。”
一边分析,男子一边还在细细观察吴忧,虽然说得并不准确,但逻辑却很透彻,无疑是个聪明人。
“呵呵,那又如何,炼体再厉害,还能强的过真正的修真?我们学的可是黄级上品的功法!举世罕有!”另一位身形极为魁梧,穿着黑色贴身背心的男子道,望着吴忧的目光更是凶恶毕露。
实际上,虽然这三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加入到嘲笑吴忧的行列,可却是在场所有学员里最看不惯吴忧的,因为吴忧是顶着体炼天才的头衔来的,而在以前,这三人才是这里真正的天才!
另外,三人之中的两人都是苏州吴家直系,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何况吴忧还是跟苏州吴家有过节的南都吴家的人。
至于吴忧秒杀筑基期高手,身怀各种体炼功法,以及打断吴恒手掌等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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