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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永远都是不会以人为的意志来决定,改变的。不管你怎么努力,都无法阻止时间的流逝的。
距离达克猫咪失踪,也快一年了吧。安泽一想。
回想一下,这一年的时间过的可真够快的。
他出了院,认识了出云大哥和他的朋友,夏洛毕业了,出云大哥的酒吧扩建了,小舅舅升官当省长了,而他自己报了班,学习小提琴和瑜伽,每天早晚练半个小时,为了身心健康。
还好小时候练花旦需要锻炼身体以至于柔韧度很好,不然长到16岁骨骼定型的时候练瑜伽还不得闪了腰出事。
又是一个同样的夜晚,大雨倾盆而下,一如曾经。
说真的,自从去年的那个下大雨的夜晚出门被车撞,安泽一是养成了这种天气绝不出来的习惯。但是吧………………
我是嘴馋啊嘴馋啊,撑着伞,手上提着一大袋子热腾腾的肯德基炸鸡,安泽一默默地忏悔。
忽然怎么都想吃炸鸡和圣代,嘴巴贪馋这种事情岂是人力可以控制的,好在肯德基离他家不远甚至都不需要过马路到,安泽一想,为了吃,冒着大雨去买我也是够拼的了。
只是,嘴巴馋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于是,跑出去买的安泽一在同样的雨天里,同样是在自己家家门口,同样的位置捡到了一个人。
不是猫,是人!
黑色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破破烂烂的衣服,血淋淋的好不吓人。
一个雷光闪过,安泽一清晰的看到黑色发丝下惨白发青的肤色。
死,死人了!!!
安.奉公守法.泽一彻底被吓到了,他后退一步,摔在地上。不过他也顾不上和地上发生碰撞不知道饮料撒没撒出来的袋子了,雨伞掉在地上自己被淋湿了耶没有注意,手指颤颤抖抖的探到对方的鼻子下。
有呼吸,不是死人。
安泽一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瞬间落了回来。但是他心里面也知道,这个人的呼吸是如此的微弱,像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
扔自己家门口也不是个办法呀,看这血淋淋的,算是打“10”也要进屋才是,不然泡在雨水里伤口实在是容易感染细菌。安泽一咬了咬嘴唇,伸出手,将人靠在自己身上,一点一点的,挪着拽着拖进了屋子里,没有办法,自己个子不够高力气不够大,公主抱神马的是他做不到的幻想。
一踏入屋,安泽一把袋子放一旁,把人放在地板上,蹲下来,伸手撩开他的头发,露出一张狰狞无比的脸。
不是说这个人长得有多么难看,多么的丑,而是他的脸上被人用刀划下一道又一道的伤口,皮肉外翻泡的发白,隐隐约约可见白骨。
多可怜的娃子,毁容了。这是安泽一第一时间的想法。
尼玛失血过多皮肤会发青紫色伤口会有恶臭味吗?别驴我我看得出来这是中毒。这是安泽一第二个想法。
什么仇什么怨啊………………安泽一想着,伸手摸摸他的手腕脉搏。他不会中医不会武术,但是摸摸脉搏强弱他还是能够分辨出的,大不了摸完他的摸自己的,对比一下知道了。
中毒,重伤,脉搏挺弱的。怎么办?
打10呗,医生干什么吃的?救死扶伤。
掏出手机,安泽一正准备打电话,一低头,结果发现一直状如死者的青年,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同样的黑眼睛,不同于安泽一清澈得透亮的眼睛,这个人的眼睛黑不溜秋深不见底,深邃幽深这一类形容眼睛深的形容词都可以砸过来形容他眼睛。
只是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看到了他心的小黑喵达克。
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上辈子在镜子里见到的人。
这一刻,本来犹豫自己要不要把这个怎么看起来都不怎么像是个安分人的青年扔进医院然后通知其亲朋好友尽了人事顶多替交医药费住院费接下来不管不顾了的他下定了一个决心。
当然,他不否认,这个青年黑头发黑眼睛的双黑属性也在他下的决心里添了两块砖。(要知道,这么讨他喜欢的双黑在天/朝常见在这个世界不太多呀)
“你先忍一下,我这去打电话通知救护车。”安泽一温柔的说着,正起身准备打电话,却把拽住了裤子。
“你不想要我送你去医院去找医生,是这样吗?”想想这种有点像黑帮火拼勾心斗角明杀暗刺的伤口,看着对方眼睛里肯定的眼神,安泽一想了一下,慢慢的开口:“你中了毒,又受了重伤,剩一口气了,看样子你不像一个普通的人,你不去医院,是怕伤害你的人找到你吗?”
对方眼睛里又出现肯定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安泽一觉得自己眼花似的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信任和依赖。
果然是眼花了,谁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依赖,总不能他长得像他老爸或者老妈吧?
“这样吧,你若是信我,我尽力救你,你若情愿自生自灭,那我等你咽气之后把你埋了,入土为安。”
入土为安,这是天/朝人的思想,也是华尔夏人的思想。
让人暴尸荒野,这种事情安泽一做不到。
“愿意让我救,眨一下眼睛。不愿意,眨两下,想好去医院觉得更靠谱有保障,眨三下。”
安泽一希望他选择医院,一来医院怎么说也比他这种自己没有经验心里面更是没有底的蒙古山寨大夫靠得住,二来送到医院自己也不会太辛苦麻烦。
他静静地注视着安泽一,半天,他眨了一下眼睛,黑生生的眼睛像浸在水里的黑宝石一样看着他。
好吧,青年你赢了,别卖萌了。
安泽一抿了一下嘴,伸出了手。
他也不会医术,不会武功,也为了一个武侠梦特特买了一个经脉图学习将身体内疑似内力的力量在身体经脉内运转。
所以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要给你过脉逼毒,”安泽一一脸神高莫测“信我者得永生”颇能唬住人的表情把人脱去了身上的脏衣服清洗了身上的脏污,然后弄到地板上摆成盘坐在地上,然后他自己盘膝坐在他身后,双手贴在背上:“别抵抗。”
然后安泽一试探着缓缓渡了一丝力量过去。
青年身子几不可查地轻轻一抖,外来的力量过脉怎么想都应是极痛的,但是他却硬是一声未吭。
力量易放不易收,安泽一控制力一向都很好,传得越缓越细,但是这样也是极耗费精神的。不一会儿,只渡了一点力量过去,安泽一感觉精神很是疲倦。
但是他没有停下来。
他只是感觉有点疲倦,而这个被自己逼毒的青年呢?是疼的。
他的手掌贴在他的背上,自然能够感觉得到手掌下的皮肤是怎么因为疼痛而痉挛,又是怎样因为疼痛而流汗。
所以即使安泽一很累很难受,他还是坚持着,一直到青年的身体真的坚持不下之后,才停住了手,用一条浴巾裹着人拖到浴室。
伤口处渗出恶臭的毒血,身上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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