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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早跟冰山李交代了,老史倒是知道,不过我相信他是肯定不会说的。
我回忆一下,老史刚才踹我屁股喊的那句,其实是变着法子提醒我“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我拿定主意,避重轻才是王道。
冰山李还在我卧室里忙活,我在院子里想,该怎么解释程月的来历,才能让冰山李不起疑心,不再死死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撒谎能行,但是我绝对不能惹恼冰山李,现在人到哪里都需要身份证,以后程月醒来了,还要找她给程月上户口办身份证的。
我在院子里的寒风中,低头苦苦思索,不停踱来踱去,冰山李忙完了,敲敲店面连接院子的门,又对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捅捅小炉子,给冰山李搬个凳子又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站到她面前,低下头等着她发问,我必须装的乖一点,打感情牌。
冰山李眉头紧皱,好像有很多问题要问,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不开口我也不说话,炉火虽然旺了,店里却有点冷场的感觉。
冰山李喝了一口水,终于开口了:“我刚看过了,里面的小姑娘还是处子完璧,这证明你还算老实,所以我选择相信你,刚才假如让我发现那个小姑娘破身了,现在我把你铐起来了!”
冰山李刚才给程月换衣服,原来是检查这个,我心里长长出了一口气,幸好我一直很守规矩。
“早上我走的虽然匆忙,但是我发现老秦本来光亮的皮鞋上,鞋尖上多了一个小小的印子,看花纹是你的鞋印,你当时肯定趁我不注意,踩老秦的脚让他帮你圆场,对吧?”
我实在没想到冰山李目光这么锐利,观察的这么仔细,推断的细致入微,这或许是一个老警察的职业敏感吧。
我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啪嗒一声,冰山李掏出手铐拍到了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