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原来这就是爱情(她的囚牢!)(第2/5页)美色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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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可能杀方晟,这是有人栽赃陷害!”

    蒋远周抬起眼帘,“不用解释什么,许情深看过这封遗书后没相信。”

    老白顿了顿,这才说道,“那她方才的一声声质问……”

    “她是心里难受,想发泄下。”

    “可我跟许小姐说了那么多,她都没有明明白白跟我说清楚一句。”

    蒋远周回答得很理所当然,“那还是因为她心里难受,不光要我陪,还要你陪着。”

    老白这么一听,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想他生怕许情深误会,说了那么多掏心窝子的话,原来还是他做人太简单啊。

    许情深回到病房的时候,许旺和许明川都到了,许旺陪着老友正难受,许明川见她进来,大步朝她走去,一把将许情深抱住。

    他要比许情深高出不少,这一下直接将许情深按在了怀里。

    “姐——”许明川忍不住了,几乎是嚎啕大哭起来,他伤心不已,许情深感觉着他的胸膛在不住起伏,她双手抱住许明川的后背,“别哭了。”

    “我知道,你心里比我还要……还要难受,姐,方晟哥走了,为什么啊?他……他之前还是好好的,我,我……”许明川哽咽不止,许情深拍着他的后背,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因为她也是难受的不行。

    那边,方明坤一夜间仿佛老了十来岁,许旺跟他讲着话,可他恍恍惚惚的听不进去。

    窗外的阳光打在许情深的面上,她昨晚哭的厉害,所以眼睛几乎是睁不开的,她眯起眼帘望出去,眼球还是痛得难受。

    “姐,我都不知道你要怎么办,你要撑住,别太难受。”

    许明川到底还未完全成熟,许情深拍着他的肩膀,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好好活下去。

    触景生情,许情深知道,这几天都会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去,她只能尽量的麻木自己,伤心不已是一种发泄状态,哭到整个人虚脱,甚至生病,都是好事,身体上的苦痛挨过去好,过了最难受的时间,许情深相信自己会挺过来。

    星港停车场。

    司机发动引擎,车子驶上高坡,一束阳光照着挡风玻璃**来,老白朝后车座看眼,“蒋先生,方家人已经回去了。”

    “嗯。”

    “您中午吃的不多,要不要找个地方用点东西。”

    “不用,”蒋远周的嗓音犹如今日的天气,听着厚重有力,实际阴寒无比。“直接回九龙苍。”

    “好。”

    回到九龙苍,蒋远周进屋脱了大衣,老白替他挂到衣架上,“蒋先生,您抓紧时间休息会。”

    “老白,今天没你的事了,回去吧。”

    “是。”老白抬眼见到蒋远周大步上楼,他却并没有立马离开,他知道接下来肯定会有什么事发生。

    蒋远周来到楼上,恰好佣人收拾完卧室出来,“蒋先生,您回来了。”

    “万小姐呢?”

    “万小姐在午睡。”

    蒋远周径自来到万毓宁的房间前,他推门进去,万毓宁昨晚也算提心吊胆了一整夜,今天接到电话后心安不少。此时,她正躺在铁艺雕花的大床上,蒋远周来到床尾处,他双手往下撑,视线盯着正在熟睡的万毓宁。

    她睡得也不算安稳,额角渗着汗,眼睛睁开时,明显在大口**,万毓宁坐起身,却看到蒋远周在眼前,她吓得尖叫声,“啊!”

    蒋远周嘴角一勾,“做噩梦了?”

    万毓宁拍着胸口,“远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吓死我了。”

    “我见你睡得挺美,没打扰你。”

    万毓宁调整下呼吸,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你昨晚怎么没回家?”

    “医院那边有点事。”

    “什么事啊?”

    蒋远周目光盯向万毓宁的脸,“毓宁,你昨天是去过医院吧?”

    “是,是啊,不过马上回来了。”

    “去的时候,方晟怎么样?”

    万毓宁强行压抑着胸口的紧张,“挺好的啊,跟以前一样嘛。”

    “但在你走后不久,方晟死了。”

    “什么?”万毓宁故作吃惊,“死了?怎么会这样?”

    蒋远周绕过床尾,坐到了床沿,身子朝着万毓宁倾去。“吃了一种医生不可能开给他的药,这药算是他这种病的克星吧,效果很快,几个小时死了,抢救都来不及。”

    “是吗?”万毓宁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是不是他觉得活着太煎熬,所以想方设法弄到了这种药?”

    “方晟浑身不能动弹,没有别人的帮助,他怎么可能弄得到?”

    万毓宁触及到蒋远周的视线,感觉他潭底阴暗无比,这种逼视令她心慌不已。男人从兜里掏出张纸,将它递给万毓宁。

    “这是什么?”

    “你看了知道了。”

    万毓宁看到那张纸的一角,已经知道里面的内容了,她接过手,假装认认真真地看完,“这,这是谁写的?”

    “这是方晟的遗书。”

    万毓宁满目吃惊地盯向蒋远周,“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杀方晟呢?远周,你别担心,我相信你。”

    “我当然不会杀他,只是有人要借刀杀人。”

    万毓宁握紧那张纸,“是不是许情深,她以为人是你杀的?”

    男人听到这,绷紧的嘴角展开,一侧往上勾翘,露出抹笑容,“她没认为人是我杀的。”

    万毓宁喉间艰难地吞咽下,面色不自然极了,“那,那好,这件事跟我们本来没关系,真不明白方晟为什么要这样写。”

    “这还不简单吗?医护人员跟方晟的亲人,都不可能把药带进去,方晟生不如死,急于解脱,他会找一个最想让他死的人,跟他做一笔交易。”

    她几乎要接不住话,万毓宁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能让蒋远周看出破绽。

    “毓宁,药是你带进去的吧?”

    万毓宁听到这,使劲摇着头,“怎么可能是我?”

    “方晟临死之前,我进了方晟的病房,你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吗?”

    女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惨白如纸,“不知道。”

    “方晟看到我进了他的病房,他一点都没有惊讶的表情,这说明他做好了我会去的准备,他跟我说,我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我进这个病房,是你安排的。”

    万毓宁呼吸艰难,眼泪都快出来了,“怎么可能呢?远周,你别相信他的话,他这是临死之前还要拉个垫背的,你别上当啊!”

    “他如果要拉垫背的,为什么在遗书上只字没有提到你?”蒋远周一把将那张纸夺过去,拿在手里扬了扬,“好大一盘棋啊,把我也给算计进去了,为的是什么,不用我解释给你听吧?要许情深对我恨之入骨是吗?这封信,你之前看过吧?验收满意了,才给了方晟药,是吗?”

    他说的全部都对,可万毓宁偏偏不会承认。她喉间干涩难耐,只是摇着头,不住摇头。

    蒋远周眯起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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