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是,好心疼你(第1/4页)美色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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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四下无旁人的时候,蒋远周总是口吐金言,谁能想到蒋先生私下里其实是这样的?

    亲亲好了。

    恐怕是连老白都要惊掉下巴吧?

    许情深的手掌落到蒋远周胃部处,“是不是这儿难受?”

    她的掌心很暖和,如今熨贴在胃部,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蒋远周觉得这是最好的药。

    “是。”

    “我没想到你胃不好了。”

    “没那么脆弱。”蒋远周也不习惯这样,“像我们这种经常应酬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小毛病。”

    许情深端详着蒋远周的面色,男人眼角拉开,“所以,你以后也别碰这种冰水,胃好的人都受不了。”

    他脸色发白,可却将话说得这样轻巧,许情深将手抽了回去。“没大碍是吗?”

    蒋远周那地方一空,心里竟生出几许失落。

    许情深抓了下头发,“我先去洗澡,还要洗个头,困了。”

    她欲要起身,蒋远周忽然侧过身,一手拽住了许情深的手腕。她回头看眼,见他身体蜷缩起来,“怎么了?”

    “胃疼,疼得厉害了。”

    “看吧,你还逞能!”

    许情深忙坐回床沿,“有药吗?吃点药。”

    “床头柜里是。”

    她一把拉开床头柜,找到了里面的药。“我去给你倒水。”

    许情深匆忙出去,蒋远周看了眼她的背影,他胃痛是真,但也没有夸张到要让他倒下。男人扯高了被子,等着许情深回来。

    她走进卧室的时候,手里小心翼翼端了杯热水。

    许情深拉过蒋远周的手,坐定后给他打开瓶盖,她将白色的药丸放到蒋远周掌心内。他手在颤抖,药还未送到嘴边,掉到了被子上。

    “不是胃痛吗?怎么手还抖了?”

    “我觉得我没力气了……”

    许情深拿起那两颗药丸送到蒋远周的嘴边,他乖乖张开,许情深将药塞到了他的嘴里。这像是在喂孩子似的,许情深将水杯递给他,他也没有伸手接,她只好将水杯凑到他嘴边。

    蒋远周着杯口喝水,把药吞咽下去,许情深将杯子拿开,男人见状,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再喂我喝两口,好久都没人喂我喝过水了。”

    “蒋远周,你是孩子吗?”

    蒋远周听到这,抿紧了唇瓣不再喝,靠回床头一语不发。

    许情深看得出来他难受,她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脱口而出说这样的话,她唇瓣轻咬,“还要喝吗?”

    男人摇了摇头。

    许情深将杯子放回去,蒋远周额角淌出汗来,许情深伸手擦拭下,手掌并未立马收回,她的拇指在他太阳**处一下下摩挲。

    “情深,你这样是在心疼我吗?”蒋远周不喜欢这样的压抑,两人似乎谁都没话说。

    他开口问了这么一句,也算是玩笑吧,想要缓和下气氛。

    许情深靠上前,两人前额相抵,蒋远周感觉到她在点头,“是,我心疼你。”

    男人眼眸内有微光跳动,“安慰我?”

    “蒋远周,以后记得好好吃饭、按时吃饭,不要随便发火,发火也伤身。我都回来了,你的日子应该是越来越舒心的是不是?”

    “是……”

    “我都不知道你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蒋远周听见这样的话,伸手想去抱她,许情深按住他的肩膀,让他躺回床上。“你好好躺着,别动,有什么事叫我。”

    “我胃痛的动不了……”

    “你要做什么?你叫我一声,我帮你。”

    蒋远周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在里面,“我想听人给我念书。”

    “……”

    “什么书?”

    “随便,我想听你的声音,说不定我听着听着能睡着了。”

    许情深拿起放在床头的专业书,翻开一页,开始念了出来。蒋远周看得有些出神,至于许情深念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想喝水。”

    许情深朝他看眼,喂他喝了水。

    “我想亲你一下。”

    “……”

    许情深不搭理。

    蒋远周坐起身,“我浑身难受,我去洗澡。”

    “你这样去洗澡行吗?”

    “恐怕不行。”

    “既然不行,那你还说干什么?”

    “那你给我擦身吧,不然我没法睡觉。”

    “……”

    蒋远周真是把她折腾得不轻,睡觉的时候,许情深窝在男人的怀里,双眼轻闭,她原本是睡在枕头上,这会却被蒋远周抱在自己的手臂上。

    尽管左侧肩膀已经发麻发酸,可蒋远周乐于这样。

    她靠他这么近,他闭上眼睛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声。

    万毓宁躺在星港医院的病床上,眼睛圆睁看着头顶。

    一天、两天、三天……

    日子是数着过去的,但她并没等到蒋远周的到来,一次都没等到。

    蒋东霆说,蒋远周对她肯定是不同的,哪怕没有结为夫妇,但青梅竹马的情谊还在。

    可是万毓宁盼啊、盼啊,蒋远周的绝情在她眼里凝结成了一座冰山,那种冰冷让她越来越绝望。

    门口有声响传来,她脑袋动了下看过去,原来只是一名护士。

    万毓宁头痛欲裂,“许情深呢?”

    “蒋太太今天有个手术。”

    万毓宁听着这声称呼,“蒋太太?”

    “是啊,蒋先生的蒋太太。”

    这称呼,原本不是应该属于她的吗?万毓宁愤愤不平起来,一个杀人犯,凭什么她什么都得到了?

    要不是许情深,她父亲不会死,她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门口还有人吗?”

    “有,为了万小姐的人身安全,都有人守着。”

    万毓宁冷笑下,“人身安全?”

    “是啊。”

    万毓宁眼圈发红,“你到星港工作几年了?”

    “好几年了。”

    “那你肯定也应该知道,我跟蒋远周以前是什么关系吧?”

    护士一怔,拿起手边的纱布,给万毓宁换药。

    “你怎么不说话?”

    “万小姐,我是名护士,只负责给你换药。”

    万毓宁看了眼床头柜,看到纱布旁边放了把剪刀,护士给她换过了药,万毓宁忽然开口道,“我好渴。”

    “那我给你倒杯水。”

    “谢谢。”

    护士转身去倒水,万毓宁将手伸向床头柜,拿过了剪刀之后,将手藏在被子内。

    护士很快回来,“万小姐,喝水。”

    她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喝过了水,护士将杯子放回床头柜,却发现带来的剪刀不见了。

    “万小姐,您看到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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