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搞不定个女人?(蒋先生牙痒痒)(第2/3页)美色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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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回酒店,让你收拾下,然后去我们该去的地方。”

    她没有再说话,生活似乎也不肯给她第二种选择。星港医院。

    吃过饭后,蒋远周让许明川带着夏萌继续去看房,他和许情深则要回医院。

    “我让司机带着他们去了,看房子也要讲究眼缘,我们喜欢没用,得他们自己喜欢。”

    许情深系好了安全带,手却并未从带子上移开,“远周,我其实特别想理直气壮地告诉别人,我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钱。”

    蒋远周打过方向盘,嘴角忍不住勾勒起来,“你跟我在一起,当然不是为了钱。只是你喜欢我这个人,恰好我又有那么点钱,委屈你了,还要接受别人的风言风语,都是钱惹的祸。”

    她不由笑出声来,“怎么这么说话呢?”

    “这是我的心里话。”蒋远周说完,一手握住许情深的手掌,她赶紧将自己的手抽回去,“好好开车。”

    距离星港不远的地方,许情深望向窗外,她想到了什么事,视线别回去落到蒋远周身上,“之前我妈那么热情地撮合我们,你对她也客气,还口口声声喊着妈,但你今天丝毫不给她面子,我估计她气得够呛了。”

    “我对她客气,是因为她撮合我们两个。”

    许情深坐直起身,“对吧,我知道。”

    “我很坦诚。”蒋远周笑道。

    “那如果我们两个还没走到一起,你今天会这样吗?”

    蒋远周摇头,“不会,先把媳妇弄回来要紧,报仇的事可以缓缓。”

    “你跟她又没仇。”

    “但是她跟你,有。”蒋远周说完,再度握住了许情深的手掌,“你从小在她手里吃尽苦头,没理由她现在还能想说谁说谁。”

    许情深嘴角浅勾,伸手拂了下颊侧的发丝,“以前的事,我倒是已经看开了。”

    “我看不开。”蒋远周冲她看眼。“我有时候非常小气。”

    “看出来了。”

    蒋远周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下,车子很快开进了星港,许情深还要上班,蒋远周也去了办公室。

    工作堆积在一起,蒋远周翻看着资料,外面传来几阵敲门声后,门被径自推开了。

    老白来到办公桌前,“蒋先生,许小姐被送进医院了。”

    蒋远周一惊,猛地抬头,“她怎么了?”

    老白见他这样的反应,有些懵,“好……好像是阑尾炎。”

    男人站起身来,“阑尾炎,刚才还好好的呢。”

    “啊?”老白彻底听不懂了,“您什么时候见过许小姐?”

    “哪个许小姐?”蒋远周忽然问道。

    “许言。”

    蒋远周的神色明显一松,坐回了办公桌前,“我还以为是情深,瞧你一惊一乍的。”

    老白觉得冤枉,他说的很清楚啊,是许小姐,又不是蒋太太。

    然而在蒋远周听来,许小姐是蒋太太,以前老白对许情深的称呼是一口一个许小姐的。

    男人倚靠在办公椅内,搭着长腿,老白等了半晌,不见他说话,“蒋先生?”

    “嗯?”

    “许小姐阑尾炎的事,您看……”

    蒋远周头也没抬,“阑尾炎又不是什么绝症,再说都进了星港了,还能痛死不成?”

    “还真有可能会痛死。”

    “为什么?”

    “她不肯接受治疗,一直要走。”

    这奇怪了,蒋远周有些不耐烦地放掉手里的资料,“不肯治疗,那为什么会来星港?”

    “她在租的房子里痛晕过去了,幸亏房东发现,把她送来了医院。”

    “那她为什么,又不肯治?”

    老白站在办公桌前,压低了嗓音道,“我问过她的房东,房东说许言没什么钱,可能是拿不出医疗费。”

    “这简单,给她免了是。”

    “好。”

    许言坐在急救室的门口,痛得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护士在旁边劝道,“你这是急性阑尾炎,拖不得。”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没关系的,要不你们给我配些药也行。”

    她这样子,谁敢给她配药?

    老白匆忙赶了过来,朝着围站在边上的几人招手,“快把许小姐搀扶进去。”

    “我没事,我不去。”许言艰难地抬下头,老白见她面色惨白,这还叫没事?

    “费用的事,你不用操心,蒋先生都免了。”

    许言拧紧眉头,护士挽住她的手臂,想将她拉起来,但她却僵坐着不肯动,“我自己有钱,我为什么要你们给我免了医药费?”

    许言说完,强撑着要起身,但她全身一点劲都没有,人刚站起来,还未站稳,整个人往前栽去。

    老白伸手将她抱住,“许小姐,你别逞能了。”

    她身体软软地往下滑,老白二话不说将她抱起身,“快,准备病床。”

    可算让她躺到了病床上,许言还是不肯配合。

    老白对这种事,那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他只得快步赶回了蒋远周的办公室。

    伸手推门进去,发现许情深也在,两人正腻腻歪歪的。老白满头的汗,“蒋先生、蒋太太。”

    “老白,瞧你喘的,怎么了?”

    老白将下面的情况跟两人一说,“我是实在没招了,还没见过这么倔强的人呢。”

    “可能,她觉得这样倔强、清高,挺可的。”许情深说道。

    “蒋太太,您别开玩笑了。”

    许情深靠着办公桌,背对老白,她双手抱在胸前,嘴里也不知道是揶揄还是说真的,“你问问你家蒋先生,他喜不喜欢这样自强不息的。”

    “不要乱用形容词,”蒋远周椅子朝着许情深滑过去,“这不是自强不息,这是作死。”

    许情深手指在臂膀上轻敲几下,“不过你们好歹同生死、共患难过,不管不好。”

    “蒋太太,您是真不知道那个许小姐有多倔,自己都快痛死了,还不肯上手术台,八成还是因为钱的原因。”

    许情深站直起身,“她有说,想见蒋先生吗?”

    “没有。”

    蒋远周知道她心里冒醋味了,“见我做什么?”

    “我去看看,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许情深绕过办公桌走向老白,“她在哪?”

    “急救室。”老白带着许情深过去,许言痛得只剩下**声了。

    许情深往里走,护士和医生见到她,都打过了招呼,“蒋太太。”

    许言不住喘气,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滚落,许情深来到病床前。“怎么样了?”

    “急性阑尾炎。”

    “赶紧动手术啊。”

    “可是她……”

    许情深视线睇向许言,“为什么不肯配合?”

    “我真的没事……吃点药能好。”

    “你要真没事,你现在离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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