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不抱!我是妻管严(第2/4页)美色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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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眨眼的吧?”

    穆成钧冷笑下,“她要有那本事,你哥哥把她关了两年,她早下手了。”

    想到凌慎,凌时吟心里又被撕裂了一般。“老二不会一直陪着她,我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的。”

    穆成钧站到她身后,弯腰将她抱在怀里,目光透过镜面盯着里头的女人。“好,狠狠地折磨她,折磨得越凶越好。”

    如今付京笙即将判刑,可比起凌慎当日的惨死,他那点惩罚算得了什么?

    事情的起因都在付流音身上,凌时吟自然见不得她好好的。

    穆成钧抱住她的手松开,转了身往外走,凌时吟将项链取下,“老公,你去哪?”

    “下楼喝杯水。”

    “房间不是也有吗?”

    穆成钧头也没回,“顺便抽根烟。”

    楼梯口的挂钟,时针指向了十点钟方向,他来到二楼,听见有脚步声上来,穆成钧抬眼看去,佣人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有两碗红糖圆子。

    “穆先生。”

    “这么晚,你还上楼干什么?”

    “今天是穆帅成亲的好日子,他们还没吃上一口红糖……”

    穆成钧冷冷打断她的话,“要送东西,也要瞅准了时间,这都几点了?下去吧。”

    “这……”佣人看眼穆成钧的脸色,赶紧点头,“好。”

    他看着佣人转身下楼,很快,楼下没有了动静。

    穆成钧抬起脚步,朝着穆劲琛的房间走去,他脚步落得很轻,来到门口的时候,门自然是紧紧闭着的。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来,但今天好歹是他和她的新婚夜,怎么会没有丁点的声响呢?

    屋内,灯是关着的,付流音朝着一侧睡,穆劲琛则从身后抱着她。

    男人屏息凝神,他可以确定门外有人,但付流音听不出来。

    “你抱我太紧了。”她压低声音说道。

    穆劲琛将手伸进她的后背,她瑟缩起来,“干什么?”

    男人想将她的文胸扣子解开,他伸了一只手进去,可是使了半天的劲都没解开,最后不耐烦地将她的文胸整个往上推。

    他伸手握住她的胸前,付流音有些恼怒,她不知道穆劲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习惯,每次睡觉必须这样。

    付流音想要翻个身,男人紧紧地抱着她,不给她动。

    “我背都僵了。”

    “我跟你说过,我最近不会有心情碰你。”

    付流音拱了下肩膀,“谁要你碰。”

    两人的说话声很轻,只在彼此的耳畔,所以外面的人听不见里头的动静。穆成钧将手掌落到门板上,没有留下丝毫的动静,他手指摩挲着,似在抚摸着女人娇嫩的皮肤。

    脑子里一直存着那日的记忆,那日的付流音差点被他扒掉了衣服,颈间的肌肤娇嫩无比,他至今还在回味。

    半晌后,穆成钧才收回手掌,他朝着那扇紧闭的门板挥下手,然后转身离开。翌日。

    付流音是被外面的敲门声惊醒的,“二少奶奶,早餐备好了。”

    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伸手摸向旁边,哪还有穆劲琛的身影。

    付流音起身洗漱,幸好这些东西都给她备好了,她走出房间准备下楼,来到楼梯口的时候,恰好看到凌时吟也在下来。

    她站在转角处等她,凌时吟比付流音还要个矮些,付流音的视线在她脸上扫了圈,凌时吟面上明显摆出了不悦,“看什么看?”

    “好一张调色盘啊。”

    凌时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她抬手想要遮挡,可这伤都在脸上,任凭她怎么想藏都是藏不住的。“付流音,你应该喊我一声大嫂才是。”

    付流音闻言,上前步,“大嫂?”

    “难道不是?”

    “噢,我差点忘了,命运真是捉弄人,不久之前……是你差一点要喊我一声嫂子吧?”

    凌时吟手掌攥紧起来,鼻尖发酸,“你陪我哥哥的命。”

    “他又不是我杀的,我凭什么赔给你?”

    付流音朝着楼梯口看去,“别激动,这样被人看见不好,走,我们欢欢喜喜下楼吧?”

    凌时吟看着付流音抬起脚步往前,她攥着的手掌紧了又紧,付流音走下一个台阶,凌时吟跟了上去。

    她的手掌慢慢抬起来,付流音头也没回,“大嫂,我劝你别在我身后做什么小动作,我刚进穆家出了事,劲琛肯定饶不了你,也饶不了这楼梯了。”

    凌时吟冷笑下,“难得,他这么紧张你。”

    两人走到楼下,穆成钧迎了过来,付流音看到他总是有些害怕,她赶紧避开一步,生怕穆成钧碰触到她。星港医院。

    许情深今天比蒋远周早了半小时出门,蒋远周的车开到星港的时候,都快九点了。

    老白在副驾驶坐着,嘴里一直在哼着小曲,司机时不时看向他,又不能说什么。

    蒋远周在后面闭目养神,司机调了广播,里面传出一首歌,“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嘴里开心地跟着哼唱,“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司机一脸惊恐,要不是职业素养高,他方向盘都要抖了。他朝着老白多看两眼,艾玛,这是老白吗?

    不对啊,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老白以前多严肃一人?坐在副驾驶座上像尊神似的,时不时跟蒋先生说些公事,算无话可说了,那也是一张冷漠脸横扫天下,现在这是?

    干哈呢?

    转性了?

    蒋远周也觉得头疼,伸手按了按太阳**,“老白,你昨晚*了?”

    老白的金曲被打断,愣了愣神,“没有。”

    “那你唱什么?”

    “歌词是这么写的。”

    蒋远周睁开眼帘看他,“你什么时候开始听这种歌的?”

    “提拉喜欢。”

    “……”

    好品味。蒋远周朝着车门挪过去些,将车窗打开了一半。

    老白视线看向外面,忽然看到一个身影走得很慢,他盯紧细看,“蒋先生,那好像是许小姐。”

    “嗯?”

    “许言。”

    司机停下了车,蒋远周的目光望过去,果然看到许言一个人正走出医院。“她不是刚动过手术吗?”

    “是啊,”老白想了下,说道,“今天应该才第三天,照理说不能出院啊。”

    “那她干什么?”

    “蒋先生,我去问问。”老白说完,推开了车门下去。

    许言弯着腰,走路很慢,老白快步来到她跟前,“怎么回事?医生让你出院了?”

    许言听到这阵声音,吓了跳,抬头对上老白的视线,“是我自己要出院的。”

    “你这样能走吗?”

    许言看到了停在不远处的车,“实话跟你说,我没钱了,不能再住下去了。”

    这次,她倒是干脆,也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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