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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劳妹妹大驾,如果你是来看姐姐我的呢,不如我们去卧房谈谈心吧,丽娘与小柳都在,我们一起聊聊往事。”程向晚故意激她,但凡有些脸皮的人都该为自己作出的那些事情脸红。
没有想到程向蓝却撅着嘴老高说:“姐姐,人家刚来,才不过在王爷面前问了安,您也不说让人家多在这里坐坐聊表看望王爷与姐姐的心意,却要急着回卧房。每一次都是这样,岂不是太闷了,我还想让王爷和姐姐带着我在这王府里四处走走,程府可不比得王府大,也让妹妹开开眼啊。”
听得程向蓝这样说着,程向晚在心里早骂了她不下二十次,可是此时却只能装作是和善周到的样子,因为刚刚在冷莫寒面前变得柔和此来,此时若是再发怒,岂不是前功尽弃。
只是不知道鼠三做的事情怎么样了,如果做成了,想必此时郑媚儿正气得哇哇大叫,如果今后她还敢克扣工钱,让鼠三一次又一次地偷,只不过以后不好知道工人们被扣了多少的工钱了。
“好啊,妹妹,不如我带你去后花园赏花。虽然此时天晚了,可是闻闻花香还是可以的,主要妹妹来的太不是时候了。看人无论如何也得上午看呀,没有人会在晚上出来看望亲人的,这样是会让人笑话的。”程向晚笑中带刺,本想着程向蓝一定会知晓自己话里的意思,可是看到她仍然一脸笑意,目光却看着冷莫寒。
程向晚暗骂,你这分明是来看冷莫寒来了,你是看我来了?实在是个狐狸精,今天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程向蓝看到冷莫寒在写字,挪着步子走到跟前静静端详了一会,然后轻声说:“哎呀,王爷写的好字,晚儿也十分喜欢写字呢,是写的不怎么样,不知道王爷能否提点提点?“
程向晚见此,恨不能一巴掌把程向蓝扇回程府去。
心里酸酸的,倒像是吃了醋一样,我呸,我吃那混帐的醋?
笑话……
可是看到冷莫寒抬起眼睛,目光之中闪动着一种欣赏,程向晚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像是本来赐给自己的东西突然被别人抢走了。
大概以前的程向晚常常受这样的气吧,也不知道程尚书是怎么愿意把程向晚嫁给许初,而不是程向蓝的。
冷莫寒听到程向蓝这样说,让起身来看着程向蓝说:“哦,没有想到晚儿姑娘也喜欢写字,你姐姐可是没有这项好呢,除了喜欢逛街花钱,我看她身上到是没有什么值得本王欣赏的地方。要说这写字心得静,手得稳,不如晚儿姑娘写几个字让本王看看,也好看看晚儿姑娘的功底在哪?”
冷莫寒本不想搭理程向蓝,一天下来够累了。因为程向晚的逃离,他几乎生气了一天,又是安排手下守卫,又是对郑管家安排事情。
程向蓝来了,他不想招待,可不想再揽上关于程家的半点事了。程向晚是不好,可是这程向蓝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可是抬头的时候分明看到了程向晚那种吃醋的神色,心底突然有一种本能的反应,他要激怒她。
从来都是被她气得跳脚,还没有见她生气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她在吃醋?可笑,连都没有吃什么醋,不过长夜漫漫,反正也无心读书,到是陪着她玩一玩才好。
程向蓝这时候已经坐到雕花的案前,提起了狼豪,用纤手捏着衣袖,有模样地在纸上写了起来。
要说她平时写字,也不过是应娘的景。
因为从小郑媚儿教她要知书达礼,这样才会有人喜欢。所以每每练字她都是心马意猿,到是没有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
程向晚当然不会写字,因为没有人要求她写字,除了每天必须做些女红消遣,她几本上都是在呆坐着。
这时候程向蓝十分得意于自己会写字,虽然写出来的字并不像个样子,但是转头的时候还是看到冷莫寒那种赞许的目光。
“王爷,晚儿献丑了,本也是闲暇时候打发时间的,只是看到王爷写字特别漂亮,所以想取取真经,不知道怎么写才能把这一手不漂亮的字变漂亮。”程向蓝的声音极近的亲昵,像是冷莫寒本身是她的夫君一样,对程向晚不理不瞅。
程向晚站在原地好没有意思,想走,可是又不想让这一对男女在一起。否则说不定明天自己得拿着休书滚蛋。
不走,在这里看着他们这样亲亲我我,真是比剜了她的眼珠子还要难受。
只希望自己此时可以不闻不看,到也可以心静。
冷莫寒点着头赞赏道:“虽然晚儿姑娘的字还未到火候,但是有这个心足以见晚儿姑娘与众不同,不像某些女子,这辈子除了胭脂是水粉,根本不知道还有书和字这两样让人懂得礼仪,识得大体的东西,人活着如活不识字,那岂不是如同畜生一样。”
听得冷莫寒话里带刺,程向晚气得七窍生烟,要说写字,我写得可比你们要好的多,不是拿支毛笔吗?我写的时候拿着钢笔,怕你们见都没有见过。
程向蓝自然听出这话外之音,立刻附和说道:“王爷,这也不能怪女子,因为古训一直叫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姐姐一直规矩做着大家闺秀,所以不识得字。”
冷莫寒望着程向蓝,听到程向蓝继续道:“大多数女子都是被教导相夫教子,不识字到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冷莫寒看了一眼程向晚冷笑说:“相夫教子?我看是河东狮吼还差不多。”
程向晚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柔声柔气地说:“晚儿,你我姐妹好不容易见一次,不如陪我四处走走吧,在这书房里油墨太臭,一股子酸味,我都受不了了。”
本以为,她这样柔和,总得换来程向蓝的为难,最起码她该考虑以后怎么以姐妹相见。
可是没有想到程向蓝竟然装作听不见,还坐在案前与冷莫寒互相交换着写字的心得,看起来到是开心的很。
程向晚看到这里再也不愿意看下去了,伏了伏身子说:“王爷没有别的事情,臣妾先告退了!”
冷莫寒没有抬头,目的达到了,他也没有兴趣再逗着程向蓝玩。
看到程向晚走出门外,冷莫寒坐到了椅子上将手中的笔一掷然后靠在了椅背上。
程向蓝见此,笔着走到王爷身后说:“王爷累了,不如让晚儿帮您揉揉背吧,我娘常也夸我的力道刚好,揉的让人舒服呢。”
冷莫寒并没有说话,他在想着程向晚回去会不会气的跳脚,还是会大哭一声。若说哭,他还没有看到程向晚哭过呢,似乎刚强的很,什么都不怕,连同上次自己掐着脖子要杀她,她也竟然没有半点惧怕,竟然还是那种视死如归的样子,可恶!
想到这里,冷莫寒用拳头锤桌,心底的愤怒并没有因为与程向蓝合起伙来气程向晚而消散许多,反而是更加厉害了。
程向蓝不等冷莫寒说什么,绕到他的身后帮他锤背。
他的背很宽阔,想必胸怀也很温厚。他的浓黑的发丝用玉冠束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的沉稳而大气。
程向蓝一边端详着冷莫寒的背影,一边咀嚼着这种错失良人的痛苦,如果当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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