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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这不能怪你,孩子太小了,也许朕不该把宴请安排到花园里来,要是在房子里好了。”
程向晚接过鼻烟,用指甲剜了一块放到了孩子的鼻下,然后继续用草来触动,不一会儿,孩子脸上的皮肤开始抽动,突然“啊洽啊洽……”打了两个喷嚏。
鼻子里流出一些黄色的液体来,随即孩子开始咳嗽起来,程向晚继续将草放在鼻子里,鼻烟又放了一些,那孩子又连续打了十几个喷嚏。
花粉浑浊的粉末流了出来,程向晚也顾不得别的,只拿着自己的袖子擦去了,不一会儿听到孩子响亮的哭声,响彻了花丛。
如妃像是失而复得,感激的望着程向晚,然后两行眼泪默然无声的滑落。
程向晚看到她的手颤抖的摸着孩子的脸,又痛苦的抽离,她的痛苦程向晚完全看在眼里。
帝王身边的女人啊,也许,她心里的苦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
“多谢你啊四福晋,长公主这次能救过来多亏了你,我一定让皇上重重谢你。”皇后扑了过来,要从程向晚怀里抢过孩子。
程向晚冷冷瞥了一眼皇后,然后望着如妃说:“如妃娘娘,还是您亲自来抱孩子吧,可能孩子想了娘亲了,你看她哭的。以后切记不要带入花丛了,这里的花粉要人的命……”
鼻烟抹在手上太多,程向晚也由不住开始打起喷嚏来。
皇后司马月如的铁青色的脸她完全没有在意,横竖是死,谁怕谁啊。
她回瞪过去,今天的事情她明白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不过是害死那两个小丫头和如妃罢了……这样的话,自己只是做了一件更大的错事,只能让司马月如恼羞成怒,然后不择手段的杀戮。
见长公主没有事情,都长长嘘了一口气。没有人敢责怪皇后,即使是皇上,也不过是几声劝慰,仿佛这孩子死了,只是她命苦。
如妃抱着孩子向着皇上行礼:“皇上,臣妾想带着玉珺回宫里休息了……”
“四福晋,刚才谢谢您得救命之恩,如果有来世,我愿意做牛做马替女儿报此恩……”如妃说的极为淡然,神色平静地宛如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如果不是因为她脸色苍白,唇角失血,差一点都要认为她是冷血动物了。
“好,你去吧,好好照顾她,一会朕让许公公请了太医去瞧瞧她。”皇上的话音里多少有些心疼,必竟是自己第一位公主。
如妃缓缓离开了人群,往后宫走去了。
“这次的事情还多亏了四福晋,若不是你及时抢救,恐怕长公主这么去了,朕一定会重重赏你……”冷寒墨的眼中并不是赞许之意,只是稍有嫌隙的生份。
他把程向晚看作是四王爷身边的又一个对手,而不是四福晋了。
这些程向晚都看在眼里,她知道,他仍然为上次打败了他的大力士耿耿于怀,要说自己现在是完全卷入了他们这些破事,再也抽不了身了。
“向晚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不求皇上赏赐,只是觉得玉珺可,这样也算是我与她有缘分,以后想常常进宫来看看她,到不知道皇上能不能允许……”程向晚想尽自己的心里保护玉珺,虽然知道自己这样或许并不能保护孩子一生一世。
但是她的身边有冷莫寒,她可以威胁到司马月如,让她不敢再胆大妄为。
可是救得了一时,救得了一世吗?
救得了一个孩子,救得了天下众人吗?
真不知道司马月如怎么想的,如果她是喜欢冷莫寒,想来到冷莫寒的身边。
那她需要做出这些令人发指,惨绝人寰的事情来吗?
“程向晚,你不要得寸进尺……”冷莫寒在人群里低声责备。
程向晚抬起头来,向皇上的眼睛望去,看到那种威严她慌忙又低下头去。
一旁的司马月如嘲讽道:“皇宫里有她的亲娘,有我这国母,怎么敢劳四福晋的大驾……”
皇上思虑再三,到是大度一笑:“这样也好,这孩子这次能大难不死,是四福晋的功劳。或许以后你到是可以带给她些福气……你的身手也不错,以后做她的干娘,教她些功夫全当是强身键体吧……”
“多谢皇上恩准,向晚感激不尽……”程向晚曲膝跪地,她心里想着,她这一跪是为了那个孩子,并不是为了自己,所以没有什么屈辱的。
待到众人都转身离开,程向晚站起身来。
程向晚望了冷莫寒一眼,见他的神色喜怒难辩,也懒得在这时候招惹事去,干脆走到了人群的最后。
司马月如那种狠厉而冰冷的眼神一直印在程向晚的心里,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情告诉冷莫寒。
或者,这件事情该自己扛着,如果告诉他,他恐怕又会说自己的多事。
在马车上,一直一言不发的冷莫寒驾着车子出了城才说:“在宴会的时候我说你哪里去了,跑到花丛里干什么去了?”
“没人请我坐,也没有坐的地方,我只好四处乱转了,总不能站在那里等着让她们笑话吧……”
“她们笑话你,是因为你做出了那些事情,怎么不笑话别的王妃笑话你呢……”
“那你怎么不说说,这里也有你的事情呢?况且那天你要是带着我去骑射,还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吗?”程向晚故意的将话题转移,她决定不把皇后司马月如的事情告诉冷莫寒,是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
如果有危险,有她够了。况且,一旦告诉他,自己想要用他的命保全那位小公主的命,冷莫寒还不得现在跳下来把自己掐死。
他怎么会愿意受自己的威胁。
冷莫寒不再说什么,只是打着马车迅速往自己的府里赶去,他希望可以马上摆脱这个女人。
为什么每次的事情只要一遇上她变得复杂起来,今天看到司马月如的眼神时候,知道这件事情已经越变越复杂了。
“今天在花丛里的事情到底怎么一回事?”冷莫寒在急驰的马车轮声大声的问程向晚,他不奢望能得到什么正经的回答,只是希望她不要再惹麻烦。
现在自己自身难保,如果她有什么事情,那只能是做一个权力倾轧的棋子,惨死其中罢了。
程向晚听到冷莫寒的问话,想了想说:“是司马月如所说的那些,难道你不信她的话吗?”
这一句反问,程向晚把冷莫寒将住了,看到他的背影僵直,然后程向晚才缓缓说:“过两天我要进皇宫一趟,你可以派车夫送我吗?我想,如果没有你的领牌,我一定不能随意进入王府的。”
“既然皇上放了话,自然会吩咐下来,如果不行让护卫通报一声,我的令牌是不会让你用的。”
“小气……”
“我大气一点,你死的快。你知道那皇宫是什么地方,你还想几进几出,是不是不想要命了?前几天不是还说司马月如想要你的命吗?”冷莫寒的话里稍显一些关切,他虽然有时候会厌恶程向晚,而且会讨厌她这种多事的性格。
可是在夜间的时候,他在那间浴室里,难免会想到与她同欢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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