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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远的目光凛起来,龙依怎会如此糊涂的做出这种傻事,算得了那金簪,她也该知道自己对她是不会承诺什么,然而梅竹雪根本不明白她的用意,更让楚景远无奈。
“你这笨女人,那么想把朕送给你的东西让给别人吗?”
“你说我笨?喂,我要是笨的话,会想用厨艺来跟对方比吗?顶着被人说卑鄙的可能,我为的什么啊。”
没有感受到对方话里有话的意思,听着楚景远的责怪,梅竹雪不知为何心情变得激动起来,这个金簪她也舍不得让给别人,那么喜欢的东西谁可能说让让,更何况这是眼前这男子送的,算他不觉得什么,在她的心里也已经变了意义。
没想到自己抱怨的一句话会让她如此敏感,楚景远微征片刻,又从梅竹雪话中听出什么,嘴角挂上笑意,“朕向你道歉,去做吧,按你的想法。”她是如此珍惜他给的东西,即便不明其真正含义,这样也足够了,至少在这女子心里,那是存在分量的。
“不过,朕也有个条件。”
“咦?什么条件。”还以为他这么轻松默许了,原来还有下文。
“你们比赛的最终输赢,要由朕来决定。”
“啊,那不行。”
“为何不行?”怎么一脸为难的样子,让他参与真那么受影响吗?楚景远顿觉受到伤害,帝王的心理使得他感到挫败。
不想说明是因为自己同龙依谈好了条件,可见到楚景远那受伤的表情,梅竹雪又变得不忍心,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紧忙说道,“你舌头不行啊,这次这么认真的比试,若是因为你的尝不出真正味道而错评那不没有意义了。”
“……恩,这倒也是,朕的参与的确会有些影响。”
“对吧,对吧,所以你这两天安心把病养好,反正这种事情对国家来说也没有影响,应该不在你的管辖范围吧,而且有太后娘娘在。你担心什么。”
怎么会对国家没有影响。
楚景远沉重叹口气,低头掩面苦笑,会这么想的估计只有她了,贤王他们之所以会答应这种荒谬的事情根本不是毫无理由,那枚金簪可是决定皇后地位的象征啊。
你这个笨女人,若是知道朕给了你如此重要的东西,你还会做出这般令人惊讶的事情来吗?
楚景远很想这么全盘说出口叫她别做这种傻事,可看着梅竹雪坚定的表情那些话堵在胸口说不出,更何况,现在的他还不能做这些事情,还没有资格握住这份幸福。
“梅竹雪,你有把握赢吗?龙依她,虽不擅料理,可她的领悟能力很强,不是轻易可以赢的对手。”
“我知道。”那么强大的精神力量她怎么可能会感受不到,单是昨天下午她们决定完,看到她在宫女的陪同下一直忙到深夜。
梅竹雪虽不明白那个金簪对龙依来说为何如此重视,可那种精神支撑的力量让她深深受到感染。不能输,绝对不能输。心里一度响起这样的声音。
“楚景远,你不相信我吗?”
“……”梅竹雪自信的表情映入楚景远眼中,二人对视沉默,良久之后,男子终是放松般笑起来,“去吧,朕信你。”
回应对方的笑意,梅竹雪走出内室不一会儿又端着一盘东西走回来,“嘿嘿,所以,为了这次的比试,我想跟你说点事情。”
“什么?”楚景远看着梅竹雪端进来的糕点不禁皱眉。
“嘿嘿,呐,玫瑰百果蜜糕,凤梨酥配绿茶,来不及为你做早餐,所以简单做了些茶点。”
抬眸望着梅竹雪一脸讪笑的表情,楚景远眉宇间蹙的更深,“所以你想要什么?”
“哎呀,别说的好像我在拿食物贿赂你的样子。”
“哦?难道不是吗?看来是朕会错意了,那这些东西留下你忙你的去吧。”
“哎哎,是有事啦,是,这两天能不能放我假让我回六圣楼住?”
“你要回六圣楼?”听到这,楚景远不禁面容沉重,他之前听巴娥说她将那落魄男子领进了六圣楼,那时起他不想看她回去,现在听她这么说,虽然知道不是为了那男子,可在楚景远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未察觉对方情绪的梅竹雪依然讲着她的想法,“我想在准备期间尽量不要同龙依见面,这也是一种心理战,如此,对方想做什么不会让彼此发现了。”
“……既然如此,你去吧。”
咦?这么快答应了?
梅竹雪还准备继续找些理由劝说他,结果对方很痛快答应下来,看来是她多虑了,楚景远对这方面或许没那么在意也说不定,都怪巴娥之前说什么她皇兄是想留她在宫里才不让她辞去尚食,害得她以为这么说一定会让他生气自己总同他背道而驰,现在不很轻松让她出宫了。
梅竹雪满心欢喜的放下糕点走出去,并未看到身后楚景远那深意的眼眸似乎已经想好了什么事情一般,微微弯起嘴角。
“皇兄,你真的纵容那女人做这种愚蠢的事?”梅竹雪刚走,宣王楚若炎便走进楚景远的房间。
“若炎,听说你也答应了。”
“……我只是想替你看着那女人而已。”为桃瑛下厨的事情彻底成了那女人威胁的把柄这种事他说不出口。
“呵呵,看来,朕不采取一些手段,也会让你们感到为难。”
楚若炎接过对方递给的点心,看着他皇兄那已有打算的神情,对这场好戏也有了些许兴趣。
艳阳高照,天气有些干涩,梅竹雪的额角有些汗迹滑过,抬手擦拭一下,她便继续手里的事情,一个大大的冬瓜很快便在她的手里成型。小小的刀片一不小心割到食指,梅竹雪放到嘴里吮.了吮,丝毫不在意的接着完成那个龙凤呈祥的雕花。
六圣楼后厨的门口,出现一排脑袋望着里面,他们的老板娘自从回来之后没停歇的在那里忙碌,连闻讯前来点菜的食客都拒绝接手,不知宫里发生何事的伙计们各个提心吊胆的。
“莫不是主子在宫里惹了事,那位大人将她遣回家来等候发落吧?”阿成畏缩了一下,第一个便想到这种可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担忧起不知何时可能会到来的砍头的圣旨。
“笨啊,若真是那样,你以为老板娘还会在那做菜吗?”受不了阿成的消极思想,胖子猛的给他一计爆栗。
揉着打疼的脑袋,阿成撇撇嘴不再出声,倒是竹竿在一旁摸着下巴欣赏道,“老板娘的手法还真是娴熟啊,我从未见过哪个人能将龙凤呈祥雕绘的那么细致,栩栩如生,恩……娶这样的媳妇回家真是赏心悦目又有口福,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这话说的自我陶醉,却换来其他人一人一下拳头,竹竿也揉着脑袋瞪着这几个鄙视他的人却又纳闷还有一拳是谁打的,目光落在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阳星身上,很快又打消掉那种想法。
而站在那里的阳星只是静静凝视着屋内女子的动作,心思不知何时处处都被牵引着,连割破手时,都有种想要查看她伤口的冲动,几日不见,这女子似乎更显燕妒莺惭,是皇宫造了如此形象的她,然而在阳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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