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54-55-SS侦察营(第2/5页)战恋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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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不好看:“我探不到他的心跳,白尹,给他做心脏复苏。”

    “你说什么?”副官圆大的眼睛突了出来,里面红丝浸染,明显一晚上都没睡觉一直战斗在第一线。

    没有电击心脏之类的先进仪器,白尹只好按步班双手叠加,一下一下给这位营长做心脏起勃。情况非常不好,艾德里安低下头直接给他做人工呼吸,一刻钟后,艾德里安擦掉汗水,望着花猫脸的副官不得不狠心做出死亡诊断。

    “很遗憾,他已经死了!”

    年轻副官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个小孩子似的抱头痛哭。副官痛彻心扉的举动,令白尹愕然,不明所以的拉住一位准备安慰副官的士兵问原因。

    “唉,少校是为了救他才牺牲的,作为副官应该是他保护少校……”士兵耸耸肩,皱着眉心情也很不好,“我们505工兵营,失去了一位出色的长官。”

    自从随艾德里安上战场一线医护救人,白尹不是没有见过死人:躺在路边的波军尸体,重伤无法医治的德国士兵,为救他人之命付出自己生命的少校军官,却是她第一回见到。

    固然,侵略他国不耻,纳粹行为令人憎恶,可是,做为一名军人,听从上级指示,做好本职工作,是军人的首要责任。

    战争,不是他们的错,而她不是冷血动物,不可能不动容。走向围在少校身边的士兵们,白尹沉重低声道:“请大家,节哀!”

    劝慰生者的话,白尹讲的是德语,却用了中国方式,起先士兵们皆一愣,那位哭的唏哩哗啦的副官猛一下大吼:“我要去宰了波兰佬!”

    一部分士兵跟着起哄,还有一部分却带着嘲讽语气对那位副官不屑一顾,甚至有人说他是拖后腿的白痴……白尹看呆了,她还没见过德*人这么没有秩序的场面,相互指责,彼此讥笑。

    白尹想说点什么,却又觉得自己很可笑,她有什么立场说话呢?她可不想出风头,也不想被某某人记住自己。德国纳粹窝里斗不正好让波军得利吗?她该高兴不是?

    “够了!你们这些士兵真是德*人的好榜样啊!”艾德里安抄手立在一处,抬高下巴,语句严厉,中气十足。

    白尹被他突然插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她惊讶于艾德里安会有这么刚硬的一面。平时他对她客气温和,关照顾,算白尹偶尔犯点错处,他也从没这样训斥过她。今天,这位军医竟会振振有词出面教训这些德国士兵,她一时有些发懵。

    “听说,党/卫军人素质不及国防军,当初我还不信,现在,士兵们,你们让我真切的领教到了,真是谢谢了!”愈发张扬讥诮的语气,艾德里安笑的冷寒,“你们在这里互相责备有用么?好好想想,接下去该怎么做~!”

    瞬间,冷场,整齐划一,哑雀无声,几十个党/卫军人,齐刷刷的目光投向了一身白袍的艾德里安。白尹眼睛闪了闪,朝艾德里安看过去,觉得他“高大尚”10086。

    ss军人们当然知道战争还在继续,他们依旧难以抑制心中的悲伤,505工兵营失去了一位营长,接替营长位置的是一名表现出色的年轻中尉。

    德军士兵的培养相当科学,尽管同盟国(英法等)的宣传中,将德国士兵说成是一些毫无想象力的半机器人,他们只知道服从命令,但事实上,德国士兵既纪律严明,又富想象力,他们能够应付各种复杂的或突发的局面。

    受腓特烈大帝时代战斗传统的影响,普通的德国士兵比其对手的士兵更加训练有素,关键是他们懂得“领袖原则”。

    这一原则已成为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德军基本训练的一部分。这种体制鼓励军中干才可以连升一到两级,直到他执掌帅印。如果上一级指挥官战死沙场或无法指挥,下级的士兵能够接掌指挥权,军队不会自乱阵脚,从而圆满完成任务。

    白尹在资料上看过,此刻却亲眼目睹:翌日,还没有消散对营长的怀念,505工兵营恢复了士气,先前那些互责的气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心戮力的精神。新营长没有令队伍失望,他带领士兵继续与波军进行殊死战斗。

    波军试图突破德军仓促构筑的薄弱防线,沿着全线展开的激烈突围持续了一整夜,全体德军将士也浴血拼杀了一夜,没有人得到哪怕片刻的休息。

    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和喊杀声不断自塞罗茨尼传出,因为波兰军队把突围重点放在了这里,惨烈的战斗持续不断。

    步兵师沿华沙—卢布林公路挺进,白尹正在卡车上靠着一位小护士打盹,突然车子一个紧急刹车,白尹从小护士肩上滚到了艾德里安的怀里。

    “怎么了?”猛一下抬头,艾德里安的下巴差点被白尹撞脱臼,白尹趴到卡车栏杆边,往下、往前、往后张望了一个大遍。

    “你找到什么没有?”艾德里安揉着下巴。

    “唔……”白尹吐出舌头,蹙眉不悦,“路边好多男女尸体!”

    已有德国官兵下车查看,不消片刻聚到一起讨论,一个个都相当震惊,脸色皆变的极其难看。

    白尹问艾德里安:“你觉得这些人是怎么被害的?”

    “按情景来看,没有弹片,没有散落的枪支……这里应该没有爆发过战斗。”

    “嗯!”白尹应声。然后呢?怎么不说了?

    久久等不到他的回答,白尹转脸望去:“呀,你下巴怎么了?”

    艾德里安放下按摩肌肉的手指,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被某人下的毒手。”

    “……”

    旁边,看他俩西洋镜的小护士扑哧笑开,对着白尹努嘴。然,嘻笑也只有那么一会儿,军官派出小分队进行调查,其余人地休整待命。

    小分队回来了,带来的消息恐怖而悲惨。这些死者都是当地日耳曼人,他们在战争期间被波军从村里押解出来,在形势完全绝望的情况下,作为泄愤而全部被射杀。

    不出半天,这个震惊凶残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步兵师,白尹的小心肝儿也惊不住抖了三抖。到底谁伤了谁?又是谁欠了谁?报复性的屠杀,有意义吗?能挽救失去的波兰人的性命吗?

    二战德国战败,胜利者们只管把自己说的如何如何的正义凛然,却分毫不提当年这些隐晦凶恶的报复手段。历史由胜利者书写,一点儿不假,白尹扁了嘴,不由自主的做了总结。

    一个年轻士官终是忍不住抱怨:“他们都是生活在波兰的平民,射杀前都被人用钝器猛烈击打过,这是屠杀!波兰人正在屠杀他们自己的国民,因为他们是日耳曼人?太没人道了!”

    很多人听后,漠然无声,激起共鸣的眼中却都透着厌恶和愤懑。

    白尹却呆住了,她万分震惊的望向那位士官。似乎这位党/卫军士官的嘴里吐出来的话是这样的:这是屠杀!德国人正在屠杀他们自己的国民,因为他们是犹太人?太没人道了!

    难道,这便是上帝给你们日耳曼人侵略别国的惩罚吗?中国古话说的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现在时候到了?所谓的报应来了么?

    数以百计的日耳曼平民成了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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