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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很快分层站好了队,弗兰茨始终都在白尹的身旁,他钳住了白尹的腰肢,她离不了他一臂的距离,白尹算有十万个不愿意,到这个节骨眼上也不能与他对着干,她不想再次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照完集体照,大家说笑着渐次散开,弗兰茨叫住照相师:“请帮我们单独照一张。”
白尹脸一/抽,人还未移动,被弗兰茨抱在怀里。
弗兰茨:“快笑一个。”
白尹咬牙:“共众场合,请注意你的形象。”她极为勉强的笑着,捧花拿在手上也很是别扭。
“如果你笑的自然些,相信我,我们两人契合的形象无人可敌。”
“……”白尹脸一僵,再也笑不出来。
“小姐,您可以把捧花放在胸口,如果对着我笑觉得无聊,您可以对着美丽的花儿展颜,先生,您可以再靠近小姐一点……对,是这样深情,非常完美!”
照片拍完,新人走过来与他们聊天,白尹寒暄应答他们的好奇之心,不多时她感觉到异样疲惫。
弗兰茨及时收尾:“抱歉,我们失陪一下。”
“当然,请便!”贾斯汀抬手,目露精光。
在一静谧处,高枝遮阴,绿草碧水,花香鸟鸣。
白尹无心欣赏风景,挣开弗兰茨对她腰身犹如八爪鱼似的钳制,她往湖畔走去,抬脚往湖里踢进一颗小石头。
“生气了?”他靠近她。
“我没那么多气。”她冷淡道。
事实上,她确实没生气,可真的被他给冏死了。过了许久,身后没有动静,白尹忍不住侧头观望,耳边却传来他吐气幽幽:
“我想你,白尹。”
偏过来的视线,这么对上了他领口的ss党卫军标识,白尹细眉蹙紧,抿唇不语。
“我知道,你也想我的。”指尖点到她的下巴,弗兰茨俯下脸,不由分说印上一个温柔的亲吻。
吻加深的时候,白尹闪过脑中的却是:他们的约定,不该是现在承兑。
世事难料,是这么的巧合,他们总有那么多相遇的机会。是“缘”还是“祸”?是“祸”还是“劫”?白尹混乱了,理不出答案。
柔情的吻,虽然深沉,但幸好,只停留了十几秒,她不用去做下一刻的选择,他已激动的用力将她按入怀里,紧紧的搂抱住。
“松开一点,有点紧……”她有气无力,眉头褶皱。
他自动屏蔽她的话语,心跳怦怦,他的心情因她愉悦无比。
不远处热闹的草坪,传来喇叭声。
迷迷糊糊中,白尹被弗兰茨兴兴地牵着手,来到领奖台前,弗兰茨接过新婚夫妻送上的信封。
众人吹起口哨,弗兰茨低柔唤她:“小懒猪,我们获得了音乐会门票,是不是很棒!”
白尹醒神了,终于,新人的婚宴开始了。
如果没有弗兰茨出现,白尹大约会掺和在新人的众多亲朋好友中,坐下随便吃点,等着艾德里安来接她,或是自己散步回去。
世上的如果太多,而如果这样的念想,并不会发生在实现里。
他们坐在一堆白尹不认得的,身着军官服,或单身,或携女友的七、八人的长形餐桌一角。
弗兰茨捏着她的手指,与他们攀谈,也不避讳别人的眼光。白尹如坐针毡,不停为自己捏汗,更为弗兰茨刚才那高调的恋人言词,有些担心起他的纳粹党身份。而自己仍然成为,大家频受“关注”的聚焦点。
她清楚,在坐的军官大都与弗兰茨不一样,他们有严重的种族歧视观念。她觉得自己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里,本身是件奇葩的事情。
“您吃的很少,是不对胃口吗?”说话的军官,坐在她左手边,白尹非常不喜婚宴的安排。餐桌上皆为一男一女岔开分坐,也是说,弗兰茨坐在她右手边,那她的左边必定坐了一位男士。
“不,挺好吃的。”她放下餐具,啄了口果汁,胃里已经塞不下东西了。不是不对胃口,是吃饭的他们,“人”不对。
军官喝了口红酒,挤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不知您,是否听说了汉堡唐人街的事?”
怔了怔,白尹脑子里头一算:3年起,纳粹政权逐步加大对各国移民的迫害,居住在唐人街的中国人也没有幸免。这家伙,为什么在她面前提唐人街的事?由他这么一提醒,白尹脸上透出担忧来。张老板、狗子、徐阿姨他们,是否平安?是否安全离开了汉堡,离开了德国呢?
“尹,我离开一下,你一个人可以吗?”弗兰茨凑过来小声咬她的耳朵。
白尹不知道他对她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点头。离开前,他吻了吻她的鬓发。
“我们的哈特曼上尉,很痴迷你呢!”军官的话带着尖酸的语气,白尹猛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这是位有着非常刚毅面容的男子,标准的普鲁士榛子头,不知抹了多少层发蜡,才能将其柔软的金发牢牢贴在头顶,以至于风吹草动也不会乱舞的令人捧腹大笑。
“抱歉!”白尹忍住曾经在百度上看到的榛子头的笑点,忙站起身离开餐桌。
才走了几步,音乐声不合时宜响起,军官大步流星从后头拦住了白尹的去路。
“介意共舞一曲吗?”并不友好的语气,还算客气的话语,白尹到嘴的拒绝极力忍下。
“好的,长官。”她不能在公共场合与他翻脸。
望向人群,白尹非常希望弗兰茨能快点回来找她。
他搂住她的腰,把她带到同舞的人群里头。
划出舞步的时候,白尹才发觉,这是一首优美的探戈。
很敷衍的动作,白尹并未认真去跳。
军官显然也觉得与她共舞,没什么乐趣,话题便又转到了汉堡的唐人街。
“中国人在汉堡不好好的生活,却做出私藏鸦片、贩卖女人的恶行,您作为中国人,是否会觉得面上无光?”
果然,他不会放过极好的讥讽、挖苦她的机会。
“您为什么会认为我是中国人?”白尹颇觉奇怪,她脑门上又没写种花(中华)家三个大字。
“哦?您是日本人?”
“……”
“怎么?我的判断不对吗?”
白尹很想翻白眼。
稳下情绪,她用微笑错开这个话题:“如果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是真的,我白尹自然无地自容。但若,只是纳粹当局的随意‘找茬’,我们中国人岂不是太过无辜?我相信,政府不会是非不分、头脑不清的,您说是吗?”
“能说会道!呵呵,小姐,您是这样骗得了上尉的倾心吧!”他的领章闪烁在白尹眼前,那阴森的视线缠在她身上,白尹的神色刹那一变。
“我很期待抓到您的‘特别’秘密。”优越的身高,如同纳粹自以为优越的人种论,时时提醒、炫耀、压迫着她。
他以为几句警告能令她懦弱、胆怯、害怕吗?白尹可以满足他的虚荣,他却无法抹掉她自由的思想。与其在当下和他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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