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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颊酡红。
我笑的诡异:“我都不怕你摸,你却先拒绝我?”我故意逗她。
“你……光天化日……耍流/氓!”
流/氓?呵呵,我有点生气,流/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的,从她嘴里出来,怎么一点调/情的味道都没有了呢?!
取下骷髅帽扣到她头上,我笑的沉沉,腰胯重重顶去,将她撞到临时征用的带着灰黑色硝烟味的墙壁,舌头压向她的温软,狠狠咬着她的嘴唇,强硬的手法,我的方式,连带惩罚,来——她。
只是接吻,我似点着了草原上的火,烧了个兴旺透彻,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多。
我吻着她,狂乱激/荡,没法克制……
我用实际行动证明,我完好无缺,我健康极了。我要告诉她,我和她,我们可以在任何时候,来一场淋漓尽致的欢/。
接到命令,我军向中部继续推进,我估算,会遇上中央集团军群的部队,不知尤利安是否在那里,还是他仍停留在南方集团军?我很久没有收到他的信了,不免有些担心。虽然在他的信中,我总能听到他的抱怨、调侃、以及谁都不想见到的“受伤”,但总比没有任何消息在这里干着急要强的多。
据可靠的消息,南方集团军最近的战役打的并不顺利,损兵折将,据守难进。或许不久,我军会调动至南方集团军群,希望到那时我能见到尤利安这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还有另一个不省心的人,自然是我的小白。
不停的战役,不停的行军,途中我们碰到了一支德国国防军步兵17师的33团。这帮人正在审问苏联俘虏,一名放火烧掉军队马厩的年轻女孩。他们长时间严刑拷打她,逼迫她着单衣,赤双脚,在雪地上跑动,继续毒打、诱骗她,非人的折磨,可她没有泄漏游击队的任何秘密。
这件事被白尹知道了,当她得知那女孩名叫卓娅,立刻火急火燎找到我。我正好从征用当地村民住房的临时指挥所出来,刚才33团团长路德瑞尔中校,恼怒的咒语还回荡在我耳边。
“怎么了?”
“听说33团抓到了一名叫卓娅的女游击队员,她的伤似乎很重,我想以医护人员身份去为她检查一下,毕竟我和她都是女性。”
我盯着她水洗过似的瞳仁,果断地摇了摇头。
她抓住我的胳膊:“为什么不行?”
“这不是我管辖的范围。”
“弗兰茨,你可以去跟33团的相关人员提出这个请求。”她深吸口气,“同样是战俘,为什么对待她,德军这么苛刻?我听说,她只有18岁,他们怎么下的去手?”
我推了推戴歪的帽子,拽了她找了个僻静地儿,我冷着脸:“这是他们团的事,我不便插/手,这是规矩。而且33团团长路德瑞尔中校正为这件事发牢骚,他们翘不开她紧闭的嘴,他们一无所获,恼羞成怒,明天一早,他们决定以纵火犯,对卓娅处以绞刑的惩罚。”
我说到“绞死”这个词,却意外的发现白尹的表情平风静浪,我没见到预想中她吃惊讶异的神情,这令我感到非常奇怪。
而后她说的话令我更为惊讶。
“如果33团将卓娅绞死,终有一天,他们会为此后悔的。”
第二日,我军开拔,遇上彼得里谢沃村的村民接到33团发出被要求现场“观摩”绞刑的通知。
卢卡跑来:“长官,队中有大半士兵想去围观,您看?”
我看了下手表,皱眉,没见过绞刑么?这有什么好看的?但为体谅士兵,我不得不违心道:“1小时后归队。”
“您去吗?”
我摆摆手,不感兴趣。
“可,白小姐感兴趣。”
“她在哪儿?”
卢卡往东南一指:“白小姐已经过去了,唉?长官,您不是不感兴趣吗?”
我散个步不行吗?多嘴!
一大群人木头似的站着,都是女人和孩子,还有些上了年纪的老头,他们面无表情,看着德军将瘦弱的卓娅拖到木箱上,呵斥她站起来,旁边二米多高的杆子上,系着一根粗大的麻绳,周围站了一圈荷枪实弹的德国士兵。
他们出于某种威慑的考虑,把村民都叫拢过来,我揉揉眉心,在人群中寻找白尹,很快我找到了她,没有作声的我安静的站到她身后。
审问卓娅的军士最后一次诱/惑她:“告诉我们实话,我们可以放了你!”
女孩始终一言不发,只回报以冰冷仇恨的眼神。
军士一抬头,边上的两名士兵立即上前抓住女孩的脖颈和绳子,她衣着单薄,在寒风下瑟瑟发抖,当一条粗大的绳索套住她的脖子时,女孩挣扎着高喊:“斗争吧!别胆怯!最后胜利一定是我们的!”
恼怒的德*士一脚踹开了她脚下的木箱。
白尹转开视线,我见到了她的眼泪划落下巴,我听见了她的中文呢喃:“卓娅,你会成为苏联的女英雄,你的母亲和弟弟会为你感到自豪!我……读过你母亲写下的书《卓娅与舒拉》……你,值得我敬佩!”
我一时发懵,整个人绷紧。白尹正好转身,用力过猛一头撞到我身上。她抬头望向我,我的注意力全跑偏了。
我悚然盯着绞刑架上,女孩死前痛苦的挣动,一种莫名的恐惧,犹如旷野上游荡的幽灵,牢牢地拴在了我的心口。
那之后的一周,我和白尹似乎达成了某种不用挑明的共识,没有谁再去提33团绞死卓娅的这件事。很快,上头有了新计划,我军再次投入到战斗中去。
我们几个营不得不驱车穿过一大片林地,小心翼翼经过伪装极好的苏军阵地。我们排成一路纵队,万般小心地穿过地雷区。
忽然传来消息,我们的工兵们创造了奇迹。某工兵营跟随第101轻型师的推进,首日排除了1700多颗各种类型的地雷,士兵们提升了战斗士气,一同增强的是德军部队的凝聚力。
当我揣着军用望远镜,扫过德军前进的地带,西面平原和树林,我敏锐的预感应验了。那悄悄蹿哒出来的动物,训练良好的动物……我知道,麻烦到了。
可是那么垂眼一瞥,我的血液凝固了,热冷交融后,我从旁人眼里,瞧见了我绿了个通透的脸。
我怒目队伍中的医护兵,身体不受控制往前移动,副官卢卡在身后叫住我:“长官,您去哪儿?我们需要您的指挥!”
我思索着,绷脸下令:“干掉它们,射准一些,不能伤到人!”
卢卡领会我的暗示,迅速带人过去。
自去年夏季攻势初次遭遇地雷犬以来,德军再次遇到这种“武器”。背上绑着反坦克地雷的阿尔萨斯犬和杜宾犬。
苏联人训练它们,可以做到冷酷无情,我们捕杀它们,比苏联人犹过之无不及。生死一念,要么它们死,要么我们死。战场上,无非是“你死我亡”。
苏联人的训犬员,隐蔽在伪装起来的阵地中,命令这些动物一次次地冲向前进中的德军部队。在这场令人作呕的人犬大战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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