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相见陌路(第2/3页)战恋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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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一俄国兵拽过白尹推到反方向。

    “喀秋莎,发什么呆?”

    身后轰隆炸开,他救了她,白尹刹那醒神忙不跌道歉,却在抬头的瞬间,被突来的热气打了个响头,一下蒙翻在地,刚才救她一命的俄国兵,却痛苦的大叫不停地在雪地上翻滚。

    白尹被烟气熏的咳嗽不止,在看到隐约的人影和手上拿着的武器后,白尹不由地在心底咒骂:该死,居然是“火拳”——德制冲锋火焰喷射器。

    呯呯!俄国兵不再挣扎,趴在雪地上,了无生气。

    白尹毛发倒竖,立即高举双手,用德文大喊:“别开/枪,我是医护人员!#

    突击者号是二战美军唯一一艘投向大西洋战场的战斗航母,它在14年11月8日-日经历了整个战争中损失最大的一次战斗,损失了16架飞机,当时的对手是法军。

    苏联二战中使用过反坦克狗,但是使用了没多久取消了,因为狗们更习惯冲向它们的试验对象——苏联坦克。

    美国二战时也训练过狗,美军计划用狗攻击藏在地洞里的日本兵。但训练中缺乏黄皮肤黑头发的亚裔美国人扮演日本兵,另外狗也害怕枪炮声,最后该计划不了了之(幸好没用,否则孤岛上的日军可有狗肉吃了,饿不死了)。

    美军第8空降师副师长rans准将算是整个二战美军死的最蹊跷的将军了,当时他的飞机被友军击落,keerans孤身落在海岸边,然后他走了一天,总算遇到一名美军中士,他询问对方是否能送他回去,对方回答“我没空”离开了。此后再也没有人看到过keerans准将,他的尸体也一直没有找到。

    日本宣布投降后3天,即8月18日,苏军才派遣空降部队100多人先期降落在哈尔滨,地面部队则要再等数天后搭着火车开进。1日苏军先头空降小组1人在长春空降,而苏军抵达沈阳、大连、旅顺等地则要等到8月0日以后#

    一群武装党卫军人围坐在一起烤火。

    有人问起几周前的一件小事:“鲁德亚斯,你们去哪搞到那些的?”

    没等鲁德亚斯回复,一个二等兵抢着说道:“哪里搞到?好吧,三只火鸡突然飞进了窗户,停在我们的汤锅上,这些该死的东西不肯走开了,这下明白了?”

    那人听得目瞪口呆,一圈人笑起来。

    “这里长毛的动物都是居民饲养的家禽,你们知道的,”二等兵摸着肚子继续说道,“当然,我们真得很犹豫,这些可怜的家伙冻的要命,它们只想和我们待在一起暖和一下。”

    屋里几位亲身经历的士兵微笑着,有几个家伙甚至笑出声。

    二等兵咂了两下嘴,似乎还在回味当时的美味:“对它们来说,外面肯定是太冷了,冰天雪地简直可以将它们冻成冰雕。”

    另一名士兵探着头,看了看外面,没见送口粮的士兵,有着失望,但还是无所谓的跟了一句:“是啊,然后呢?”

    “是啊,然后,我当然是满足了它们对温暖的需求,不过……”他用双手做了个扭断脖子的姿势,“我当然不能把活着的鸡放进锅内,你明白的,对吧!”

    又一人接上:“没错,看来以后我们应该把住处的窗户打开,也许会有一两只被冻得半死的鸡飞进来。我对这些长着羽毛的朋友特别有感情。只要它们看见我,便会伸长脖子等我帮它们挠痒痒。”

    “闭嘴,臭不要脸的偷鸡贼。”鲁德亚斯毫不含糊道,“最好离它们远点,你知道相关的规定,要是他们抓住你,这种屁大的事儿会波及大家,我们会因此倒霉,这些话以后别再说了。”

    众人不再说话,鲁德亚斯像班长那样,在这个小集体里是说了算的人物。大家都把他称为“觅食者”,以表彰他在寻找食物方面发挥出的天才,毕竟,这词可比“小偷”强多了。

    白尹几分钟前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被人绑着,扔在一个犄角旮旯,她听完外头兵哥们的对话,动动脸想笑,结果禁不住脖子上的酸痛又闭上了眼睛。

    填不饱肚子的不仅有苏联人,还有德国士兵,以后的形势会越来越糟糕,这些大兵们还围在这里说笑,明明是件可怜事,却偏是说的逗趣呆萌……

    “醒了?”

    废墟似的屋里,有人隐在暗处与她对坐,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白尹受宠若惊,还算冷静自制的目光,扫向那辨不清表情的男人。

    直到适应了昏暗,“弗兰茨……”她的声音因为能认出面前的男子,变得激动而打颤。

    他摸着消瘦的下巴,漂亮的眉梢高高上挑,很有魅力的一个动作:“你是谁?我们曾经认识?”

    白尹傻眼了,她瞪出双眸,又仔细将他打量:“你是弗兰茨-冯-哈特曼吗?”

    她不相信自己会错认他,她不相信他会不记得她。

    “对,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白尹像在大冬天喝了杯冰水,内脏器官凉了个彻底。她极力忍住忐忑不安:“你不认得我了吗?我叫白尹,我们认识……在德国的汉诺威。”

    说完她皱眉了,他用了“曾经”这个词,为什么要用曾经呢?他到底想问她什么?

    “汉诺威?这么说,我们认识很久了?”

    白尹点点头。是的弗兰茨,他与她从35年起认识了,至今已有8个多年头。直到145年5月,二战结束他们整整认识10年了。一个世纪的十分之一,一段说长不长,说短却能让彼此铭心刻骨的记忆。她的记忆还在,可他的呢?为什么消失了?

    她的语气不稳而质询:“刚才,是你打晕我的?……弗兰茨,你真的不认识我了?为什么把我抓来这里?”

    他用睥睨苍生的眼神睇着她,柔软的薄唇冷淡疏离:“是我打了你,绑了你,你为俄国人做事,这是我抓你来的原因。你说你叫白尹,为什么俄国人叫你喀秋莎?”

    白尹还未解释,他点着自己的嘴唇,笑的如腊月的冰雪,冷漠无情:“这上面是你吧?”

    他两指间夹着一张照片,上面有笑的不自然的女人,以及站在一旁脉脉含情的男人。

    看着它在自己的眼前摇晃,白尹仿佛又重新见到了那场婚礼上的她与他。碍于纳粹当道,她不敢与他过多亲近,他却牛皮糖似的粘着她,诉说他万般深切的思念……

    “我们参加了朋友的婚礼,你让摄影师给我们单独拍的照片。”白尹哑着声音,尽量平淡的述说。

    他听完她的叙述,若有所思,不置可否。

    白尹鼻尖酸涩,千盼万盼,想念中的再次相见,没有甜言蜜语,没有相拥相泣,却是近在咫尺,仿若隔了万水千山。

    这不代表她能不为所动的听他这些问话,最不愿听到的陌生话语,竟是从他的口里说出来。

    她没有变换容貌,没有改名改姓,为什么他不认得她了?他如此冷若寒霜,如此不尽人情,他打昏她,他绑着她,他威胁她……

    或许只有一点可以说通一切,他不记得她了,他失去对她的记忆了,这对白尹简直是晴天霹雳,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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