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抓/奸(第6/9页)无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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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脸色严肃起来,说:“君上,舍粥一事治标不治本,八成难/民是因为农田赋税而流离失所,食不果腹,吴纠恳/请君上,考虑改/革农田赋税。”

    齐侯笑了笑,说:“二哥方好一点儿,开始劳碌操心,这事儿,孤已经在考虑了,昨日孤见过叔牙师傅、管师傅和召师傅了,三位师父也提出了农田赋税的不合理,恐怕长久以往,齐国的百/姓会被/迫移走他国,这件事宜,已经提到日程之上,让三位师傅去商议了,等拟定了一个大意,孤再让二哥过目掌眼。”

    吴纠一时有些惊讶,他原本以为自己要和不知疾苦的齐侯费很多口舌,哪知道齐侯一口答应下来,而且召忽管夷吾和鲍叔牙三个人这倒是同心同力了,一致都在商议改/革农田赋税的问题。

    召忽管夷吾虽然是吴纠的师傅,鲍叔牙虽然是齐侯的师傅,但是三个人其实情同手足,亲如兄弟,农田赋税是齐国之根本,并不可为派系之争牺牲,召忽虽然急躁,也知这个道理。

    再加上吴纠为了这件事都累的昏/厥过去,召忽和管夷吾必不可辜负吴纠的希望,而鲍叔牙则是对吴纠佩服之至,自然尽心尽力。

    难得众人因为这件事情,临时统/一了战线,吴纠也放下心来,毕竟他自是知道的,“相地衰征”这个改/革,是管夷吾提出的,在历/史上非常有名,也是依靠这个改/革,百/姓休养生息,齐国才渐渐强大起来,促使齐侯走上了春秋霸主之位。

    所以吴纠将这件事儿交给那三个人,心里放心的厉害,也松了一口气。

    齐侯说:“二哥这便放心罢,现在你的要务是养好身/子,好好养病。”

    吴纠总觉得齐侯怪怪的,但是说不出哪里奇怪,难道是目光比以前更“阴险”了?

    用过早膳,齐侯便让吴纠休息,自己先离开了,毕竟齐侯一夜没睡,打算先去看一眼舍粥的情况,然后回去睡个觉。

    吴纠吃饱之后喝了药,吃了子清递过来的果干,惊讶的说:“子清,这是什么果子干儿?味道真好,你也尝尝。”

    他说着,将一个果干直接递到子清嘴边儿,子清连忙衔了吃掉,说:“子清也不知,只是方才去膳房碰到了雍巫,他听说公子喝药怕苦,与了子清这个。”

    吴纠一听,说:“雍巫?”

    子清又说:“公子不知道罢?公子昨天和今天吃的膳食,都是那雍巫做的,那雍巫手艺当真了得,君上吩咐的,让他做一些好咽的,又养人的,还亲自去了膳房好几次。”

    吴纠可没想到,自己只是病了一天,原来齐侯已经和易牙,“勾搭”上了?

    吴纠不知齐侯已经经历过一辈子,自然知道易牙虽然恭敬温柔,看似体贴,百样千样的好,但是其实易牙也是一个擅于攻心计的政/客,若不是易牙聪明,能力也强,恐怕齐侯不会去问管夷吾,能不能让易牙作为国相了。

    国相这个职位,在齐国虽然不是最高的,毕竟上面还有两位周天子御赐的监国,但是已经是万/人之上的尚勤大夫了,说明易牙的确有为政的能力。

    吴纠心想着,齐侯那日第一次见到易牙,笑眯眯的搭讪,问易牙叫什么名字,还看得都呆住了,这又借着自己的借口,三番两次往膳房跑,再加上吴纠读过的那些野史,心中更加笃定,恐怕是齐侯见美色,看上了这易牙。

    子清见吴纠表情很奇怪,一脸笃定,也不知笃定什么呢。

    齐侯去看了舍粥,刚回到房/中准备睡下,连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还以为自己被吴纠传染了,根本不知自己被吴纠误会了,在吴纠心里,齐侯已经变成了一个看男人都能看呆的……色胚。

    吴纠在房间休息了一日,实在躺不住了,经过两天调养,吴纠身/子也好了不少,再加上每顿饭齐侯都会去监工,生怕小老虎喂不胖。

    吴纠感觉自己已经吃的白白胖胖了,只是两天,似乎长了点肉?

    这天吴纠起了床,自然闲不住,让子清给他梳洗整理好,准备往舍粥的地方去看看。

    这几天有齐侯的发话,还拿出随行的粮食来舍饭,已经不需要雍氏的膳夫了,随行的官兵直接搭台子舍饭,难/民们也是井然有序的,召忽和东郭牙负责守在旁边,记录那些难/民的来历,仍然在归总整理资料。

    吴纠带着子清过去的时候,看到不只是召忽和东郭牙,旁边还站着一个黑色袍子的高大男子,竟然是齐侯。

    齐侯眼尖,第一个发现了吴纠,大步迎上来,一句话先没说,也不等吴纠作礼,立刻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哗啦——”一声,将吴纠裹/住,给他系紧,皱眉说:“二哥怎么出来了?不好生在房/中将养。”

    吴纠恭敬的说:“谢君上关心,纠的病已然大好了。”

    齐侯责怪的说:“好一些也不能乱跑,还穿的如此单薄,二哥不知心疼自己,真是让人心急。”

    吴纠听着齐侯的口气,怪怪的,召忽看着那边两个人“温存”,心里醋的都要发洪水了,咬牙切齿又不敢发作,听东郭牙子在旁边幽幽的说:“中庶子,羊皮要被你撕烂了。”

    召忽:“……”

    召忽低头一看,他不自主的把羊皮给攒起来了,真的差点烂了……

    正说话间,那边两个人已然走过来了,吴纠这两天吃好的睡好的,脸色也红/润起来,也不发烧了,气色精神都不错,面容也润泽,看起来当很气质不凡。

    召忽看了一眼,顿时脸红心跳不敢再看,听东郭牙又幽幽的说:“中庶子,真要烂了,莫再撕了。”

    召忽:“……”

    召忽瞪了一眼东郭牙,偷偷的说:“你怎么恁的烦人!”

    东郭牙只是挑了挑眉,说:“一般讲中肯话的人,都不会被俗人待见。”

    召忽咬牙切齿说:“你说谁是俗人?”

    东郭牙笑着说:“又没说中庶子,何故动气呢?”

    召忽真要气死了,干脆不和他贫嘴,低头专心的记录。

    吴纠没想到,自己两天没管,舍粥舍饭竟然仍然有条不紊,而且场面更大了,不像是自己组/织的“小作坊”。

    吴纠和齐侯站了一会儿,公孙隰朋找齐侯商量行程的事情,齐侯先行离开了。

    齐侯离开没多久,召忽说:“公子你身/子弱,别站着了,快回房去罢,这里交给我和大牙,你还不放心么?”

    吴纠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召忽,说:“不是不放心难/民,是不放心东郭师傅。”

    召忽没听懂,吴纠又说:“我怕召师傅总是欺负东郭师傅。”

    召忽一听,跟炸毛了一样,说:“公子,你怎么这般,是大牙欺负我才是,公子竟然替他说话。”

    吴纠笑了笑,点头说:“哦,是东郭师傅欺负召师傅?那纠便放心了。”

    他说着转头欲走,东郭牙则是在一边微笑,颇为得意的样子,气的召忽差点去咬东郭牙。

    吴纠也只是开开玩笑罢了,他知召忽和东郭牙关系不错,也不存在什么欺负挤兑的事儿。

    吴纠刚要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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