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秉烛夜谈”(第5/9页)无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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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纠的房舍可不像小寝宫那么大,而且榻也不是那么大,一个人很宽松,但是两个大男人睡在上面,可能显得拥挤一些。

    吴纠硬着头皮走过去,齐侯往里错了错,给吴纠留出地方,让吴纠也躺下来,吴纠只好继续硬着头皮躺下来,心想着反应也不是第一次同床了。

    吴纠躺下来,齐侯侧过身来,面对着吴纠,笑眯眯的盯着他,说:“二哥,你还生气么?”

    吴纠说:“纠不敢生气。”

    齐侯一听,心中警铃大震,挨近了一些,说:“说不敢,那是生气了?”

    吴纠没说话,齐侯抬手捋了吴纠的一些头发,在手中绕来绕去,说:“难道二哥是想/做天子的女婿?”

    吴纠轻笑了一声,说:“恐怕没人不想/做天子的女婿罢?”

    齐侯一听,险些从榻上翻身坐起来,一把捏住了吴纠的下巴,迫使他转向自己,吴纠吓了一跳,齐侯却一脸严肃的说:“二哥,孤不允许。”

    吴纠听着他沙哑低沉的嗓音,一瞬间心脏“梆梆”狂跳了两声,齐侯发现自己态度不太好,连忙柔声又说:“二哥,你不能考虑考虑孤么?天子的女儿可是王女,定然娇滴滴,不如孤待二哥好。”

    吴纠听他大言不惭,忍不住笑了一声,齐侯见他发笑,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方才的口气吓到了吴纠,不过转念一想,谁能吓到吴纠?可能还没出生罢?

    齐侯又软磨硬泡的说:“二哥怎么不肯松口,为何不愿与孤在一起?”

    吴纠听到有些迷茫,说:“在一起?君上乃一国之君,如何能与一个男子在一起?况且君上想要的不过是一具皮囊而已。”

    齐侯盯着他,低声说:“不是皮囊,是二哥你。”

    吴纠听着他信誓旦旦的话,一瞬间有些心神不稳,齐侯趁着他分神,凑过来亲在吴纠的头上,笑着说:“若是二哥同意,那孤可以名正言顺的待二哥更好,时时刻刻捧着二哥,不让二哥受一丁点儿委屈,这样好么?”

    吴纠听着齐侯讲肉麻的话,一脸不解的说:“纠若有委屈自己可以解决,何必让君上解决呢?再者说,纠是男子,时时刻刻捧着,君上不觉得很奇怪么?”

    齐侯一听,低笑了一声,说:“那二哥时时刻刻宠着孤,不让孤受一丁点儿委屈,怎么样?”

    吴纠一听,顿时头疼脑胀的,因为齐侯又开始耍无赖了,这样不/要/脸的话竟然能说出口,吴纠觉得一定不要轻易和齐侯拼脸皮,因为作为一个国君,齐侯的脸皮已经也是佼佼杰出者……

    两个人随便说了会儿话,吴纠忙了一天,身边又有个大暖炉,渐渐的睡着了,齐侯搂着他,让他枕在自己怀中,慢慢也睡着了。

    第二天子清和晏娥进来的时候,看到吴纠窝在齐侯怀中,十分乖/巧听话的样子,一只手抓着齐侯的前襟,另外一手抓了一把齐侯的头发,因为他睡觉没什么安全感,所以一定要抓着东西。

    齐侯已经醒了,搂住吴纠,笑得一脸“**”,见子清和晏娥进来,便轻声“嘘”了一声。

    子清无奈的轻声说:“君上,时辰不早了,今日要上早朝的。”

    齐侯这才想起来,今日竟然要朝议,连忙翻身起来,结果忘了自己的头发在吴纠手中,“嘶!”了一声,吴纠这才被吵醒了,险些把齐侯的头发给拽下来,疼的齐侯不行。

    吴纠是起得晚,齐侯是**的忘了有早朝,两个人都是火急火燎,匆忙洗漱,齐侯还要回去换朝服,跨上马狂奔去齐宫了。

    吴纠则是穿戴整齐,赶紧进宫,准备一会儿朝议。

    齐侯刚进宫,接到了审家的告/状文书,说是大司农对审友动用私/刑,将审友的脸打肿了,还扬言要打掉审友的门牙为止,因为私人恩怨,私自罢掉了审友的官,勒令他不许出门,言行十分侮辱。

    同时还一同告了虎贲中郎将的虎子,说虎子为/虎/作/伥,和吴纠狼狈为奸,打/压忠臣等等。

    齐侯快速换了衣裳,浏览了一遍文书,冷笑了一声,这往路寝宫去了。

    吴纠来的比较晚,他走进来的时候,众臣已经入列坐好了,吴纠一眼看到了肿成猪头的审友,审友没有官帽,因为官帽还在吴纠那里,吴纠勒令他闭门反省,审友今日却跑来上朝,分明是要和吴纠对/着/干。

    吴纠冷笑的看了一眼审友,这个时候,齐侯从内殿缓缓走了出来,众人行礼。

    齐侯坐下来,笑眯眯浏览了一遍众人,也是一眼看到了没有官帽,脸肿成猪头的审友,笑着说:“这是哪位卿大夫,为何不戴官帽?”

    审友一听,连忙委屈的站起来,跑到殿中,“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诉说:“君上!!您要给审友做主啊!做主啊!”

    齐侯笑了一声,故意说:“呦,是审友啊,孤怎么都认不出来你了?”

    他这么一说,旁边有几个寺人笑了出来,大殿上的大臣们连忙憋笑,都不敢笑出来。

    审友被撅了一下,不过还是凄惨的说:“君上,您要给我做主啊!都是大司农!大司农竟然对友滥用私/刑,将审友打成这幅模样?审友深知因自己平时太过于刚正不阿,因此得罪了大司农,大司农便恶意报复审友,君上明君,一定要为审友做主啊!”

    齐侯笑了笑,说:“好啊,既然你说孤乃是明君,那你便讲讲,大司农因何事对你滥用私/刑?”

    审友立刻说:“在昨日,审友好端端去政事堂,准备堂议,但是无端端被大司农抓了起来,还让虎贲中郎将的虎子对友滥用私/刑,羞辱于友,友根本不知何时得罪了大司农,大司农要这般刻薄与友。”

    齐侯又笑了笑,说:“是么?”

    他说着转头对端端坐在席上的吴纠说:“二哥,审友所讲,可是属实?”

    吴纠这才站起身来,不急不缓的走过来,拱手说:“回禀君上,杖责审友,乃是属实,审友的官帽,也的确是纠收缴的。”

    他的话一出,很多人都纷纷看向吴纠和审友,觉得今天可能有好戏看了。

    吴纠又说:“但审友挨罚,一点儿也不冤枉,而且纠罚的太轻,如今纠便讲出来,让众卿听一听,纠到底是不是刻薄审友?”

    吴纠将审友堂议迟到,并且酗酒大骂,还有延误急报,将鲁国告粮的事情拖延十几天的事情,全都一一在大殿上陈列出来。

    众人一听,都你看我我看你,以前老司农的确是个手宽的主儿,毕竟年纪太大了,也是有心无力的,但是这等公/务,是没人敢延误十几天不当回事儿的。

    齐侯一听,顿时将脸冷下来,对着审友说:“审友,可有此事?!”

    审友一听,连忙说:“是……是大司农夸大其词,并非是审友故意延误,大司农一直怀恨审友,因此将很多事物都压在审友身上,审友是实在抽不开身完成这些公/务,大司农胡乱分配,不能胜任工作,还请君上明察啊!”

    齐侯冷冷一笑,说:“哦?是么。”

    他说着,站起身来,挥了一下手,很快一个人寺人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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