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成功翻盘(第3/9页)无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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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追赶,无论如何都要追赶到大司农。

    但是两天过去了,根本没有任何收获,又有人回来禀报,说没有找到大司农。

    齐侯震怒不已,“嘭!!!”一下拍在案上,将桌案掀翻,上面的东西全都扫掉,喝道:“岂有此理!晋国郑伯欺人太甚!”

    展获臧辰站在旁边,也是心急,正在想办法,这个时候见一个寺人走进来,战战兢兢的说:“君上,晋国大夫士蒍求见。”

    齐侯怒气正盛,听到晋国大夫四个字,顿时气得又一脚将旁边的摆设给踹倒了,冷喝说:“不见,让他滚。”

    寺人不敢有违,赶紧出去,不一会儿那士蒍却大摇大摆的自己走了进来,寺人连忙拦/阻,根本不管用。

    齐侯见士蒍走进来,冷眼看着他,说:“怎么,晋国的大夫,忍不住要称霸了,连孤这个堂堂齐侯都不放在眼中了么?!”

    士蒍笑了笑,撵着自己的山羊胡须,笑着说:“并非如此,士蒍此次前来,是有话要提寡君传达给齐公。寡君言,齐国的大司农,找到了。”

    齐侯一听,顿时看过去,紧紧盯着士蒍,说:“在何处?!”

    士蒍笑了笑,一脸轻/松自在的说:“寡君言,请君上进幕府叙话,自然会知道大司农在何处。”

    士蒍说完,也不行礼,施施然的走了。

    随着帐帘子“哗啦”一声放下,齐侯更是怒不可遏,毕竟士蒍这个态度实在拱火。

    齐侯抬步要走,臧辰连忙拦下,说:“君上,不可这般去,晋国人有恃无恐,那士大夫态度傲慢,想必曲沃公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虽然这里我齐国是主人,但曲沃也带了兵来,再加上曲沃公知道君上在乎大司农,更有人质在手,君上万不可这般赴宴。”

    齐侯有些着急,说:“若不然,要怎么赴宴?”

    臧辰沉思了一下,说:“臧辰若是劝君上不要赴宴,恐怕是不可能的,请君上再带上展将军和曹将军,以备万全!”

    展获也拱手说:“君上,大司理言之有理。”

    齐侯忍下这口气,让展获去传展雄和曹刿,两个人很快便到了,众人一起往幕府去。

    齐侯一进幕府,发现幕府中,不只是有曲沃公,而且还有郑伯和宋公,士大夫们也都来了,帐子里的人十分齐全。

    曲沃公坐在上/位上,笑眯眯的看着走进来的齐侯,笑着说:“齐公可算是来了,老夫有个好消息告诉齐公呢。”

    齐侯冷冷的看着他,说:“可否是劫持大司农的贼子自投罗了?除了这个,孤可不知什么是好消息。”

    曲沃公笑了笑,说:“绝对是好消息。”

    他说着看了一眼士蒍。

    士蒍掐指一算,这个时间足够公子诡诸甩开追兵的,他们可不知如今公子诡诸已经变成了废人,公子彭生被扎瞎了眼睛,全都被五/花/大/绑,正等着押/送回来呢。

    因此士蒍开始有恃无恐,笑着说:“是这样儿的,寡君方才接到公子诡诸的快马书信,说是公子在回国的路上,遇到了一伙强盗,这伙强盗还劫持了一个人,公子便舍身救人,将强盗抓/住,这么一看,原来那被劫持的人质,真是齐国的大司农啊!”

    他这么一说,郑伯也在场,顿时一头冷汗,频频看向曲沃公,这和他们说好的根本不一样,之前郑伯还以为是公子彭生没用,把腰牌给落下了,但是这么一听,总觉得十分不对劲儿,恐怕不是公子彭生大意落下了腰牌,而是晋国另有所图。

    曲沃公根本不看郑伯的眼色,士蒍继续按照计划说:“公子救下大司农,齐国的大司农有伤在身,公子带着大司农准备回曲沃疗养,等日后疗养好了,再请齐公亲自迎回大司农。”

    他的话一出,众人都面面相觑,臧辰和展获对看了一眼,齐侯心中冷笑,这个事情不是很明显了,晋国果然是罪魁祸首,什么舍身救人,全都是扯淡,分明是他们劫持走了吴纠。

    而且还要将吴纠带回晋国,软/禁起来,让齐侯亲自去迎接,若是齐侯亲自去迎接,那后果是什么?自然是被一同软/禁,春秋虽然是礼义时代,但是软/禁国君的做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曲沃公的心思昭/昭可见,谁不清楚呢?

    在齐侯发/怒之前,士蒍又说话了,他脸上都是阴险的表情,知道齐侯要发/怒,因此想要把怒火转移到郑国身上,立刻又说:“而且公子发现,那劫持齐国大司农的人,乃是齐公的老相识,还和齐公颇有些渊源,竟然是齐国的公子彭生!齐公您的亲叔叔呢!”

    他这么一说,郑伯更是冷汗涔/涔,宋公都有些惊讶,看向齐侯,毕竟大家都听说过,公子彭生手撕鲁桓公,已经被斩首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士蒍说:“不止如此,更可气但是,这公子彭生还招认,因为他逃出齐国之后,被郑国的国君收留,因此心中一直感恩戴德,如今郑国不满割地的事情,一直怀恨在心,让公子彭生作为刺客,将齐国的大司农虏获,想要作为人质,威胁齐国呢!”

    他这话一说,郑伯顿时不淡定了,跳起来大吼着说:“你放/屁!!”

    曲沃公冷笑的看着郑伯狗急跳墙,说:“郑公何故如此失仪呢?”

    郑伯此时已经知道自己被人阴了,这和他们说好的完全不一样,郑伯满脸通红,气的粗喘着气,大吼说:“你放/屁!晋国的士大夫说话如同放/屁!根本不是这样!!你们竟然如此阴险!”

    他说着,急忙向齐侯解释,说:“不是他说的那样,是曲沃公!曲沃公要挟持齐国的大司农,公子彭生的确是我郑国收留的,但是完没有加害齐国的心思,都是那该死的逆臣傅瑕收留的,与子仪也没有半点儿关系,都是这个叫做士蒍的阴险士大夫,他非要公子彭生挟持大司农,子仪只是一时糊涂,听从了他们的建议,从头到尾都是曲沃公的意思!”

    这个时候士蒍笑着说:“诶?郑公怎么能血口喷人呢?您也承认了,公子彭生是郑国收留的,我们公子冒着危险,将齐国的大司农救下,怎么反而被你们诬陷呢?”

    郑伯气的不行,大吼着:“是你们!是你们的主意!当时我们说好的,是你们的主意!”

    士蒍笑着说:“郑公可有什么证据么?若没有证据,可不好血口喷人啊。”

    郑伯气的要死,因为他根本没有证据,当时说是君子协议,只能口头协议,不能落在笔头,士蒍还说若是晋国违反了协议,可以让郑国去告发,谁也跑不了,郑伯没想到,晋国竟然如此阴险,用自己当替/罪/羊,他们反而冲好人。

    郑伯说不过士蒍,转头对齐侯说:“齐公!齐公您信子仪啊!信子仪啊!都是那曲沃公的主意!他嫌弃齐国大司农惩治了他的男宠,当着众人面打了他的脸,所以怀恨在心,想要虏劫大司农,子仪只是一时糊涂,听从了他们的挑/拨,让公子彭生过来,过来……”

    齐侯一直没有说话,但是他心里也屡清楚这个关系了,定然是郑国和晋国合谋,想要虏劫吴纠,威胁自己,但是后来晋国又反悔了,想要把所有的事情推到郑国身上,郑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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