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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约素的父亲—曲涛,昆城大学的一名化学系老师。最近一直在为职称评聘制度奔波,听说国家有望恢复高校教师职称评定,只是不知道□□会作出新的规定,还是仍执行160年□□颁发的《关于高等学校教师职务名称及确定与提升办法的暂行规定》。不管如何,这对于教育界来说都是一件大事。
下午大家一直开会,讨论相关事宜,等他从会议室出来,看到老婆在外面等着,并激动的说女儿已经回家了。他和单位的同事说了声,赶紧回家。
说到这个女儿,他是愧疚啊。扔在乡下那么长时间,原本担心女儿的学业,没想到在家的儿子没考上,反倒是条件更加艰苦的女儿考上了。是性子倔,整整一年啊,没给家里来过一封信。现在看着孩子精神状态不错,作为一名严父,心里是欢喜的,可能长时间不笑,面上却很难表现出来,僵硬着嘴角:“回来好,开饭吧!”
“曲涛,不想笑你别想,看你那别扭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面部神经抽搐!”曲母看这两人间气氛一点都不热络,故意调侃老伴。
这话音一落,果然,曲父面上紧张的去看女儿,太阳**突突的跳了两跳,这老太婆,关键时刻怎么掉链子,这让女儿怎么想自己,一紧张,那咳嗽的毛病发作了,他赶紧喝了口水,强压了下去。
曲约素噗嗤一笑,过去搀住母亲的手:“妈,你又打趣我爸,好像从小他只有这一副表情吧!”
“还是素素懂我!”曲父开心啊,女儿向着自己说话,可是仔细一琢磨,这“只有一副表情”,是好话吗?一时间,这位老教师也被女儿的话给弄迷糊了。
曲母啊假装瞪了两人一眼:“你们父女关系好,行了吧?”
“我跟妈关系更好,走,我陪您端菜去!”曲家的饭厅和客厅是分开的,饭厅在西头,临着厨房。
看着女儿和老婆走在前面,跟在后面的曲父心情不错,这个家啊,总算是像个家了。女儿不会来,总感觉不像自己家。
刚才他们回来的路上,老伴说了今天女儿和那白苗苗发生的事,他也赞同让那孩子赶紧搬出去。不过到底是担心儿子又出来搅局,两人统一了口径,决定不论儿子如何说情,这事这么定了。
没想到回来看到儿子留下的字条,已经把人送走了。两人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诧异这次怎么这么轻松把人送走了,不过却没有深究。女儿回来第一天,两老人都不想家里闹得不开心,既然主动搬走了,当然更好。
曲约素在厨房问了老爸咳嗽的事,她看出来那不是简单的呛到。
曲母叹了口气,不想让女儿担心,只是简单的说:“农场环境不好,回来养养好了!”
儿子儿媳不在,曲父曲母和女儿开心的吃了一顿饭,吃完饭曲约素又陪着两人出去遛弯。她也知道,两老人这哪里是遛弯啊,分明是遛自己。这出去走了一道,光是和人说话了,不外乎是女儿考上大学,将来要留在昆城了......按理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仔细琢磨又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她现在又说不出来,只能顺其自然。
遛完弯,曲约素洗了澡,又开始补觉,明天要随着曲父曲母去姑姑家。
曲家祖上原是书香世家,先辈生前多半都是有功名的。而姑姑—曲玫,嫁的不错,姑父所在的林家呢,老一辈是没什么根基,泥腿子出身,靠着军功,再加上这辈人都出息,根红苗正,现在权利不小。当时曲玫要嫁,曲家这边还很不情愿。只是后来遇上特殊时期,曲家这样的成分倒成了麻烦。林家倒是帮着曲家,躲过了很多迫害,连曲家小楼也是林家给护着。最后曲父曲母没受什么罪下放农场,到了那边又有人照顾,而曲约素和哥哥去下乡的地方都不错。
那些和曲家相似成分,没有人照顾的,不光纷纷被抄没家产,还吃足了苦头。曲父同学同事里有很多人,被当做臭老九下放到农场,一大把年纪住着牛棚,干着脏活累活,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拉出去□□,有些人熬不过自杀了、也有病死的,现在能安然无恙回来的,没几个人。
所以曲父对林家是感激的。现在两家人关系很好,当时这工厂的名额还是林家帮忙弄得,后来曲约素没回来,妹妹曲玫还生了好大一通气,到现在看到曲浩然两口子那时各种不顺眼。曲玫没有女儿,只有两个儿子,再加上曲约素长得很像她,所以从小对这个侄女十分喜。
隔壁房间的曲涛和孙延芳躺在床上也在说着女儿的事。
“老头子,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素素回来了,过几天应该会有人上门介绍了。考上大学,将来有份好工作,再找个好老公结婚,女儿这一辈子也不用我们再操心了!”今天她这般热情的拉着女儿转了一圈,目的可不是为了宣告女儿回归。
曲父用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框,合上书,皱眉道:“你也太心急了吧?还是先把学业的事做好,其他的再慢慢考虑。女儿年纪又不大!”
“怎么不急,马上都0了。再不找,好的都被人挑光了!”孙延芳反驳,心想女孩子能和男孩子一样吗,嫁人跟投胎一样,马虎不得,她帮着女儿挑两年,时间也差不多了。
曲涛好笑的看了眼妻子:“隔壁老陈家那孩子不是老问素素吗,素素小时候可是很黏人家的,这不他也回来了,你还担心女儿嫁不出去!”
一听这话,孙延芳表情有些怪怪的:“我倒不是对那孩子有意见,毕竟他从小对素素好。可是是见不惯陈秀丽得意那劲,你是没看见今天,她陪着我们素素进来,好像咱们素素是她女儿一般,那个热乎劲,哎呀我的妈呀,我想想都不舒服。”
“我还以为你们俩的革命友谊十分深厚呢,看来不过尔尔。孙延芳同志,你这种思想要不得,别人对你女儿好,还能有错了?”曲涛调侃妻子。
孙延芳生气的光了台灯:“睡觉。这是老陈不在了,要是老陈在,也跟你抢闺女,看你还能再这说风凉话不。我等着闺女出嫁那一天,看你还能这么豁达!”有些愤愤的拉过被子盖上,翻身,背对着老伴。
曲涛也躺进被子里,拍了拍老伴的肩膀:“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啊,不用操那心!”
提到儿孙话题,两个人同时不说话了。这时,楼下有了响动。
“应该是那两口子回来了,睡吧!”刚才等了会,那两人一直没有回来,在客厅里留了灯。这会应该是两人回来了。
楼下曲浩然坐在沙发上,在杯子里倒了杯冷掉的茶水,狠狠喝了一起,刚才回来骑自行车带着老婆,太累了。原本妻子也骑了自行车,不过后来留给了白苗苗,两人只能合骑一辆回来。
“你平时多动动,看把你费劲的!”白婉婉看着曲浩然额头上冒着汗,在那猛喝水,忍不住说教。
曲浩然没吭声,心里却忍不住吐槽一句,你咋不说减肥呢,看看现在比以前胖了多少,我带着你能不累吗,去过的时候他带着小姨子,没有这么喘气。但是面对妻子,他是不敢说出来的,只能“嗯”了声。
他们是在那边吃了饭,可是没啥油水,人又多,饭菜量少,曲浩然吃了个半饱,又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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