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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约素无语了,这是一抱扎好跑来自己家告状了吗?如果说之前还因为原身那点念想,对陈清源存了放过的心思的话,那现在是一点都不剩了。能做出这么无耻之事的人,哪会有什么悔过之心?
社会心理学家认为,其实每个人都面对着如何向他人表现的问题。这种表现可能会强调自己许多属性中的某些属性,而隐瞒其他的属性。在曲约素看来,陈清源因为想要获得好评,所以在平常的生活中他会对那些他想引起注意的人表演一种有感染力的、迷人的自我。
其实这样无可厚非。但是,如果做得太过分了,常给人一种虚伪和故意“演戏”的不佳印象。陈清源既然能长时间获得大家的话好评,可见他的隐藏之深。可是偏偏曲约素十分反感那些企图粉饰自我从而赢得好感的人,她更喜欢真实的人。现在陈清源在母亲面前刷好感的卑鄙手段,让她很是不齿。
“他说什么了?”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孙延芳回头看了女儿一眼,都把人打断胳膊了,还能若无其事的喝水,这真的是自家女儿吗?神色复杂:“他说是跟你一起的男子打的,是你表哥朋友,部队的?”尤其是说到部队,话里的音都挑高了。
曲约素笑了下:“还有呢?”果然避重轻,不会以为先告状有理吧?
孙延芳张了一下嘴,又说不出来了,还有什么?难道还有别的事?今天周六,老头子又去了实验室,中午不回来。儿子儿媳去了医院,她一个人在家。正收拾着自己的小花圃,陈清源吊着胳膊进来了。
她还问如何受伤的,没想到竟然是在商场碰到自己闺女,被她身边的人弄的。她一听当然着急啊,倒并不是有多担心陈清源,只是害怕女儿有不好的影响。
曲约素虚按了母亲的手一下,解释道:“他没说他和谁在商场,做什么?”
“哦,说了,说是碰到苗苗自行车坏了,衣服弄坏了,帮忙载到百货公司,买件衣服!”因为陈清源解释的时候特意将白苗苗那惨状形容了下,孙延芳一开始的那点子小疙瘩也烟消云散了。
陈清源本是热心的小伙子,看到认识的人受难,帮帮也没啥大错。可是女儿如果因为这让人把他胳膊给打断了,还打了白苗苗巴掌,这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尤其是大庭广众之下,像什么样子。
这样一想,孙延芳觉得肯定是平时自己太纵着女儿了,才养成她这妄为的性子。
脸色一拉:“不管因为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不对!”对着女儿,语气也严厉了起来:“我和你爸是怎么教你的,都这么大人了,做事怎么能这么冲动。即使是清源有错,坐下来讲清楚不好了。但是现在是你动手了,岂不是成了你的错!”抬起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女儿的头。明明是有理,这下变没理了,回去陈清源一说,陈家那边还不知怎么想自己女儿呢,不识大体、骄纵、脾气差……想想都头疼。
曲约素却十分不以为意:“那他是来抱怨了,要退亲?”要是这样,她还能高看陈清源一眼,起码还有点自知之明。
“怎么可能?清源是来帮你说好话的。”孙延芳白了女儿一眼:“他是怕你胡思乱想,从医院出来赶紧来解释。”因为陈清源话里话外都是道歉,自己不该带着白苗苗去百货公司,应该找个女同事陪着去,所以孙延芳才有点气女儿不识大体。
“然后,顺便告状!”曲约素凉凉的来了一句,装好人谁不会啊,要真是大方的人,干嘛吊着胳膊来曲家,也自己母亲看不清那人的真面目。
听女儿这么一说,孙延芳一想,倒也是这么回事,不得不说,孙延芳也明白了陈清源的小心思。但是看着女儿一点悔意都没有,还是说了句:“你这丫头,下次可别这么做,多丢人!”
“放心,只此一次!”曲约素吐槽,那样的渣男,难道还能留着过年吗?
然后,她将今天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包括那售货员的话。她可不能白白便宜陈清源。
“岂有此理!”听完,孙延芳马上脸黑了。陈清源和女儿讲的,她当然是相信女儿。如果陈清源说这件事的时候,孙延芳的气愤是担心女儿被人说闲话,那么现在她气愤的是,陈清源尽然是个内里藏奸的。
但是她又有点想不通:“难道他不怕你回来告诉我?”
“他应该是觉得我不会跟您说!”曲约素明白陈清源的心思。如果是原身的话,还真不会讲事情讲出来,毕竟她什么事都放在心里,又喜欢陈清源,怎么会把这些不好的事告诉父母,让他们对陈清源产生不好的印象呢。以前又不是没有过两人闹矛盾的事,只不过每次受了委屈,原身都是在日记本里抱怨抱怨,从未和家人提过。
“不行,我得去陈家,这种事不能纵容!”孙延芳一拍大腿,果断起身,要去陈家找陈母说。
曲约素忙拉住自己母亲,站在了她的身边,轻轻的扶着她的肩,轻声安慰着:“别急,这又不是坏事!”
孙延芳瞪了眼女儿,恨铁不成钢,愤愤道:“这还不是大事?你长点心吧!”她知道从小女儿跟在陈清源后面一起长大,对陈清源很是喜欢,可是现在明明是陈清源做错了事,却弯曲事实,今天要是不提出来让他改掉,以后结婚还不得因为男女关系这种事受气。
“您真是的,现在都这样了,刚好这定亲仪式还没正式办,以后各归各路,大家安生了。”曲约素对母亲轻笑着。
“怎么能这么算了?”孙延芳咬牙,这说的好好的亲事,做不成了,外面人怎么说。又不是自家的错,凭什么这么便宜了他们。其实说到性格,孙延芳和曲约素是有些相似的。
“那要不怎么办?闹得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你和我爸还要不要在这生活了?”都在这一边生活了几十年,不管怎么样,这面子情还是要顾的,曲约素是这么想的,当然,她是不会让陈清源好过的。
“我知道,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孙延芳其实道理都懂,只不过是咽不下那口气,现在清楚了陈清源的为人,女儿自己能放开,她当然不会逼着去做这门亲了。
“好了,这事我自己有主意,暂时你和我爸先别管了,也别和陈家提这事。到时他们自己会来退这亲的!”曲约素将母亲按坐在沙发上,柔声说。
孙延芳有些诧异,女儿怎么忽然这么有主意了?“为什么?”她才不信好好的陈家会退了这门亲,因为白苗苗吗?
不是她说人闲话,隔壁陈家的,能娶个那样的媳妇进门?表面看着是和善人,要真狠起来,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一个寡妇能把三个儿女带大,还将房子守了下来,没有点本事,谁信。
“到时你知道了,她不愿意也愿意!”曲约素笑着,很有把握的样子。
孙延芳揉了揉眉心,幸亏啊,这亲事没有定下来,也几个人知道。退了退了吧,只是没想到陈清源那孩子竟然内里这样龌蹉,想想头更疼了。
看着女儿拿起一根香蕉剥着吃,孙延芳端起茶水,喝了口,又放下茶杯,几次欲言又止。
“好了,妈,你别操心了吗?”曲约素看到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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