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梦里下钉(第1/2页)枕边尸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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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姐姐跟那个男子并肩走过来,整个过程都没多瞧我一眼,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好想哭。

    可是我不能。

    我松开东子的手,他红着眼睛说:“石头哥,你怎么不去找他理论?”

    “别管其它事!”我咬着牙说,“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是报仇。”

    东子急了:“石头哥,你是不是傻了。仇要报,但老婆也不能丢啊!”

    我深吸了口气,让他闭嘴不要再说了。心里却偷偷抱着希望,希望媳妇姐姐是因为有事才会跟男子在一起。

    “苏东,你这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别人家的事你跟着瞎起哄什么?”李飞从小路上下来,满脸戏谑。  秋怡也跟在后面,过来后说,“那男的叫玄青,是武当首席大弟子,修为高人品好。”

    我哼了声,“我看你是闲的没事做,瞎操心。”

    李飞冷笑:“小子,媳妇跑了也不用把火发在我们身上……”

    他还没说完被我打断,喊了东子准备回去,但李飞抱着双手斜着眼装作看不见,挡着路不让我们过去。

    现实不是小说,人与人之间没有利害冲突,不会三言两语开打。但我现在火气正上头,伸手去推他。

    李飞被东子打败后心里本来憋了气,见我伸手,抬腿踹了过来。平时我完全可以避开,但现在有些心不在焉,被他踹在小腹上,踉跄的退了两步,摔得满身是泥。

    秋怡见状急忙拉住李飞,东子见我挨打,吼了声要扑过去,我爬起来把他拉住,看着李飞冷冷的说:“五天后有个分级擂台赛,到时候新账老账一起算。”

    东子不满我的退让,龇牙咧嘴整个人都炸了,只是被我拉着挣不脱。

    “怂包!不行别打肿脸充胖子,免得到时候丢人。”李飞啐了口。秋怡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失望。

    我拍掉身上的草屑,但衣服是白的,染了不少泥土,肚子上的脚印更是特别清晰。

    秋怡将李飞劝走后回头问我:“你没事吧!”

    我点点头,松开东子,让秋怡先走。

    没人后我才和东子坐到悬崖边上,他愤恨的说:“老子真想揍死那孙子。”

    尊严我也有,愤怒我也有,揍他我也想。可现在不是时候,刚才算揍他又有什么用?内讧的事传出去不过是被人看笑话而已。

    我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倒李飞,只有这样,才能发泄我心里的怒火。我没告诉东子这些,想让他的火憋到擂台上爆发。

    晚霞消失,山风变大,我们才起身往回走。晚上的武当山灯火灼灼,但别院群里星星点点,还有不少门派没来,再过几天应该热闹了。

    我们刚走进别院,媳妇姐姐迎面走来,相隔几米闻到熟悉的体香,她的香味很独特,让人迷醉,我只要嗅到能认出来。

    东子拉了我一下,但我赌气低着头不看她,交错的时候,余光里裙摆轻舞,我心里酸酸的,很想抬头叫她一声老婆,然后听她答应我。

    很想告诉她,我害怕这种见面都要装作不认识的感觉,想告诉她我想回家,不参加历练了。

    可是不行,苏家村的男女老幼不答应,爷爷更不会答应。要复仇,我不仅要执行秋怡的计划,还要努力的击败更多想杀我的人,尽可能的挖出邪派的人。

    我的肩上,压着的是血海深仇。

    “你俩跟人打架了?”

    清甜的声音在错身的瞬间传来,不大,却让我精神一震,很没骨气的抬头看她,眼里的泪珠都在打转。

    远处的灯光照来,媳妇姐姐显得更加漂亮,漂亮得有些不真实。她眉头微微皱了下,“脏兮兮的,快回去把衣服换了。”

    她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但在回头的瞬间,我看见她手腕上戴着爷爷给我的银手镯,跟她纤白的玉手一比,手镯显得很土,完全不配。

    但她没有嫌弃,依旧戴着。

    我心情瞬间转好,更加的相信她跟玄青见面是有事,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石头哥,你老婆都跟人跑了,你还笑!”东子忧心忡忡的看着我。

    我瞪了他一眼,小声说,“回去睡觉,好好准备五天后的分级比赛。”

    分级对历练来说很重要,到时候会通过比斗来分组,根据实力决定进行何种历练,我听秋怡说过下,最高的级别可以进入古地历练,运气好的话能寻到一些珍贵的东西。

    我的目标自然是古地,不过我和东子修道才一年,没报太大的希望。

    回去的时候秋怡她们都睡了,我洗漱后爬到床上,突然有些想媳妇姐姐,她不睡在旁边,还有些不习惯。

    晚上十点多,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但刚入睡开始做梦。梦到爷爷死在孤坟前的场景,他手里的血煞钉特别显眼,梦也特别真实,我眼睁睁的看着它一点一点的刺进爷爷的眉心,上面的符纹好像活了一样,小蛇般从伤口里钻了进去。

    我站在旁边哭喊,无助的看着爷爷血祭。画面不断重复,第五遍的时候,梦里的我已经哭累了。但再次看见血煞钉刺进爷爷眉心的时候,我的额头也跟着刺痛。

    而且那种痛越来越清晰,我开始害怕,挣扎着想要醒来,可是无论如何都脱离不了梦境。

    刺痛瞬间到了巅峰,好像眉心真的扎入了血煞钉,头骨都要被崩开。在无法承受的时候,结婚戒指上突然发出阴冷,受到刺激后我猛的挣醒过来。

    坐起来后发现全身都是冷汗,眉心还在疼得难受。我心里骇然,梦里的场景是真的?

    我急忙伸手摸了下额头,没有血洞,正在困惑的时候,东子床上隐约闪过一道金光,见状急忙跑过去看。

    东子还在睡熟,眼角挂着泪珠,表情显得十分痛苦,我蹲在床边,几息过后他的皮肤突然发光,无数符纹在皮肤上游走,与此同时眉心出现一个血点。  不对!我汗毛都竖了起来,抓水瓶往他脸上泼,神经受到刺激,东子打了个激灵翻爬起来,压着眉心喊疼。

    “别出声!”我捂住他的嘴,跑到窗前看了下耿中海的房间,黑漆漆的,看不出状况。

    东子揉了会眉心,人也清醒过来,翻身下床问我:“石头哥,怎么回事?”

    我拉上窗帘,贴了张匿声符才说:“有人做法害我们。刚才你是不是做梦了?”

    两人将梦一对,出奇的相似。我倒吸了口冷气,刚才要不是戒指,估计我在梦里死了。东子也是被他身上的金光救了,血煞钉远比我想的还要诡异。

    东子听我说完炸了,卷起袖子要去找耿中海的麻烦。

    我吼了声让他回来,参加历练的门派来了部分,今晚出手的未必是耿中海。而且秋怡还在暗地里盯着,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做法。

    “那也不行,这也不行,难道咱们要不睡觉的挨着?”东子有些埋怨。我想了想还真不能这样闷着,但敢出手肯定是有准备,抓他不可能,敲打敲打还是可以。

    “东子,咱们这样……”我附耳交代了几句,他听后贼戳戳的冲我笑了笑,披了外衣冲到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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