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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龙祖不止一个祖级强者,相继出现了两个,让我头皮发麻,如果他们一开始出手,现在的白家恐怕是一片血海。
不过他们出现在虚空,我明白为什么不出手了,因为两人都太苍老了,皮肤上布满尸斑,面容枯槁,刚出手体内的灵力在溢散,死气腾腾,已经是濒临死亡。
五个苏卫围攻,很快将两人打伤,但鸡死还要蹬蹬脚,眼看大势已去,两人不顾重伤朝我和东子扑来。
媳妇姐姐见状要出手,被我及时拉住。我是她丈夫,如果她出手遭受围攻,我绝对会让苏卫帮忙,而且十个苏卫也可以碾压监视的强者。
但我是地球人,所以不会让她轻易出手,而且两位强者灵力散掉太多,现在已是强弩之末。
白沁雪拦住最强的一人,吞兽狂吼,巨大的气浪加速了他们的衰退,吼声停止,东子手里的铁棍猛的砸落下去,稍弱的老者一拳打出,在虚空碰撞后血棍爆出刺耳轰鸣,无数血纹炸开。
东子倒飞回来,落到吞兽背上大口咳血。大狗驮着我瞬间近身,不等东子的血纹消散封纹打了出去。老者神色狰狞,双手对着虚空一撕,血纹和封纹同时破碎,不过我手里四百道名符落下,直接将他炸飞。
吞兽再次咆哮,老者再度被削弱,停下后东子的血棍带着风雷之声落下,血纹炸裂,两人斗得旗鼓相当。我手里的苏三剑斩落,快到了极致,断了他的左手。
数秒见血,老者转身想逃,但血刃破空,剑符断掉他的退路,大狗驮着我快速接近,召回血刃凌空是一剑。
“啵!”
空气破裂的声音传出,处于慌不择路中的老者静止了一秒,等他回过神血刃已经穿胸而过,而东子的血棍紧随着落下。
我急忙抽出血刃退后,衰败后的祖级强者整个身躯突然萎缩,“嘭”的一声,直接被东子打爆成血雾。
媳妇姐姐在远处眉头微皱,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但东子跟着尸王走的是刚猛路线,现在拿到的血棍和苏秘也同样是刚猛路线。
苏家的两种秘术,一刚一柔,相互填补,加上韩无期传授的那一剑,我还有控制的能力。两人联手,完全可以越级斩杀六重境。
如果给我时间,现在能在五分钟内掌控一千五百道名符,完全可以对抗七重境,甚至是白沁雪我都敢惹一下,当然前提是一对一,要是带上东子,把握又会更大点。
我和东子退回来,白沁雪还在鏖战,不过祖级强者衰败太快,已经露出颓势,东子闲不住,骑着吞兽绕到侧面,猛喝一声蹿到虚空,凌空一棍子敲了下去。
听到劲风,那老者回头是一拳,血棍纹络密布,猛的炸开。东子不像之前硬抗,把自己震得吐血,而是巧妙的借力,血棍犹如弹簧,将他弹回吞兽上。
老者分心后被白沁雪水袖抽中,整个人倒飞出去,我半开的眼眸猛的睁开,剑种瞬息而至,剑鸣声中老者的头颅被切成两半。
我出剑的时机正好在白沁雪力量爆发的点上,而白沁雪出手的时机又是东子力量爆发的点。老者无法调整自己的身形,面对剑种时已经是避无可避。
东子跟我气势高涨,即便是斩杀的是衰弱的祖级强者,还是给我们增加了不少信心。
盘龙族驻地里惨叫声逐渐稀薄,东子跟我御空一圈,发现女眷不多,幼儿更是没有,这让我心里稍微好受些。
但在这时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回头正好看见苏卫准备把一个婴儿摔在地上,我心念通过血刃传递过去,他立刻停了下来。我和东子落下,接过孩子一看是个**个月大的婴儿,粉雕玉琢的很可。
我让苏卫继续搜查,孩子由我抱着。
东子眼里也流露出喜,但很快说:“石头哥,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我看了眼现在的盘龙族驻地,如果他们杀掉我和东子,现在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怀里是个婴儿,只要没人告诉她,永远不会知道这段过往。
媳妇姐姐怕我们下死手,落下来夺过婴儿抱在怀里,逗弄了下说:“给她起个名字养在白家吧!”
白沁雪也赞同,脱口说:“不如叫白灵!”说着还拉了拉婴儿的小手喊了几声。
我没反对,养在白家没有接触这段往事的机会,也接触不到我和东子,当是个白家弟子。
媳妇姐姐见我同意,立刻表现出对孩子的不喜,将白灵递还给我。但在易手的时候,旁边突然传出灵力波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凭空伸出抢走了白灵,抽出血刃回头的时候,黑色符纹闪烁,魔门正缓缓消失。
“慕白!”我脸色阴沉。
白沁雪眉头微皱,抱着侥幸的说:“相差了十六年,没什么大不了的。”
话是这样说,但她语气还是透出了担忧,东子跟我接触玄术不过两年,现在也有了这样的成。很多时候,仇恨能放大一个人的潜力,同时让她能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苦难。
只是事已至此,任何担心都是多余,过了一会东子跟我不想了。
到第二天早上,盘龙族驻地变成了死地,媳妇姐姐叫来万灵峰的人搬走了搜出来的东西。我本想弄到苏家,可是不敢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未了,她还故意问我:“万灵峰和苏家有区别吗?”
我只敢摇头,她见我可伶巴巴的样子,才露出满意的笑。
回到白家已经是傍晚,七八天过去,破损的房屋已经修缮得差不多,累了二十四个小时,到家都各自休息。
房间里,媳妇姐姐坐在床上,把我按到她腿上靠着,说剑种使用多了,对身体不好,非要给我按摩额头,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我很难入睡。转过身,头不停的往她小腹下拱,逗得她咯咯直笑。
我索性翻身爬起来把她搂在怀里,给她捏肩膀,不经意看到圆润的大白兔,手轻轻覆盖了上去。
媳妇姐姐鼻息微重,并不阻止。我胆子更大了,偷偷伸进衣襟把玩起来。她俏脸羞红,单手搂着我的腰问:“好摸吗?”
我点点头,手感如玉,仿佛泡在温水里,特别是小樱桃轻轻捏起来特别舒服。媳妇姐姐眼神迷离,皮肤粉红,搂着我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两人都不说话了。
但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丈母娘直接走了进来,看到床上情形眉头微皱。
我慌慌张张的想把手抽出来,可媳妇姐姐平时很保守,锁骨都不漏,衣襟有些紧,一下子抽不出来。
丈母娘冷哼一声,不满的说:“天还没黑睡!”说着自觉的退了出去,关上门。
媳妇姐姐将我的手抽出来,羞红着脸整理衣襟,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也穿上鞋子,理好衣服后一前一后出门。
尴尬的事谁都不愿提,而丈母娘直接找上门,我猜应该是白家的局势稳定,准备问我后山的事,所以也在心里组织语言。
果然,我才坐到石凳上她开口问。我看了下四周,媳妇姐姐知道我想什么,示意我可以随便说。
开口前我紧紧拉着她的手,然后从我和东子踏上华生桥说起,见到青铜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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