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0章 比赛结束(第2/3页)星武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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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切磋一下飞行术?”

    “如果只是切磋的话,我是没什么意见啦。”班铭呵呵一笑。

    “哦,那你等会儿有时间吗?”杨雅人用很是期待的眼神看着班铭。

    班铭神色一下僵了,原以为她第一句话说的“有时间”是个客气用词,没想到她是真的很在意他啥时候有时间。

    “这个……你看我这个样子,应该不太合适吧?”班铭苦笑着举了一下自己缠满绷带的右手。

    “哦……”杨雅人眼中立刻流露出了浓浓的失望。

    这女孩的性格,和显现出来的娴静气质有点不一样啊,看着有点不好接触的样子,结果一说起话来,无论语气还是表情都比一般的女孩子还要生动啊。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种生动却不作伪的表情,对男生很有杀伤力,班铭当即有些不忍心,道:“这样吧,等我手好了,我再联系你,到时候我们切磋一下。”

    说实话他对杨雅人也挺好奇的,这女孩拥有极强大的精神,而且懂得运用之法,也许能够借着切磋之名讨教一下。

    “啊,那太好了!十分感谢!”

    杨雅人闻言,果然如班铭所想的那样,露出了毫不作伪的激动和感激的神色。

    这反而让自觉心思不纯的班铭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对了,我的联系方式……”

    “没关系,到时候我会主动联系到你的哦!”杨雅人笑眯眯地道,一副我有秘密哦的神态。

    而在杨雅人左边,蒋一航绷着一张脸,心里有些腻歪,只想说你们两个这样当着我的面这样相互勾搭真的没问题吗?

    “蒋兄你好。”班铭主动跟蒋一航打起了招呼,伸出左手。

    没办法,总不能四大门阀的人见一个得罪一个,能交朋友还是交个朋友会比较好,哪怕做不成朋友也别变成敌人嘛。

    “班兄。”蒋一航脸上一笑,伸手和班铭握了一下。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蒋一航和房羽凡相互比较乃至对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班铭能够把房羽凡打成那副模样,且展现出来的武学也是深不可测,他自然不介意多班铭这样一个对自己的将来或许会有帮助的朋友,丝毫不因班铭比自己低了两个修为境界而有所低看。

    或者说,正因为班铭的境界比自己低,蒋一航才更加将他高看了几分,因为这样的人代表的是潜力无限。

    所以,蒋一航决定释放自己足够多的善意,突然传音说道:“班兄请小心,房羽凡的父亲房田雨是房阀阀主的胞弟,在房阀之中地位仅次于阀主,你将他重伤到那种程度,房田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班兄你击败房羽凡的那一招,很可能让班兄你成为房阀除之而后快的人物,所以万事小心!”

    班铭闻言,心头大为震惊,立刻传音问道:“蒋兄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房阀会想要除我而后快?”

    对于班铭能够传音,蒋一航稍又吃惊却并不太过,反而是对前者提出的疑问大为不解:“班兄是不相信我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有克制住房阀镇族绝学太一剑劲的方法,房阀但凡不想让自己的门阀地位动摇,自然不会让自己的镇族绝学人人可破!班兄可不要告诉我,不知道房阀的镇族绝学是什么?”

    在他眼中,班铭既然能够施展出多种闻所未闻的A级武学,背景肯定也是极不简单,应当知道四大门阀乃至门阀底蕴为何,倒也没有因为班铭的“不信任”而有新生怨愤,毕竟两人才刚刚认识而已。

    而班铭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眼睛一瞪,嘴巴微张,整个人都呆住了。

    镇族绝学?房羽凡施展的那种像剑气一样锐利的劲气,是房阀的镇族绝学?像夕阀“冰封千里”那样的S级镇族绝学?

    他顿时明白了蒋一航话里的意思,知道自己无意之间,竟是引起了多大的祸端!

    可是,这分明是个误会啊!

    班铭很想大吼,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克制那什么太一剑劲的方法,当今世上也只有他一人拥有,不可能再找出第二个能够以同样方式克制太一剑劲的人!

    可是,算如此,房阀还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将我抹杀吧?毕竟我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克制太一剑劲的男人啊……班铭暗自苦笑。

    这下玩笑开大了!

    事已至此,班铭也只好振作面对,决定等领奖一结束,立刻去找清姐,有她在身边才会多点安全感!

    不过可想而知,接下来的很长时间,自己恐怕都要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了。

    而且,算舒清能够保护他的安全,也总不可能一辈子呆在她的身边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班铭不知道是怎么度过去的,有点浑浑噩噩地跟颁奖人握了手,结过了奖杯。

    哦,好像那个颁奖人是总统吕昊阳来着,好像握手的时候总统还传音说了点什么没听清。

    没办法,总统又怎样啊,再伟大也没自己的小命更重要啊。

    最后,班铭抱着奖杯回到了第一军院休息区,立刻被许多人欢呼着举起来向上不断抛起。

    扔扔吧,反正也不会死。

    直到后来,突然进入耳朵的“尿检”两个字让班铭回过神来。

    “尿检?”班铭有些茫然地看着夕梦研。

    夕梦研俏脸微红,美目一瞪,嗔道:“看我干嘛?难道还要我帮你啊,别以为手受伤了可以借机占我便宜!”

    班铭这才搞明白了是要干嘛,连忙叫道:“哪有!有你在旁边我尿得出来才怪!”

    “又想被打是不是?”夕梦研扬起手来。

    班铭嗤一声冷笑:“说得好像你经常打得到我似的。”

    夕梦研眉头一动,随即又神色缓和下来,哼一声道:“看你现在是伤员的份上,放过你这次!”说着神情忽然扭捏起来,声音渐小,“你、你现在不太方便,真的不用我帮忙?”

    咕噜……

    班铭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了在这种时候会显得很下流的咽口水的声音,瞪着眼道:“怎、怎么帮?”

    夕梦研故作镇定,声音却有些发颤:“你别想歪了,是帮你拿住杯子——”

    班铭不禁脑部出尚未发生的画面:狭窄的厕所单间里,夕梦研手里拿着一个杯子脸颊通红地闭着眼,然后他从裤裆里掏出……

    干啊,这种光是想象觉得很是激爽的兴奋感觉是怎么回事?不可能吧,我怎么会对猪婆兴奋得起来?为什么会想象在她面前尿尿会兴奋起来?我是变态吗?对猪婆都能产生兴奋的我果然是个变态吗?难道是因为正在面临空前强烈的生死压力,所以道德层面已经直线下降到了连好兄弟都不肯放过的死之前大家玩玩也好的地狱十八层了吗?

    再下去是意识到自己真正取向的更为恐怖的地狱十九层吗?

    实在太可怕了!

    班铭看着夕梦研,眼中流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像是看到了某种十分可怕的洪水猛兽,忽然向后退去,然后转身全力施展飞行术逃离了这个现场,留下呆愣住不知所以的夕梦研。

    不过很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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