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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道防道防道,请多支持正版,给作者写下去的动力,笔芯,么么哒乐清舒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吓出的冷汗,连忙几步走到顾九身边,从顾九手中抢过药虫。
拿在手中仔细查看,看到虫王颤颤巍巍的模样,乐清一脸肉痛。
“这虫子看着真可口。”顾九视线没离开那个虫子,亮晶晶的眸子闪烁着不怀好意,不知道能不能吃?
“顾公子,你想做什么?”乐清警惕的看着他,拿着药虫的手不由向后缩了缩。
刚刚他差点弄死那条虫子,乐清都一脸恨不得跟他拼命,若是真吃了,估计乐清会疯了。
“算了,小爷也没兴致了。”
失去了兴致,顾九身子一懒,靠在了紫竹上,下巴微抬,阳光透过竹叶,影影绰绰的洒在他精致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却透露一丝妖娆,再看便没有了,仿佛是自己眼花。
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乐清摇摇头,却意外的瞥见了祁珩落在顾九身上的视线,心里‘咯噔’一下,主子不会被这皮囊迷惑了吧?
顾九忽然抬头,看向祁珩。
“祁珩,你的紫竹林还不错,回头爷让人也弄一个。”
“你也要学观音菩萨?”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
“原来你真的在学观音菩萨!”顾九露出恍悟,一脸认真的说道。
“……”祁珩感觉脑仁突突的涨疼。
“没关系,爷不会笑话你的。”轻轻的,又补一刀。
“……”祁珩十分后悔接顾九的话茬。
蹲着身正在将药虫收回瓮内的乐清动作顿了顿,咬了咬舌尖,一阵刺痛,让他忍住了即将从唇边泄出的笑声。
忍笑真是辛苦啊!乐清默默望天。
“你什么时候种草?”顾九百无聊赖的摩挲手中的竹叶,转头看着不远处的祁珩,舔了舔有些干干的嘴唇,想喝桃花酿了。
“啪”猛地拍了自己脑门一下,顾九脸上露出凶狠,没出息,说好了要砸了桃花酿的坛子的。
那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让人想忽略都难。
乐清震惊的瞪大眼,这是自己对自己发怒了?
“顾九,过来!”祁珩眉头微蹙。
走过去,顾九脸上闪过疑惑,道:“叫小爷做什么?”
祁珩视线落在顾九额头上那几个鲜明的红手指印上,手指蜷缩一下,不由自主的抬手抚了上去,微凉的手指触碰那片温热,两人皆是一怔。
收回手指,眯了眯眼,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真蠢!”
祁珩叫他过来,是为了嘲笑他?顾九磨了磨牙,反倒忘了刚刚的异样,小脸恼怒,伸手捏住了腰间的鞭子。
“你真要动手?”祁珩捏着手中的银针,那银针在阳光下发出冰冷的光芒。
“……”顾九重重地哼了一声,放开了手中的鞭子。
祁珩扬起的唇角,表明了他此时心情的愉悦。
顾九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恨不能在祁珩身上盯出两个洞来。
主子的恶趣味不减当年啊。乐清翻了个白眼,将装好药虫的瓮抱出紫竹林。
紫竹林只剩下祁珩与顾九两人。
祁珩在看棋谱,那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指不由摩挲了一下,似是在回味刚刚那光滑温热的触感。
而顾九则是在砍紫竹,没错,是在砍紫竹,打不了祁珩,砍几棵紫竹出气。
真是闲不下来!祁珩看了他一眼,在心底叹了一声。
伴随着呼喝和砍东西的声音,祁珩看完了那本棋谱。
顾九气喘吁吁的放下砍倒的第三棵紫竹,终于消了气,坐回了石凳上,猛灌了一口茶,享受似的长舒一口气,这才掏出汗巾擦了擦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
收起汗巾,顾九看向祁珩,眸子亮晶晶的,问道:“你是来科考的士子么?”
“不是。”祁珩抿了一口茶,深邃的黑眸里倒影出顾九模样。
“那倒是,看着也不像。”顾九撇了撇嘴,他当然知道祁珩不是科考的士子,不过是随口一问。
那你还问。祁珩额头浮起一根青筋。却突然想起最近的传闻,看着顾九懒散的模样,道:“你考?”
“是啊,跟林风打了个赌。”
“不去温习?”祁珩瞥了他一眼。
顾九摇头,“科考还早着呢,不急。”
祁珩不置可否的嗯了声。
安子睿这些日子被那些人催的不胜其烦,索性也不去与他们同玩,老老实实待在镇国侯府里,喜得镇国侯夫人直往安子睿院子里塞好东西,镇国侯也难得夸赞了安子睿几句,并且用顾九跟林风之间的赌约,鼓励他好好读书,明年去参加科举。
“爹,您是武将,让儿子去考科举?”安子睿生无可恋的瘫在练武场上。
镇国侯眼睛一瞪,“老子是吃了不识字的亏,要不然十年前怎么会打输了仗?”随后左右看了看,才压低了声音道:“听爹的,考科举,万一到时候你媳妇儿学你娘,你惨了。”
“我娘怎么了?”安子睿在镇国侯身后看到一个人影,连忙故作好奇的问道。
“唉!”说起这个镇国侯倍感辛酸,看着儿子天真无知的模样,下定决心,不能让儿子走上自己的老路。
“当初,爹刚娶你娘时,大字不识一个,你娘在新房外布置了几道关卡,不过关便不能进新房,前面几道也还好,是最后一道……”
“最后一道怎么了?”看那身影越来越近,安子睿眼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连忙催促着问道。
说起这个镇国侯生气,他眼一瞪,拔高了音线,“你娘居然让爹作文章,还要写出来!!!更让人生气的事情还在后面,这十几年来,你娘一生气便让爹作诗,做不出来,便不许进屋,可气的是,你娘也不是啥有才的人,只是比爹多识了几个字,爹心里苦啊--”
镇国侯十几年怨念终于得到释放,把这十几年的苦水一股脑的全吐了出来。
说出来真是神清气爽啊,镇国侯拍拍安子睿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所以,儿子,要多读点书,你看现在爹作的文章,你娘是拍马不及啊。”
安子睿佯装恍悟道:“原来,爹你是为了对付娘才这么努力读书的,怪不得现在出口成章。”
“那是自然。”受到儿子赞美的镇国侯一脸得意。
“侯爷真是学富五车,雄韬伟略。”站在镇国侯后面的听了许久的人影终于开口了。
“哈哈,那是--”镇国侯的笑容突然僵住,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夫、夫人。”颤巍巍道。
镇国侯夫人笑眯眯的看着他,温柔道:“侯爷,妾身这两日新学了一套剑法,不如侯爷指导一二?”
镇国侯为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泪,他怎么忘了,夫人的武艺比他高强?看来武艺也很重要。
还没等镇国侯默哀完,眼前白光一闪,他狼狈的在地上翻滚了一圈,拿起一旁的大刀便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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