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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诱人,好想把她压着,然后每根手指一个缝也不拉的挨个舔一遍。
小闵无意抬头看了一眼,赶紧低头,好吓人,老板眼睛都冒出绿光了,跟饿狼一样。
阿花拿着一个托盘,上面除了餐具筷子还有酒盅酒杯、俩碟小菜。她目光在司行简身上打了个转,尤其腰部那里多停留了几秒。
司行简迭起长腿,压下情绪扫了眼站在门口的人。阿花挑眉,露出心照不宣的笑。
阿花摆下托盘,然后啪的打掉小闵手指捏的肉:“光吃肉有什么劲,加点彩头。”
划拳,赢得吃肉,输的喝酒。公平。
三个人混战一圈,施茜胜的最多,吃肉也吃的最爽。
“啊呀,把司总忘记了,来来,我们一起喝。”阿花吃吃的笑,妩媚的冲司行简招手,酒意染上她的双颊,像盛开的桃花。
施茜扭头看了一眼。
司行简端坐在长椅上,目光沉着,风光霁月,哪像他们三个,跪坐在小方桌前的羊毛毡上,背挨着长椅的下方,歪歪倒倒,毫无形象。
“我替他喝。”施茜豪迈的说,某人一喝酒起酒疹子,算了,当把以前的恶作剧还了。
“当真?”
“当真。”
“好。”阿花一气排开4个酒盅。
规则改变,施茜分别和阿花还有小闵划拳,相当于她一对二。
第一局施茜赢了,她夹一块羊肉送到司行简的碟子里,端给他。
司行简喜眉笑眼,直接握着施茜的手把肉送到自己嘴巴里。
“抗议抗议,拖出去,你们虐狗。”小闵用筷子敲着桌子怪叫。
“不满啊,你们也来。”司行简从施茜说帮他划拳开始,控制不住眉梢的得意,嘴角差点没翘到天上去。
“来来,啊。”小闵夹了一块肉喂到阿花嘴边。
阿花一口吞了,暧昧一笑,追过去在小闵嘴上香了一记。
小闵捂住嘴,隔了三秒才叫出来:“啊,这是人家的初吻。”
阿花豪爽的勾着他的脖子说:“行,姐等会给你包个红包。”
三人混战的时候施茜还有胜算的,一对二后局面立刻改变。对上阿花,十把九输,对上小闵,各有胜负。
施茜喝酒,这点酒也难不倒她,可是她没想到阿花拿来的自己酿的酒后劲这么足。
她一仰头又倒进一杯:“爽。”
烧刀子的酒味直冲脑门,舌头发麻,脑袋放空,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来了。
“还能喝吗?”有人问她。
施茜摇摇脑袋,笑嘻嘻的指着对方:“阿花……继续。”
“我看还是不要了。”阿花摇头,把她手里的酒杯拿走,“你醉了。”
“不要,让她喝,花姐,给我报仇,喝死她。”
小闵早喝高了,滚到阿花的怀里。
施茜一让,酒杯洒出一点酒,但是没被夺走:“哈哈,看,我还没醉。”
后面伸过一只手,把她让在身侧的酒杯轻松拿过去。
谁?入目的是两条大长腿,近在咫尺,在她的肩膀旁边。并着,与地面成九十度,穿着的藏蓝带条纹西裤,除了弯曲的地方稍有折痕,其余地方光滑顺垂,裤缝笔直,露出很短的一截深色的袜子,麂皮皮鞋纤尘不染。
真是完美。
完美的击中她啊。
施茜背靠着长椅,身子慢慢滑过去,肩膀挨上长腿,脑袋搁在那人膝盖上。
毛茸茸的脑袋突然压下来,还在他腿上蹭啊蹭,司行简跟点了**一样,又僵住了。
屋子里一下子很安静。
施茜在小声说着什么。
清醒的人听到了。
“……抱大腿。”
“噗。”阿花笑了出来,她摇摇头,“你这样可不行。”
小闵找到她帮司总的忙,司总一临到事僵硬成这样,施茜又是个呆呆的,大罗神仙也帮不了啊。
“怎么不行,我行,不行的是他。”小闵听不得不行两个字,。
他直起身,幽怨的指着司总,说实话怎么了,他的血汗钱啊,万恶的资本家。
“你喝醉了。”阿花一把把小闵的头又按下去。她喝酒前看到了,司总的条件可是很优厚的,只可惜人家志不在她。
“我没醉。”
“我没醉。”
响起两道反驳的声音。
施茜腾的竖起脑袋,寻找酒杯:“再……来。”
“来来。”怀里的**拨开阿花的手,挣扎不休。
施茜找了一圈,在司行简手里发现酒杯。
“给我。”她起身去够。
“碰一个。”小闵爬上了桌子,手伸过来要和施茜干杯。
司行简和施茜夺酒杯。
醉酒的人力气真大,眼看要被施茜抢去。
“你不能喝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震得施茜心底发颤,她手一松。
酒杯迅速的被司行简拉回去,杯子里的酒那么倒进了还没闭拢的嘴巴里。
施茜两腿分开,跨坐在司行简的大腿上。
眯缝着眼,两人面面相觑。
“你搞什么,到底碰不碰。”小闵不耐烦的敲桌子。
“来了。”
施茜试探的拿司行简手里的杯子,很轻松的拿到手,她从他腿上下来。
“急什么,不把你喝倒我不姓施。”
两人咕嘟干掉。
小闵放下酒杯,突然指着司行简,边拍桌子边哈哈大笑:“扣我工资,扣我奖金,该,老天爷惩罚你了吧,让你长疮,全身长疮。花姐,你那个什么都能治愈的药膏千万别给这个黑心老板啊。”
施茜头往后倒仰看司行简,真的满脸在冒红疙瘩。她可是记得他不能喝酒她才要为她挡酒的,弄出满头疹子,她不是白干了吗。
“阿花,你有药啊,给我使使呗。”
“阿花,花姐,我给钱,给我嘛。”施茜撒娇的摇她胳膊。
“不能给。”小闵干脆手脚并用缠着阿花。
阿花头疼的捂住脑袋,屁的药膏,随便说说的,怎么全记那么清。
她深呼一口气,把小闵拖出房间,然后拿回一瓶红花油:“抹,抹全身。”
她丢给司行简一个“姐只能帮你到这了”的眼神,带上了房门。
“……脱吧。”施茜低头拧瓶盖。
这提议,司行简……
打开了,施茜抬头,面前的人紧紧抵着长椅靠背,手抓着领口,一脸警惕。
“要我帮你?”施茜龇着牙,阴测测的笑。
她手压在司行简大腿上,长腿一伸,又跨坐上去。
司行简快哭了,小姑奶奶,坐上瘾了,我不是凳子啊。
手越伸越近,微凉的手指拂过他的喉结,司行简整个人一颤。
他遭遇了记事以来最大的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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