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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大宋明月
距襄阳城东南方三十里的山谷处,一队衣甲鲜明的军队在疾行,八天时间的行军,不但没让这支军队疲颓,反而让他们有一种高昂的战意,斗志昂扬,就像一只公鸡在一只心仪的母鸡面前···极力的想要展现自己的强壮!
“兄弟们,打起jīng神来,马上就要到襄阳了,咱们朱雀营一直都是压白虎营一头的,只是窦文那厮运气也忒好了,竟然跟着陆相爷一路打到襄阳城——老子干他闺女,踩了狗屎了!”
“哄——”
刘年身边的朱雀营士兵轰的大笑了起来。
“哼!”
一声冷哼,一个鬼面银甲将军将手中长枪一挽,拍马冲出了队伍,十个面带冰冷阎罗面具的亲兵紧随其后,刚刚还嚷嚷着打起jīng神来的刘年立刻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腌了一半了:“干啊,老子咋忘了这位爷还在旁边呢,差点茅厕里面打灯笼,找死了!”
“老大,这位究竟是谁啊,忒也太狂了吧!”
刘年面sè一变,低声怒斥道:“你小子给老子小声点啊!”
回头看了那鬼面银甲将军远去的背影,这才低声骂道:“你丫问老子,老子问谁去?他是持着先帝金牌过来,说要加入朱雀营,除了知道名叫岳银之外,什么也没说,老大我嫌他太狂妄,不答应···”
那位亲兵十分不解道:“那为嘛他还是来咱营了?”
刘年嘴巴一扁,眼中泛起了泪花,那神情颇有往事不堪回事的沧桑劲,幽幽的叹道:“是啊···他把你老大揍的同意了···”
“呃——”
“你老大够狂了吧,除了青鸾营那些娘们,老子谁没揍过,可是一个照面老子就被他给踹飞了,硬是没敢再起来···揍的那个狠啊···比兵器,老子这把七十斤的青龙刀被那位爷一枪给挑了,当时的心情,别提他娘的有多寂寞了···”
刘年又叹了一口气,双腿一夹马腹,拍马向前,大声的嚷嚷着:“都给老子打起jīng神来,给白虎营那群小崽子瞧瞧俺们朱雀营的气势!”
那位亲兵泪花闪闪的看着刘年的背影,只觉得,老大太不容易了,在家要受母老虎的气,在营里要受其他营的气,现在在自己的营里还要受一个鬼面将军的气···只是老大受气了,为嘛对俺们这些小兵却温柔了这么多呢···老大啊,为了兄弟们,您就再多担待一点吧···。
朱雀营一万骑兵,延绵数里路,前军之中最显眼的便是一架四轮马车,之前贾似道还有“亲军”之心,只是骑了三天马以后,这货走路就只能走外八字,还是双腿叉开的那种外八字,于是在一干家将“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在刘年、刘隆等朱雀营高层的“恳求”下,贾似道才“迫不得已”的坐上了马车。
这一上马车,除了“拉撒”之外,这货就一直没有下过车了,吃喝全在车里面,不时的飘出酒香肉香,让一边只能吃干粮的刘隆一路祝福个不停。
十一个鬼面骑兵贴着队伍狂飙,犹如风驰电掣一般,但是却硬是没有掀起半点混乱,可见这十一个人的骑技是何等的高超,十一骑一直冲出了山谷,然后便听见数声马嘶,众军抬头看去,只见夕阳下,山谷尽头,十一道身影如山挺立,三个横枪护卫左右,两个挥枪斜刺长空,其余的一个个都是策马横枪,犹如天兵一般,看的朱雀营的前军一个个的都差点撞进树林里面去了。
“你们几个小子装够了吧!”鬼面银甲的岳银斜眼瞟了一眼身边那几个还在摆造型的随从,那没好气的骂道:“我勒马在此不是给你们摆姿势的!”
“少帅,我们哪有在摆姿势,我们这是本能动作,可以保证不管刺客从哪个方向刺杀,我们都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出击!”
一个年轻男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少帅教给我们的我很可是一刻也不敢忘记的!”
其余几个随从也忙不迭的点头表示赞同,五双眼睛却是齐刷刷的望向了岳银身边那个身材娇小的随从,虽然手有些酸了,腰有些僵了,但是还没有吸引来那个目光,不管多么艰苦也得忍着啊!
“哼!”岳银旁边一个身材娇小的随从似乎感受到了那几道热切的目光,一声轻哼,低声嘀咕道:“幼稚!”
这两个字虽然说是嘀咕,但是那几个人都是张着耳朵在听着,连呼吸声都在细数,哪里还有听不到的道理,一时间,五个摆造型的人像是被放掉气的气球人似的,同时果断的腌了。
“咦——少帅,他们训练的方式很独特啊!”
说话的正是岳银身边的那个随从,只见他双手握着一个jīng巧的两截千里眼,看向了荒原尽头的襄阳城。之前一哼两字倒听不出什么,但是认真一说话,那声音却是犹如玉珠落水,玲珑叮咚,极为清脆动听,光是听声音,便可知晓这一定是一个十分可人的妹子。
岳银侧头看着左边一个手持马鞭,却没有拿武器的随从,将手中的一杆千里眼递了过去,声音恭谦的问道:“冥先生怎么看?”
冥先生接过千里眼看了好一会,才放下来,幽幽的笑道:“玲珑都已经说了,少帅还问老夫做什么?”
岳银摇头笑道:“冥先生你太宠玲珑丫头了,岳银是想问问先生对师傅口中说的这位“大宋明月”怎样看?”
“确有其人,确是奇人!”
冥先生惜字如金,但是这八字评语一出,就连之前那五个只知道摆姿势,吸引小女生爱慕目光的随从都是不由自主的认真了起来,岳银双目微缩,笑道:“愿闻其详!”
“少帅可曾注意这四处场地囊括了各种恶劣地形,有沙地,有沼泽,有水域,有城邦等等,虽然缩小了许多,也简化了许多,但是属下敢问少帅,如果在类似的地形中遭遇这样的人,少帅可有把握将这样的人杀死自己存活下来?”
岳银沉吟良久,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道:“如果在正面战场相遇,我不惧任何人,即便是蒙古杀神阿术,我也有信心能将他拿下,但是如先生所说的,在那样的特殊地形之中,不光是我,就是父帅兄长,那也不敢言胜!”
“但是我们的敌人是蒙古人,蒙古人的主要力量便是骑兵,难道我们不应该大力发展骑兵部队吗?”岳银到底是生活在这个时代,为这个时代的眼光所局限,思维很难脱离原有的模式。敌人什么最强,己方一定要有能与之相抗的力量,或者能够克制敌人的力量,却从没想有根据大势想过,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力量。
冥先生轻叹一声道:“我或许可以猜测此人的想法,但是看不透此人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为何敢有这种想法!”
“先生何出此言?”
“这是一位奇人,他训练这支军队的目的似乎不是用在正面战场上和蒙古人拼杀,而是用做奇兵,或者暗兵,或者是大宋军队全面溃败之后,他还能保持一股足够令元军头痛的力量,转入各种战场作战!”
“毫无疑问,这是一种全新的作战方式,同样也是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心中无君上,无英雄,无贪念,啧啧啧···以他们这奔跑的速度,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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