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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地铁,几乎从Z市的这一头坐到了那一头,一会儿怎么回去还是个问题。
“赵博,我觉得,我们今天的做法是不是不太对啊。”宋雨婷说。
“怎么了?”我问。
“纸片上写的是化肥厂的名字,即便它现在被拆除了,但阵眼的位置是固定的,不可能改变,要出事也应该是在我们上车的那个车站,不是么?”
一瞬间我恍如醍醐灌顶,为自己愚蠢的行为感到羞耻。
更加蛋疼的是,宋雨婷应该在我提出来的时候想到了,可是她顾及我的面子,一直等到现在这个时候才提醒我。
我们只能在终点站外面重新找了休息的地方,等到第二天天黑,又从终点站重新坐车返回欣荣化肥厂的方向。
仍旧是末班车,快到站的时候,我莫名感到一阵心慌。
在我们身后,一辆地铁呼啸着过去,只和我们隔着一条铁轨,恰好门对门。
正因如此,我便开始注意那辆地铁里面的情况,两辆地铁长得一模一样,同样没什么人,快超过我们时,隔壁车辆里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我急忙跑过去,发现一个女人惊恐地盯着玻璃窗,整个眼球几乎都要突出来。
“怎么了?”有别的乘客也走过来,大家一起询问女人尖叫的缘由。
“我在刚才过去的那辆地铁上,看到我自己了!”女人说。
“什么意思?你看到自己在那辆地铁上?”有人打趣道。
“对!”没想到女人肯定地点点头,“还有你!”随后,她抬起头,指着刚才说话人的人大叫,“我刚才也看到你了,你也在那辆地铁上!”
“神经病吧?”
“是不是看到倒影了?”车厢里开始有人议论,不过谁都没把这当一回事。
“赵博。”宋雨婷这时候在我耳边悄悄说道,“其实刚才,那辆地铁上也有两个人站在门边上往外看,看背影,很像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