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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同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年轻人,不是让你晚上不要出来的吗?
我身躯一震!
缓缓的扭过头,黑暗中一张活生生的僵尸脸出现在了的我眼前,我从短暂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喃喃的道:您这是?
他那副特有的沙哑低沉嗓音冷哼了一声: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没礼貌了!
话音刚落,我的身后传来了腹黑女的声音:河伯,你在哪儿找到他的?
我惊骇的将视线投向了老头的身后,腹黑女匆匆的走了过来。
那被她成为河伯的黄夹袄老头低沉的喊了声大小姐,然后离开了,没有做任何的解释。
腹黑女走到我身前,抓着我的胳膊,关切的道:你跑哪儿去了,我们到处在找你。
我疑惑的望着她的表情,似乎并不像跟我闹着玩的,心中顿时阴沉了起来,有些不太自然的扭头看了看身后的老槐树,反手牵着她的手,道:我有话要问你。说完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牵着她进了他们给我安排的那间灯仍然开着的屋子。
眼前的光明与掌间的温软都在告诉我,眼前的一幕应该是真实的。
进门后,我反身将门关上,想到之前所看到的一切,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腹黑女偷偷的抬头看了我一眼,脸颊微微有些红,我意识到了什么,松开了她的手,她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小年,河伯已经找到他了,你们赶紧回来。
挂了电话,她有些期待的等着我的话,我见她刚才打的电话,更加不疑有他,深吸了口气开口问道:你小时候,是不是见过我?
我这话一问出口,腹黑女脸震惊的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那真的是你?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大脑瞬间絮乱了起来,看来是真的了!
这要我如何去解释啊?
我甩了甩头,呼吸急促的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刚才好像进入了一个幻境,在幻境中我见到了小时候的你跟小时候的阿凤!
腹黑女惊骇的望着我,摇了摇头道:我记得并不是特别深,但是我在小年的空间里看到你的那一刻,我记起了你,可当时我只是以为那是我的幻觉,后来我转校去了医大,第一次亲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很想问你,可又觉得不太可能,真不敢相信,那真的是你,难道说你刚才?
我苦涩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这样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整个过程像是在看电影,那种身临其境的电影一样。
她听了我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声说:你能详细给我说说吗?
我刚想开口,可话到嘴边却又停住了,因为我想到了她幼年的经历,虽然她看上去很坚强,可我越是了解她我越发现,那些经历应该是她内心最为脆弱的地方,我不忍心解开她心里的那道伤疤,虽然从她的表情上,应该大致猜出了些什么,可我还是不愿意说出来,只是试探性的问她:那间正屋是祠堂吗?
她摇了摇头道:以前是,后来有个自以为是的麻衣神相来过以后,祠堂没了,改成了太爷爷睡觉的地方。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她,在她的眼神中我看不出任何其它的情感,仿佛是我已经成功的岔开了话题,可我却知道如她这般聪慧的女孩又怎么可能是我三言两语可以翻过去的呢,看来想要愈合她的伤只能等来日方长了。
她朝我微微一笑道:那个麻衣神相的徒弟你肯定是认识的。
我啊了一声,试探性的说:他的徒弟?你该不会说是楚明那家伙?
她咯咯直笑道:是他。
我深深的哦了下,反问道:不是说祠堂不能住人的吗?照理说老人家都很忌讳这个的,你太爷爷他?
她忽闪着大眼睛神秘的凑到我耳边小声道:楚明他师傅告诉我太爷爷,门前的那颗槐树已然成精,阴阳调和自成太极,阴宅的阴气可以遮挡他的气,这样不仅可以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外,还可以借着这槐树精华延年固本。
咦?我怎么感觉这话有点儿熟悉?
果不其然,腹黑女微笑着说:这跟你家老宅与新宅的关系极为相似,楚明既然去过你家肯定对你说过。
我点了下头道:没错,他确实说过,你刚才说楚明他师傅说过院子里的那颗老槐树成精了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有树精一说?
她嗯了一声说,她跟小年俩小时候亲眼看见过看见过从那颗树里钻出来一个穿白衣服的人,还知道他俩的名字呢,说到这的时候,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脸黯然了下来。
我意识到她又想到了什么,正想怎么安慰她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声,继而我们所在屋子的门被推开,阿凤喘着粗气跑到我们面前,翻了翻白眼,望着我道:你这货刚才去哪儿了啊?害的我跟叶子叔差没把首都给翻个底朝天了。
腹黑女狠狠的拧了他一下,道:回去睡觉,赶紧的,信不信你以后没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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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极为管用,阿凤一溜烟儿的功夫出去了。
阿凤刚走,门外传来了一阵咳嗽声,并不是别人,正是阿凤口中的叶子叔,也是那个病态男人。他并没有进来,而是站在门口提醒了一声:大小姐,很晚了。
腹黑女听闻朝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小声道:那我先走了,晚上别再出去了,那树真的成了精的。
我应了声,微笑着说好。
我送她到门口,随手关上了门,返回到了床边,合衣躺在床上,回忆着那段幻境般的经历,那到底是不是因为那颗老槐树的因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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