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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甚为敬重,心中均是不免愕然。但仔细想想他所说的话,也自觉有几分道理,算轩辕斐然此时真的在他们二人眼前,只凭借他们二人之力,想要合力击杀他,那也却是绝然不可能的事情。
再者,听南宫易所言,轩辕斐然在击杀狰狞紫云使明哲汉履和血豺红光使亓官沉毅时,是在几个人合力之下出手的。在这么凶险的境况下,他竟然能不动一根手指将这些人一举尽数击杀,如果南宫易所言真非撒谎,足见其真气之雄浑无匹,法术之匪夷所思!
濮阳亭山再次对东门寒齐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行多嘴,可东门寒齐似乎对那盘古混沌斧总是不能死心,虽然已经满脸尴尬与困窘,但仍还是开口道:“算事实如你所言,你也尽可先将他的藏身之所说出来,我犀虎青风使一人击杀不了他,但这神州之上被他残杀伤害的人难道还少?这些人和在一起,难道杀不了他?”
周围其他人听了东门寒齐的话后,均是暗自点头,除了诸葛蝶韵神色忐忑外,其他人却是一脸期待的望着南宫易,似是亟待听他将轩辕斐然的藏身所在说将出来。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南宫易扫了周围众人一眼,回过头来对东门寒齐道:“听犀虎青风使之言,今日我若不说出轩辕前辈的所在,恐怕便难以善终了?”
东门寒齐一脸得意道:“玉衡星君言重了,人族威名五族皆知,我们又怎敢对星君不敬!只是像轩辕斐然此等恶贼若是一日不除,恐怕神州之上便一日不会安宁,届时,于四方百姓五湖志士玉衡星君又该如何交代?”
南宫易点点头笑道:“原来犀虎青风使竟也有悲悯苍生胸怀万世之情,看来我南宫易真还是小觑你了!”
东门寒齐听了这句话,明知是南宫易有意讥讽自己,心中虽然恼怒愤恨,但脸上却微微一笑道:“玉衡星君誉满神州,能被你瞧在眼里的人,自是那些神龙首尾式的人物,我一个小小兽族圣兽使,自然不能入你法眼了。不光我不能,眼下此间想必也没有一人能被你玉衡星君瞧得起!”
他说这句话一来是为了讽刺南宫易眼高于顶狂妄自大,二来却是故意将南宫易推至风口浪尖之上,引得众人仇视。
南宫易并不理会东门齐寒说的话,只是悠悠然然的说道:“你不是想知道轩辕前辈的藏身之处么?现在可要听好了!”
说到这里,南宫易故意顿了一顿,眼睛一转,将四下众人都瞧了一遍,见除了东门寒齐与濮阳亭山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喜色,另外几人神色却是甚为平静。
接着,南宫易才续道:“轩辕前辈的藏身之所便是……我也不知道!”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东门寒齐听到南宫易转了一圈,竟然卖了一个空棺材将自己耍了,心中怒火更下便要发作。便在此时,濮阳亭山忽然嘿嘿一笑,暗中伸手扣住东门寒齐的手臂,对南宫易道:“玉衡星君不想说出轩辕斐然的下落那也没什么,眼下来看,知道玉衡星君和蝶韵郡主被轩辕斐然掳走的消息的人恐怕已是千千万万。如今玉衡星君你和蝶韵郡主安然归来,却不见轩辕斐然,此时,除了你们二人知道轩辕斐然的所在,那定是别无他人。到时候,五族之中想要找寻轩辕斐然报仇的人若是寻来,玉衡星君你可要多保重,莫要怪我金狮血雾使没有提醒过你!”
南宫易越听心中越是恼然,对着濮阳亭山与一旁怒目圆睁的东门寒齐道:“金狮血雾使这般有心,敢情我南宫易还要多谢阁下的记挂了?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索性我今日明说了,别说我姓南宫的真不知道轩辕斐然的下落,便是知道,也绝不会告诉那些垂涎觊觎神器之利的贼人奸徒。
五族之中与轩辕斐然仇深似海的人,哪怕有成千上万,又关我南宫易的鸟事!他们不来倒也罢了,若是有意与我为难,我姓南宫的也不会让他们如愿而返!”
第一百二十二回九阴寒脉何所医
东门寒齐见南宫易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心中怒火别说烧的有多旺了,但是无处发泄。当下恶狠狠的望了独孤乌易道:“天璇星君,你听到没有?这是你们人族万人大帝御前的北斗七君,原来也是旁门左道之辈!真是厉害,厉害之极!”
独孤乌易虽然不明白南宫易为何不将轩辕斐然的藏身之所说出来,但心知南宫易既然执意不说,想必其中必是还有其他隐情。他深知南宫易脾性,越是强行施压,他越是不会低头,此刻算杀了他,它也绝对是不会将轩辕斐然的下落说出半个字。
但是这三年以来,人族为了寻找索问南宫易下落,已经和邪族彻底生出误会。在三族攻打邪族之时,人族万人大帝虽然没有亲自下令出兵邪族,但北斗七君的五位却是有不少对邪族大打出手,斩杀了他们不少将领兵卒。眼下,已算是与其他三族联手。但南宫易此刻说出这样的话来,实是让独孤乌易有些身处夹缝的尴尬。
当下呵呵干声一笑,对东门寒齐与濮阳亭山二人道:“两位圣兽使的心情我能理解,轩辕斐然杀了你们兽族另外两大圣兽使,这个仇当然不能不报。三年之前,南宫兄弟与邪族蝶韵郡主均是被轩辕斐然掳走的,这说明,他们两人也是受害者。
此时他们二人能安然回来,咱们也不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是轩辕斐然为了隐藏行迹,这才故意将他们二人放走的。这样一来,算他们知道轩辕斐然的藏身之所,现在赶过去,他也定是逃得无影无踪了。
以在下之见,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眼下三族与邪族纷争不断,既然南宫兄弟已经和蝶韵郡主一同回来,总算是可以罢手了!
独孤乌易说完,濮阳亭山微微笑道:“独孤兄言重了,算我们兽族狰狞紫云使与血豺红光使是被轩辕斐然所杀,那也是我们兽族与轩辕斐然的事,自然不会将南宫兄弟牵扯其中。刚才东门兄弟一时激动,出言有些过激,还望独孤兄与南宫兄不要介怀!”说着拱手一揖。
独孤乌易刚要开口,却听东门寒齐脸色赤红道:“谁说我出言过激了,我刚才说的便是事实,你独孤乌易故意包庇他玉衡星君,你敢说……”
“住口!”濮阳亭山忽然双目含怒凝视着东门寒齐道,“你说够了没有,这里是你犀虎青风使大还是我金狮血雾使大?若是在说些那不找边际的疯话,看我不替圣主教训你这不懂规矩的东西!”
此言一出,东门寒齐虽然还是满腔怒火越烧越旺,但金狮血雾使既为四大圣兽使之首,自然便有约束其他三位圣兽使的全力,他说这句话也并非危言耸听。东门寒齐闻言,一时间不敢再言,只是哼了一声,瞪了南宫易与独孤乌易一眼,转过脸去。
便在此时,忽听山谷东侧传来了一阵阵兽啼奔跃的声响,不多时,但见从山谷东侧的转角处奔出了两头形状各异的凶兽,一骑是紫眉凶鹋兽,另一骑却是碧灵饕虎兽。这两骑的背上各坐着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位老者,女的像是一位妇女,但从这二人装束与年龄来看,两人绝非是一对夫妇。
那两骑凶兽飞奔极快,几个起落便以来至众人身前。两人在距离众人十丈处时,同时从两骑坐骑凶兽脊背飘然飞起,身子在空中一左一右迅速飞出,与此同时,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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