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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一直加班,吃完午饭,眼皮一直耷拉,我跟b哥说我眯一会,等会美女豹来了叫我。
头刚一碰桌子,我便睡过去了。
睡着睡着,有说话的声音,开始还挺小的,后来越来越大。
“小妖精,想你了。”
“死样,家里没人,上来。”
“开门,我到门口了。”
门开了,门关了。
悉悉索索的声音。
突然,女人一声惊呼。
“别在这里,去卧室。”
“不,在这儿!”
“哎呦,你轻点,别扯坏了。”
“扯坏了给你买新的。”
男人女人急不可耐,一同发出一声低呼。
我气得不能自已,彻底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直愣愣的站着,手里攥着水杯,半杯的水洒在电脑桌上。
“兄弟,你这是怎么啦!”b哥一脸懵逼的说。
原来是个梦,还好是个梦。
我连忙把桌子上的水擦干,说:“b哥,没事,做了个噩梦。”
b小声说:“美人豹快来了。”
美人豹是我上司,人如其名,美,辣,凶,让她看到我这个样子,肯定被骂。
我赶紧去了厕所,洗了一把脸,整个人清醒了一些,可心脏跳个不停,刚才那声音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是我老婆。
说起来,我老婆长得不算特别漂亮,中上之姿,但看久了挺耐看的,尤其是她的嘴唇,很诱人,不薄不厚两片。
两条长腿又白又直,穿个短裤走一圈,能把人勾上天。
大学时,追她的人很多,毕业时,偏偏选择了我,我一直认为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我心里清楚,我配不上老婆,这让我比较看重她,生怕她离开我,可能是这个原因,我才做了刚才那个可怕的梦。
想到这里,我掏出手机,想要打个电话回去,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明知道梦是假的,可还是忍不住多想。
刚掏出手机,我又犹豫了,万一梦是真的,不打草惊蛇了。
我让b哥帮我请个假,然后回家了,公司离家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出租车大概二十多分钟到家。
楼下,一辆白的福克斯好好的停着,我的心咯噔一下,这是我家的车,一直都老婆开,现在是上班时间。
到了家门口,我强迫自己冷静,我没先开门,而是轻轻把耳朵贴在门上,并屏住呼吸,除了我的心跳声,没有其他的声音。
难道去了卧室?
我脑中顿时出现老婆和男人躺在床上的画面,指甲陷入肉里,好疼。
不能继续想下去了,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好大的烟味。
在烟雾缭绕中,一个女人的身影影影绰绰,她坐在沙发上,穿着黑长裙,露出两截小腿,很白,脚下是高跟鞋,坐姿优雅,如淑女一般夹紧双腿。
双指间的烟,已烧了半截。
女人回头,看到我,一惊,欢喜道:“咦,老公,你怎么回来了。”
这一声老公叫得人骨头都酥了。
这女人是我老婆,关珊。
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我悬着的心放下,我笑笑,说:“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关珊按灭了烟,捏了捏自己的小腿,说:“别提了,跟领导吵架了,那个死变态扣我钱,我先回来了,抱歉,心情不好,抽了几根烟。”
我看了一眼烟灰缸,将近半盒的烟头,关珊干净,平常我抽烟,烟灰缸每天早上都清理,心情不好抽一两根说得过去,怎么会抽这么多,我心里又起了疑,关珊没烟瘾,看我抽的时候,她觉得好玩,抽过一两口,便被呛得不行。
疑点只要出现一个,便会出现第二个。
关珊脚下的高跟鞋特别的突兀,很快我琢磨过味了,关珊干净,都是在玄关换完鞋再进屋,平常她也是这样要求我的,为此我还跟关珊吵过,以我完败告终,并且,高跟鞋比较尖锐,会损坏木地板,关珊她不会穿着进屋的。
“老公,你怎么啦!怎么不进屋那!”关珊撒起娇来,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她嘟起了嘴,说:“老公,我错了,我一时生气,我穿鞋进屋了。”
解释倒也合情合理,不过,我注意到关珊的脸上有一坨不自然红晕,如果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将皮鞋脱下,换上脱鞋,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心里还有一丝妄想,这些反常只是巧合而已。
可当拿起皮鞋,准备放在鞋柜里,我停了下来。
脊椎怎么好僵硬,嘴里为什么会苦呢。
玄关门口铺的瓷砖,好打理,那光洁的砖面上有几根毛发,分外显眼。
他妈的都是弯的。
家里有毛出现不稀奇,可一般都在卧室卫生间,在门口出现好几根,说明我做的那个梦他妈的是真的。
奸夫**!
我松开了手,皮鞋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关珊站了起来说:“老公,你怎么了,你脸怎么这么差。”
我已经失去理智,快步走向了关珊,将她狠狠的推到在沙发声,一声异样的低呼,在平时是情趣,在此时却是剔骨的刀。
掀起黑长裙,没有丝毫犹豫的抓住,关珊激烈的反抗,粉拳捶打在我的身上。
“你干什么?你疯啦!”
一声撒拉,一片布条被我抓在手里,那上面一团泥泞。
我一下子都明白了。
草他妈,没戴。
关珊要说话,我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如机械人一般反映,没有经过大脑。
啪!脸被扇歪了,红手印浮现,美如画。
反手,又是一个。
接着,啪啪啪啪!我上瘾了,手根本停不下来。
因为我完全没有想到,我着的人,竟然能这样对我。
打着打着我停了下来,关珊的鼻子往下淌血,而我的眼角也往下淌泪。
两败俱伤。
出乎我意料的是,关珊倔强的看着我,她的脸是我从没未曾见过的冷漠,我以为她会求我原谅,她会说只是一时欢愉,她会痛哭流涕的保证不会再犯,而我会纠结于原不原谅她,虽然她这样并不能让我好受,可让我觉得她知道错了,知道亏欠我,但是,这些都没有。
我掐住她的脖子,我问,“说,是谁?”
关珊冷笑了一下,说:“有必要吗?”
血流进了关珊的嘴里,更显得她唇鲜红。
我扬起手,又给了关珊一耳光,我说:“到底是谁?”
关珊说:“你不会知道的。”
这个时候,关珊还在维护着他。
我感觉我的耐心要被耗光了,我一字一顿的说:“你们...多长...时间了。”
关珊微微一笑,舌头一卷,舔去唇上的血,“你想问我和他多久了,一二百次有了。”
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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