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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貌的告别,我克制着自己,皆因齐语兰的邀约出人意料,美女向来眼高于顶,何时曾对我另眼相待。
关珊身材好会打扮,但论漂亮,她比不过白子惠,比不过李依然,比不过齐语兰,如此这般的关珊是坑,坑得我肝肠寸断,面对齐语兰的时候,我便加了一丝小心。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可加倍小心的同时,我没放弃一丝希望,一切皆有可能,没准我是这么幸运,我想每个人都这样,觉得自己是特别的,天上掉馅饼肯定砸到自己头上。
坐车回了家,尚早,小美女给我留了一张纸条。
“谢谢你陪我过生日,这是我过的最好的生日,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字写得很好看,有一种说不出的飘逸,可惜,可的小美女做不到如字体这般洒脱。
我把纸条放下,微微叹息。
吃过了饭,我早早睡了,伤口处理的很好,可还是疼,我谨遵医嘱,没抽烟没喝酒,睡到十一点多,我喝醒了,下床喝了水,拖鞋在地板上发出踢踏踢踏的声音,喝完爬上了床,拉过来被子,盖好,对自己好一点,却被一阵急促的**声惊扰。
声音很大,苍劲有力。
我心说这是谁家老婆这么不矜持,知道你这是过性生活呢,不知道还以为杀猪呢,声音高亢持续不停,一波接着一波,听得我脑袋疼,这还让不让人睡觉,在这时,雅美蝶出来了。
靠,谁家看a片呢,这么大声,报复社会呢。
刚想上门去找,声音一下消失了。
貌似是从楼上传来的,隔天应该好好拜访一下,借个种子什么的。
继续睡,可半天都睡不着,听了那靡靡之音,辗转又反侧,脑子里面走马观花一样出现白子惠、李依然和齐语兰,那一个个俏模样,那一幅幅好皮囊,可是偏偏我跟她们什么关系都没有,a片有毒,误我。
想想李国明,想想关珊,我这股火立马熄灭了。
眼皮开始打架,视线模模糊糊,在我遁入梦境之时,又有声音从脑中炸开。
“董宁他怎么样了。”
听到我的名字,我一下子醒了过来,身上还出了汗,可能是吓的,大半夜的被讨论,让人毛骨悚然。
这声音好像机器人,是那种经过变声器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原音。
“还好。”
“情绪稳定吗?”
“还可以。”
“随时向我汇报。”
“知道,我会时刻关注他的。”
通话很短,戛然而止。
我的心提了起来。
是谁?
在关注我。
我静静的坐着,一瞬间毫无睡意,直至天明。
想了一整晚,我也没有头绪,最有可能的是李国明,但他为什么要用变声器,还有随时关注我的人是谁?说起来陆家也有嫌疑,但同样解释不通。
胡乱洗了把脸,我出了门,琢磨一晚上,以至于早上没去跑步,一出门,刚好齐语兰也出门,她问我伤口怎么样了,我告诉她没事,我们一起等电梯,我不由的打了个哈欠,齐语兰问道:“没休息好?”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是啊!”
齐语兰说:“你昨天晚上也听到了。”
这下更尴尬了,我点了点头。
齐语兰说:“应该是楼上的小秦,他是程序员,单身,晚上困了提提神。”
我一愣,说:“连这个你都知道?”
齐语兰笑笑,说:“别忘了,我是人民警察。”
在这时候,电梯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年轻人,戴着黑眼镜,背着黑背包,一看到齐语兰,他把头低了下去。
齐语兰笑着说:“说曹操,曹操到,这是小秦,秦凯。”
秦凯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说:“齐姐,你别对外人乱说...”
齐语兰说:“董宁刚搬过来,住我隔壁,不算外人,你们来认识一下。”
我对着秦凯点了点头,说:“你好!”
秦凯不敢看我,回道:“你好!”
齐语兰严肃的说:“小秦,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看片了,你要再这样下去,我走法律程序了。”
秦凯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他说:“齐姐,我不是有意的,我昨天带的蓝牙耳机,忘记关音箱了。”
我笑了笑,说:“你别害怕,你齐姐吓唬你呢,看个片不会把你抓进去的。”
秦凯哭丧着脸说:“可是大家都知道了,我...我没脸见人了。”
我说:“大家都是正常男人,可以理解,回头交流一下番号什么的。”
秦凯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说:“董...董哥,谢谢你。”
齐语兰把秦凯拉过一边,说:“秦凯,不是我说你,这不是第一次了,知道你压力大,需要减压,不过多注意注意,别影响其他人。”
秦凯说:“齐姐,我知道了。”
齐语兰说:“有时间还是找个对象。”
秦凯的脸更红了,电梯一到,他打了个招呼跑了出去。
齐语兰对我笑笑,说:“没想到你也是个性情中人。”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摸了摸头发,说:“刚才看秦凯太尴尬了,我想缓解一下气氛。”
齐语兰说:“你还倒是个好心的。”
这话说的,难道我没好心?
出了门,齐语兰说:“昨天砍你那个人在走程序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他是怪可怜的,不过同情归同情,现在的结果是他应得的。”
齐语兰也没多说,她向着她的车走去,走到一半,她突然问我,“董宁,你吃早饭没有?”
我说:“没啊!”
齐语兰说:“我知道有一家包子很好吃,要不要一起。”
当然...好啊!
上了齐语兰的车,被她带到了包子铺,包子皮薄馅儿大确实好吃,昨天晚上一宿没睡,我还真饿了,一口气吃了三个,还喝了一碗小米粥,吃得我都出汗了。
吃的时候我吃我的,齐语兰吃她的,这样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吃完走,齐语兰问我公司在哪里,她送我,我说:“不麻烦了,我自己坐车过去。”
齐语兰也没强求,潇洒的一甩头,开车走了。
看着那离去的车,我心里有一股异样。
到了公司,b哥看到我胳膊上的纱布,问我,“怎么挂了彩?”
我说:“b哥你还记咱俩那天吃面碰到的神经病吗?”
b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记得,他脑袋好像有问题。”
我说:“他拿刀砍我。”
b哥张大了嘴,说:“为什么啊!”
我说:“怪我害了他。”
b哥说:“你害他?”
话还没说完,b哥眨了眨眼,我半转身,白子惠走了过来,经过我身边,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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