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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韵听了容雅的话后,便是眉头紧皱的道:“容雅姑姑,你仔细想想,香穗儿的祖籍在哪里?咱们能否找到她的家里。我怀疑,她奶奶可能被人控制了,否则,皇祖母能让你挑来给我做陪嫁的人,不可能连这点忠心也没有。”
容雅点了点头,遂低头恭敬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会尽快想办法查出香穗儿的所有事。”
“嗯!你也先下去吧!我和飞鸢说会儿话。”上官浅韵挥手也让容雅退了下去。
“喏!”容雅行礼后,便退了下去。
飞鸢在容雅走后,对上上官浅韵的眼睛,她有些忐忑紧张的绞着衣袖,低着头,再也不敢看上官浅韵一眼,磕磕巴巴的小心翼翼问:“公主有事要……要吩咐奴婢吗?”
上官浅韵望着飞鸢,良久才无奈叹一声:“飞鸢,都已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为何还不敢信任我呢?当年之事,我只是想知道那个真相,可而今知道真相的你,却不愿意告诉我。”
“公主……”飞鸢低着头,依旧不肯说出当年她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事。因为那事太可怕了,如果公主知道了,一定会受不了的。
上官浅韵也不再为难飞鸢,挥手然她也退下去吧!
飞鸢低着头,行一礼后退下。不是她不信公主,而是那样的真相,连她一个旁观者听了都这般心惊多年,每到深夜,她都会梦到当年所见所闻之事。
一个能成为她梦魇,折磨了她这么多年的真相,她若是和公主说了,公主一个冲动去杀了太后,那……那公主可要因此背上一世的骂名了啊!
毕竟世人看到的只有眼见为实,他们从不会去深想其中的真相。
上官浅韵对于飞鸢坚守的这个秘密,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也许飞鸢极力隐瞒不愿意告诉她的事,便是她母后当年之死的真相。
果真如持珠所言,在晚上慈姑便来了大将军府,并且带着孙令丞在大将军府留宿了一夜。
而在夜间,持珠在暗中,果然看到香穗儿鬼鬼祟祟的半夜不睡觉,披着暗色的斗篷,冒着风雪出了凤仪阁。
墨曲大半夜不睡觉,陪着持珠一起雪中抓兔子。
持珠很烦墨曲,觉得墨曲碍手碍脚的,根本没有她自己行动方便。
墨曲被持珠嫌弃的彻底,他很难过,这样一个嫌弃他的姑娘,他当真能讨来做媳妇儿吗?
展君魅偷偷摸摸的进了凤仪阁,遇见了守夜的容雅,他挥手让容雅去休息,而他则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撩开幔帐,便看到一个眼睛瞪的大大的人儿。
上官浅韵知道这人不会安分的留在竹轩,果然,这都子时了,这人还是冒着风雪来了凤仪阁。
展君魅解了披在身上的斗篷,褪了外袍,便脱了鞋袜上了床,将那瞪他的人儿往怀里一搂,便低头温柔笑说道:“今夜又下雪,我怕你冷,所以做贼似的来了。”
上官浅韵对于他的话,她现在可只信一半,笑嗔他道:“你自己孤枕难眠直说,何必找这样的理由?好似,好似我很离不开你一样,羞不羞。”
“不羞!我自己的媳妇儿,算夜夜抱着睡觉,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展君魅是娇妻在怀满足,才不管怀里人要怎样笑话他呢。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越来越无赖的他,只拿手指戳了他胸膛下,笑嗔道:“你有歪理,这样的夜,捉老鼠正好,可你却这样偷懒,可见又是不知怎么忽悠了墨曲去给你卖命了。”
“我有媳妇儿搂着钻被窝睡觉,可他却孤家寡人冷枕难眠,所以……我让他去陪持珠雪天抓兔子了。”展君魅回想起墨曲向他哭诉的惨兮兮样子,他便一阵忍俊不禁,他这个师兄啊!真是无论岁数多大了,都改不了这孩子脾气。
上官浅韵一听他把墨曲推给了持珠,便一皱眉捶了他一拳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该不是,你想把我家持珠送给墨曲当媳妇儿吧?我可告诉你,持珠可不是普通的婢女,她是暗门的人,婚事可从来不是我能做主的。”
“你做不了主,那找能做主的人去。听说你哪位小皇姑也是个性情中人,说不定,她对持珠和墨曲的因缘,还很乐见其成呢!”展君魅觉得上官思容不会阻碍持珠的因缘,因为她是个深知何为情不可自拔的人。
既然她这暗门门主都做不到断情绝了,又如何要求她手下的人做到断情绝呢?
上官浅韵也觉得若是持珠真想嫁人,她小皇姑是不会阻止的。可有些事不是他们这些主子能决定的,持珠毕竟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若她不喜欢墨曲,他们这些当主子也不能勉强她去啊。
所以,一切还是随缘吧!
墨曲此时正跟在持珠后面追香穗儿,香穗儿出了凤仪阁,便穿过花园去了将军府后门,而这个后门外竟然真有人等候在哪里。
墨曲小声问:“这人是谁的人?够忠心的,大雪天不怕冻死的守在门口,难道只是为了香穗儿带来的那个假消息吗?”
“闭嘴!”持珠皱眉低斥了墨曲一声,那声音冷的绝对如这冬雪的夜一样。
墨曲抬手捂住了嘴巴,他在想,或许他不该找持珠当媳妇儿,这媳妇儿也太厉害了点,没娶进门敢这样动不动让他闭嘴,那等将来娶进门了,那还不得没一点他说话的余地啊?
在墨曲胡思乱想的时候,持珠已快速的出手,先是一袖子挥晕了香穗儿,再者是出手去擒拿那个戴着斗笠的男人。
对方一见情况不对,便也不敢恋战,只想着快速脱身,可奈何他的武功比不得持珠,几番挣扎后,还是败下了阵来。
持珠擒拿住那个男人后,便随手将人丢给了随后上来的墨曲,而她的人已如利剑出鞘,向着将军府后门巷子的拐角急速而去。
墨曲一刀手劈晕了那个持珠丢来的男人,对于持珠踏雪无痕的绝妙轻功,他不由得激动的拍手叫好道:“好啊!真是漂亮。”
他未来媳妇儿是厉害,瞧瞧这武功,绝对是十个百个上官浅韵也比不了的。
持珠已与那男人交上了手,当一手扯了对方的面纱后,她便眸子一眯,在握住那男人以毒针妄想伤她的手,大力一扭转,便将人摔倒在了雪地上,她出手极其不留情,将人打的剩半口气,而且还卸了那人的下巴,让对方连自杀都自杀不了。
墨曲是第一次见比男人还强悍的女人,持珠这样的手段,他这小身子骨儿不知道经不经得起她折腾?
持珠一手抓着对方的后衣领,如拖死狗般顺着雪地拖到了后门口。
墨曲一见持珠站在对面眸光冰冷的看着他,他便忙笑着上前说道:“这事我来好,哪敢累着持珠姑娘你啊!”
持珠只是冷冰冰的看了嬉皮笑脸的墨曲一眼,便一手抓着那个被她打残的男人,一手提起晕着的香穗儿,举步进了将军府大开的后门。
墨曲在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随手提着难斗笠男人的衣领,也把人如拖死狗般的拖了进去。
而在他们走后,便在一处屋顶上露出一个黑衣暗卫,那人一瞧他家公子派来的人全部被捉住,他便转身急速向着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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