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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展君魅对这事答应的没一点诚意,他和花镜月见面不动手,可能吗?
而且,这帮着自己媳妇儿半夜约见别的男人这事……他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
上官浅韵知道,她不能指望展君魅和花镜月能和平相处,她只求展君魅和花镜月别半道上打出重伤来,她谢谢上官氏和唐氏两族列祖列宗保佑了。
而这边墨曲刚回府,便接到了暗卫的禀报,说上官浅韵去皇宫的半道上,把夏侯远给烧了,他头一晕,便差点摔倒在地。
这位公主殿下到底要做什么?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对于操不完心的墨大管家,暗卫同情对方一眼,便转身消失在了空气中。
墨曲一人独坐房间里,沉默良久后,他便忽然站起来,在房间里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踱步个不停。怎么办怎么办,这个死结该怎么去解?
上官璎死了,杀人的是花镜月,杀人理由是为了洛妃舞。
而淮阴侯一家子被毒死了,杀人疑凶是夏侯远,杀人理由是狗急跳墙。
可夏侯远死了,被上官浅韵活活烧死的,杀人理由是对方行凶不成反被杀。
可无论上官浅韵杀人的理由多么冠冕堂皇,可她杀了夏侯远这个疑凶后,这淮阴侯一家之死的罪名,可很有可能被太后那妖妇扣到她头上了啊!
何为疑凶?意思是夏侯远罪名未定论,所以才会根据他有杀人动机,加以怀疑他的啊!
而根据他们找到的那点线索,真不像是夏侯远能做出来的,因为这是场蓄意谋杀,而不是临时起意的。
当时的夏侯远如丧家之犬到处躲藏,根本不可能在那样担惊受怕的日子里,能这般冷静的周密计划一场灭门大案。
所以,他一直在怀疑是有人背后操纵,其目的不是夏侯远,而是上官浅韵。
毕竟在世人看来,夏侯远若不是尚了上官璎这位长公主,凭他的官职,根本不会有几个人会知道他这号人物。
可上官浅韵不同,她出身高贵曾得帝王宠如掌上明珠,十八年痴呆一夕忽然病愈,更是嫁给了承天国手握重兵的大将军,这样的她,想不引天下人注意都难。
更何况,她还是美名在外,天生异香,可担得起传奇二字的人物呢。
所以,比起夏侯远那个无名小卒,上官浅韵这位天之骄女,才更像是值得人用这般心机算计的人,不是吗?
墨曲是忙的脚不沾地,脑不停歇,总之,无论如何,都要查出谁要陷害上官浅韵,此人危害的不止上官浅韵,更有展君魅,不得不除。
是夜。
展君魅倒是真听话,夜闯国师府,把花镜月给引了出来。
花镜月之所以不动声响的虽对方出国师府,那是因为展君魅这厮太嚣张了,竟然连脸都不遮掩下,这样明晃晃着一张妖颜进了国师府。
展君魅对上官浅韵说免不得和花镜月打一架,可实则他在正事上,还真不愿意因打架而误事。
花镜月见展君魅是引他出来,并没有要和他打一架的意思,他对此感到很疑惑,便尾随着对方,兜兜转转来到了崇尚里,当他进入这座宅院后,便看到了上官浅韵坐在一架秋千上,身旁站着持珠和四个粉衣少女。
上官浅韵之所以把花镜月约在夏侯府里,那是因为这里刚死了人,清静!绝对不会有不怕死的人,来这里打扰了他们间的谈话。
展君魅一落地便举步走了过去,双手背后弯腰望着她邀功道:“我这一路可没和他动手,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引来了这里,对此,龙儿不给点奖赏吗?”
“奖赏啊?”上官浅韵一瞧他这样子,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仰头在他唇上亲一下,然后便起身离开了秋千架,举步走了三步,便与花镜月遥遥相对的叫了声:“表哥,我闯祸了,你要不出手救我,我可真麻烦大了。”
花镜月皱了下眉头,对于这夫妻二人,他还是一个念头,那是宁远勿近。
展君魅刚才是故意的,他总得让这个什么表哥知道下,他们夫妻是多么的恩,小日子过得多蜜里调油吧?省得他总拿着祖上的传统规矩,来自居他是龙儿的未婚夫。
花镜月对于展君魅幼稚的示威,他只是不屑的转过头去,一改常态的微微一笑道:“表妹有事,表哥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表妹且说说,你让我去为你办何事?”
上官浅韵可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妖孽表哥笑,真真是一笑魅惑天下,妥妥的一只男狐狸精。
展君魅不悦的咳了声,对于花镜月的得意,他心想,表哥什么的,一表三千里,怎比得了他这个近在身侧的枕边人?
花镜月看着展君魅的眼神,分明是在说,表亲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他和上官浅韵这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哪像他展君魅,不过是如衣服般可丢弃换掉的衣服罢了。
展君魅被对方挑衅的可要怒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他家龙儿都已嫁人了,这个花镜月竟然厚颜无耻的不放手。
上官浅韵见着这两个男人眼飞的,他们不打起来,她都要吃醋了。所以她柳眉一皱,冷声开口道:“你们想打架,一会儿有的是时间。现在……表哥,我把夏侯远烧死了。”
“烧死烧死了,反正被京兆尹抓住,他也难逃一死。”花镜月一派淡定的道,在他看来,他们唐氏的少主能出手杀谁,那都是给谁天大的面子。
展君魅对于花镜月过分的淡定,他在一旁冷哼声道:“你是真傻吗?夏侯远一死,上官璎和淮阴侯全家被毒死的命案,便全要被有心人栽赃到龙儿头上了。”
“嗯?”花镜月听了展君魅的解释,他便也皱起了眉头,不过语气还是淡淡的道:“这事的确麻烦,如果要解决,有两个法子,一是深入调查出真正的凶手,二是我去自首,说上官璎是我掐死的。”
“那你去自首吧!这样的话,事情会解决的快速点,我们也能早日睡个安稳觉。”展君魅倒是很乐意推花镜月去死,反正这人如此讨厌,去阎王爷哪里当差正好,反正鬼怪都是讨人厌的,刚好物以类聚了。
花镜月看了一副巴不得他立刻去死的展君魅一眼,然后便转过头去看着上官浅韵,忽然大逆转来了句:“表妹,你也想我去死吗?”
“呃?不想。”上官浅韵立刻摇头,花镜月可是唐氏的嫡公子,只要找回凤王令,他便是如同小皇姑一样的持令尊主,这样的人怎么可以为了她轻易死去。
花镜月听到这个坚定的答案,他很满意,然后他转头展君魅,笑着来了句:“表妹不想我死。”
噗!展君魅觉得他都被气的内心吐血了,这个花镜月哪里是单纯,根本是藏得太深,天生的坏东西。
上官浅韵还是怕这二位一言不合打起来,忙对她家幼稚的表哥说:“表哥,你要是自首能不死,我是希望你去的,因为这样可以彻底解决问题。可如果你会死……那还是算了,我们麻烦点儿,慢慢查出真凶吧!”
花镜月第一次感觉到了伤心,他家表妹前面说不想他死,后面说让他去送死,那怕是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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