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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君魅对于这人无耻的要求,他冷笑道:“你说的可真好听,如果有一日别人找上你,问你要你的妻子,你会给吗?如果你会给……那你还真不是个男人了。”
白衣男子因为展君魅这一番正常反应的话,而眸光一下子冷了,周身散发出很危险的杀气,声音更是从淡然如水,变成了寒冷如冰:“展君魅,你这是在找死。”
展君魅在接招时,还很讶异这人的反应,不说了句他不是男人吗?用得着如此小气的大动肝火吗?
持珠一见白衣男子出手,便转身去了马车里,拿了一见斗篷出来,将容雅包裹住后,便抱着容雅上了马车。
上官浅韵扶着容雅躺在马车里,立即下令道:“走。”
持珠双手一勒缰绳,便调转马头赶往皇宫方向,既然将军府回不去了,那只能先回宫躲一躲了。
钟灵毓秀四人紧随在马车后,她们的速度很快,几乎脚不沾地的贴着马车奔跑。
墨曲留了下来,想要帮忙阻拦那头猛虎,毕竟闪电那小身板,对上那只蓝睛白虎,看着真的很危险啊。
花镜月从天而降,手里还拿着一把伞,白衣翩翩,风华绝代,这样落地一个转身背着人,再清冷来一句:“你去保护好她,这头白虎,我来对付。”
墨曲觉得,也许他终于明白,为何洛妃舞会钟情于花镜月,因为这个男人,有着一副很好的皮囊,和那种妖邪与清冷共存的独特气质。
那白衣男子在见到花镜月时,便挥袖出一掌拍向展君魅,他现在忽然不想杀展君魅抢人了,而想要先毁了唐氏的持令尊主,抢夺到那块凤王令,彻底摧毁唐氏。
花镜月本来想去对付那只蓝睛白虎的,可这个之前和展君魅打得挺火热的白衣男子,怎么忽然丢下展君魅那个对手,反而跑来对他杀气腾腾的出招了呢?
展君魅对于这个白衣男子的行为,只给出两个字——有病。
闪电一见展君魅转身去追马车,它也收起了攻击的架势,一个掉头奔跑起来,一个蹿跳稳稳的蹲在对方的肩上,对于这个男主子,它至今也不能接受,谁让对方争走了它的宠的?
自从主人和这男人夫妻和美了后,这男人只要在主人身边,它休想占有主人的怀抱。
而且最可恶的是,这男人竟然不上它**,让它一直睡在筐子里,虽然筐子里也布置的很舒适,可它更想亲近主人睡好吗?
展君魅对于这只讨厌的肥猫,他真想把它丢出去,吃这么肥,真是存心拖慢他的速度。
花镜月对于展君魅这个没义气的,他只能气的咬牙,居然丢下他一个人对付这一兽一人,真当他是所向披靡的神啊?
白衣男子对付花镜月,显然是一点都没手下留情,不似对上展君魅,多多少少他还手下留了点情。
花镜月心里开始叫苦不堪,这人到底和唐氏什么仇什么怨,竟然真的要置他于死地?
花镜月被逼的连连败退,最后连手里的伞都丢出去了,空中旋身而走,落在一棵树上的他,便一挥手开始让一群百毒不侵的人,张捕人。
四周飞出来许许多多的黑衣蒙面人,他们手里拿着的闪着银光,还有叮叮当当的声音,显然金属之物所打造成的。
唐明带人出现,挡开了那群拿着子的黑衣蒙面人。
那白衣男子单手背后,望着树上的花镜月,他面具下的嘴角微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转身,步伐依旧闲逸的带着蓝睛白虎离开,四周的混乱打斗,似乎一点都和他沾不上边。
花镜月从没有这见过这般从容淡定的人,这人要么是实力太惊人而无所畏惧,要么……他是太自负了。
唐明在临走前,对花镜月说:“凭这一点人,你想护全她?哼!不自量力。”
花镜月望着唐明离开的方向,他眉心紧皱着,不是气唐明的自大,而是在忧愁之后该怎么保护好上官浅韵。唐明说得对,凭他手里的这些人,的确连那个白衣男子一人都对付不了,更不要说护全上官浅韵了。
马车行驶没多远,便忽然停了下来。
上官浅韵一转头,便看到展君魅进了马车,她忙问道:“怎么样,那个人是不是很难对付?”
展君魅看了昏迷不醒的容雅一眼,皱眉道:“等容雅醒来再说,她应该知道那个男子是谁。”
上官浅韵也担忧的转头看着昏迷的容雅,容雅中的毒很奇怪,这毒并不要人命,可却会让人久睡不醒。她给容雅把了脉,墨曲也看了容雅,都没有办法让容雅苏醒过来。
现在只能等花镜月来了,也许他能有法子让容雅苏醒过来。
而花镜月也真来半道拦住了马车,上了马车后,进去便说道:“不能去皇宫,现在立刻回将军府。”
展君魅见花镜月一副神情凝重的样子,便吩咐持珠掉头,立刻回将军府。
上官浅韵见花镜月到来,便把容雅中毒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然后她皱眉问:“你知道,容雅中的是什么毒吗?”
花镜月的脸色有些难看,对于她的问题,他只是望着他抱歉道:“对不起,这毒我解不了。因为这种毒在唐氏中为禁毒,是凤王去世后,当时的继任族长从凤王手中取出来的,那瓶子上刻着三个字——了忧。”
“了忧?”上官浅韵皱了下眉头,这个名字一听是被情伤的人,所研制出来的毒。
花镜月诡异的眼神,投向了展君魅,勾唇笑道:“这得问他,据我所知,了忧此毒,可是他师父祖上研制出来的。若说世间还有谁能有了忧之毒的解药,那便只能是他那位远在天竺的师父了。”
展君魅眉头一拧,便转头瞪了花镜月那厮一眼:“你也会说祖上,凤王可是承天国开过三王之一,近千年的岁月,了忧之毒早已埋没在历史长河中,想要此时觅得解药,谈何容易?再说了,家师年纪这么大了,难道还要让他从天竺长途跋涉来中原一趟吗?”
花镜月倚靠在车壁上,对此是慵懒一笑道:“你师父来不来,那你去趟天竺好了。”
展君魅一听花镜月这厮存心要支走他,他便气不打一处来,握拳想去掐死对方算了。
上官浅韵见他们马上又要打起来,便忙伸手拦着道:“你们先别吵,容雅似乎有点不对劲了。”
花镜月和展君魅先放下私仇,便去看容雅,果然,容雅的容貌在变得年轻,本是三十岁的女子,此时竟然一点点的变年轻,好似个二十四五的女子了。
上官浅韵和展君魅同时看向花镜月,都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花镜月对此也是皱眉,他伸手去探容雅的脖颈,又为容雅把了把脉,然后他脸上露出松气的笑容道:“不是了忧,而是一种施毒手法形似了忧的毒。这毒没什么害处,最多是让人昏睡一个多月,醒来没事了。”
上官浅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看了她这位不靠谱的表哥一眼:“表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要是医术不行,以后少乱猜了,行吗?”
花镜月的确是胡乱猜的,对此他面上略有讪色道:“咳!不好意思,实在是这人研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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