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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蓝田郡主,也可能是倒在那处假山里睡了一宿?”
上官翠画现在算心里再不甘,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她斗不过人家呢?
毕竟,郦邑长大公主府和大将军府比起来,那好比琉璃与黄金,琉璃虚有其表,不堪一击碎了。
可黄金却是货真价实之物,把琉璃砸碎了,也不见得能伤到其身。
墨曲笑送着那位甩袖走的郦邑长大公主离开后,他才收尽了唇边的笑意,转身回了将军府里。
马车上
初夏望着上官翠画阴沉的脸色,他懒倚靠在车壁上,抬手打了个哈欠道:“公主,我早说不让你听罗言的话了,可你非要来这一趟,这下好了,郡主没找到,反而得罪了展大将军,得不偿失啊!”
“闭嘴!”上官翠画转头怒瞪着初夏,咬牙阴沉着眸子道:“罗言今日吃了大亏,他父亲罗福一定会为此迁怒于本公主,若待那时舞儿不能嫁给罗言平息他的怒火,我便将你送去给罗言。反正罗言是你第一个恩客,他既然能至今还记得你,那便证明他很怀念你的滋味儿,送你给他好好享受,他定然能平复怒火。”
初夏的脸色此时变得有些苍白,可唇边还是勾着笑道:“我本出身低贱,伺候人也不是一两日的了,公主大可不必这样恐吓我,罗言吗?他若是想要我,那尽可要好了,大不了是一死,又吓唬得了谁?”
上官翠画买回来初夏时,便知初夏骨头很硬,那怕当时被买回来的他浑身是伤,可他的眼神还是那样的倔强不屈,冷冰冰的看着人,一点也不畏生死。
不过,初夏的确不能送给罗言,一个不怕死的人,天知道他会不会发疯杀人。
要是将他送给罗言,在两人欢之时,他忽然出手杀罗言,罗言岂不是完全没抵抗的必死无疑?
看来,还是把初夏买给那个人吧!这人她也不敢留在身边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初夏不会知道,是因为他的硬脾气,而害得他走上更悲惨的道路。
上官翠画一回到府里,便听下人说蓝田郡主在乐菱苑,昨夜醉酒在哪里陪安君呢!
初夏虽然进府不久,可却是有听过府里有一处禁地的,那便是乐菱苑,此处为洛妃舞亡父的生前居所。
上官翠画一听洛妃舞在乐菱苑,她便不愿意去了,因为对于那个男人,她一生都抱着遗憾,当初如果不是她太蛮横霸道,又怎么会听信他人哄骗,而害死了她一生中唯一过的男人呢!
初夏随在上官翠画身边,他以前还很好奇,是怎样的男子,能让上官翠画这样的女人,对其念念不忘悔恨至今呢?
可当见过洛妃舞后,他恍惚明白了,若洛妃舞只有其父七分美貌,那她的父亲,可真当得了天下第一美人之名。
洛妃舞在乐菱苑为她父亲上柱香后,便垂眸问了句:“她回来了?”
“回来了。”辛氏在一旁陪跪着,望着供奉在香案上的那块排位,她摇头叹气道:“安君早早去了也好,否则……而今的大长公主,可是越来越……刚才听说,她回来便去了香寒苑。”
洛妃舞对于她这位母亲,她除了冷笑,似乎也多做不了别的。
而香寒苑此时可是热闹极了,昨儿除夕夜,所有人都喝了不少酒,难免会酒后乱性。
上官翠画昨夜是被初夏和另一名少年,一同服侍安寝的。
而那个之前因初夏的到来,而失宠的惜文公子,竟然在酒后和上官翠画的五儿子睡在了一起。
烈酒喝多了,人怎会不夜里燥热难耐,而身边刚好有个长得不错的人,甭管对方是男是女,自然是趁着酒醉好乱性了。
结果上官翠画到来的时候,二人因昨晚闹的厉害,现在还在床上没起。
可想而知,当看到这一幕后,上官翠画有多么的愤怒了。
初夏只觉得很可笑,这郦邑长大公主府可没干净过,乌烟瘴气,他来了不过半月,撞见了不少人偷情,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不过,这府里没有成亲的,也只有那独居一偶的蓝田郡主,和这位同他母亲一样贪花好色的五公子了。
上官翠画自然不能把她儿子怎么样,可这位惜文公子,她却是让人绑了他丢去了柴房关着。
而她也已决定,早早的给她儿子找门亲事,不管是高攀低,都要尽快让她这五儿子搬出公主府去。
将军府
凤仪阁
上官浅韵听完飞鸢的话后,便沉思了起来,直到墨曲来说展君魅出门办事去了,她才回神应了声知道了。
飞鸢之前还不知道上官浅韵问那些事做什么,可此时她却明白了,和她前后进入永巷服役的罪人中,一定也有被太后迫害的人。
上官浅韵而今觉得自己又陷入了无厘头中,因为线索又断了一条,那个之前为皇祖母打理花房的毁容宫女,竟然忽然不见了。
飞鸢皱着眉头道:“那个宫女是在我进去前在的,后来听人说,她是在唐皇后去世后,被从暴室送去永巷的,只因她花养的好,才会被宽赦入了永巷。”
“暴室?”上官浅韵眉心一皱,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便吩咐已回来的持珠道:“立刻去暴室查,无论用什么法子,都要把她给我带回来。”
“是!”持珠领命又离去。
飞鸢见持珠整日忙进忙出的,她便羡慕的笑说道:“要是我能有持珠一半的武功好了,那样我便可以多为公主您多办些事了。”
“持珠有她的任务,而你自然也有你的任务。”上官浅韵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放下杯子望着飞鸢浅笑道:“对于宫廷的那些个不见血的惩罚,想必你都很熟悉吧?”
飞鸢虽然不知道她家公主要做什么,不过还是笑着颔首道:“奴婢,略有所闻。”
上官浅韵笑着挥手让人搀扶起飞鸢,留下了小毓在凤仪阁,而她则和小钟小灵小秀一起,带着飞鸢从窗户,偷偷的离开了凤仪阁。
小秀搂着上官浅韵腰,小钟搂着飞鸢的腰,小灵在后看看有没有人跟踪。
飞鸢不知她们这是要去哪里?可她心里依稀能猜到,公主让她出手对付的人,定然是个女子。
因为宫中的那些个刑罚,大多都是为女子而设的。
白鹭洲
上官思容本以为人是晚上来的,却没想到上官浅韵竟然如此大胆的,大白天敢来这样的地方。
上官浅韵一到来,也不多废话,直言问:“人在何处?”
上官思容早习惯了她这侄女的脾气,她转身走过去,伸手挪动了墙上挂着的一张七弦古琴,地面上便出现了一个地道。
上官浅韵带着小秀走过去,示意小秀带她下去。
小秀搂着她的腰,便跳了下去。
小钟随之带着飞鸢也跳了下去,而后便是要去带路的上官思容。
小灵留在了上面,看着那恢复原因的地面,只叹机关术太神奇了。
飞鸢还有些害怕,直到双脚沾到地面,她才暗松了口气,望着那条幽深长长的甬道,黑漆漆的看着,怎么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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