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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君魅原本是担心她受伤,所以要看看她伤势,可她却忽然喊痒痒,他便顺手给她抓痒了两下,谁知她笑的更欢畅了。
“不要了,子缘……哈哈哈,我错了,我没事……哈!我不该骗你……哈哈哈……呜呜呜,我真错了。”上官浅韵没被人这样挠痒过,这痒比疼还让人难以忍受,她真的是笑到快哭了。
展君魅见她真的要笑哭了,便收了手,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望着她笑得红扑扑的小脸,上去亲了口,才威胁她道:“以后不许再装病装受伤吓唬我,否则,我可是会好好收拾你的。”
“根本没有装,是真被你撞疼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吃石头长大的,这骨头这肉怎么都是硬邦邦的?”上官浅韵因为觉得很委屈,趴在他膝上,让他给她拍着背,这样她会有些睡意。
展君魅刚想说给她用药油揉一揉的,便瞧见她抱着他的膝盖睡着了。他摇头一笑,便伸手去将她抱起来,送她回床上去睡。
上官浅韵一沾床,便翻身面朝里侧卧,怀里还是要抱东西,找不到人,抱被子。
展君魅都不知道她何时有的这个习惯,也许是他长久抱着她睡,让她有了这种似依赖的习惯了吧。
上官浅韵因怀里的被子被拽走,她还在睡梦中皱了下眉头,整个人开始不安起来,又翻了个身,在被人抱在怀里后,她才算舒展眉心,嘴角扬起笑容的安心睡去。
展君魅抱着她,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如果他的身世很不一般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因此被迫离开他的龙儿?
忽然间,他不想恢复那段失去的记忆了。
或许,他该去找他师兄,让他师兄给他配副药,喝下去永远不会再恢复记忆的药……
这夫妻俩是回来闹腾了许久,午膳也没起来吃,也没人敢去打扰他们休息。
不过,持珠还是从窗户处,放了一个食盒进去。
而展君魅也真取了食盒,喂那睡梦中的人,喝了小半碗人参鸡汤。
上官浅韵在半梦半醒中,总觉得自己在喝鸡汤,可是鸡汤里的肉怎么是活的?
展君魅没好好喂她喝汤,勺子都被他丢到一旁不用了,直接用碗喝……那是可能的。
而上官浅韵是肚子有点饿的,对于送到嘴里的鸡汤,她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是这个肉吧!怎么不让她多少咬一口呢?
展君魅好几次差点被她咬到舌头,可见他沾点便宜,也是冒着生命危险的。
上官浅韵也能在展君魅身边睡得这么安心,要是换做别人,她一定早惊醒了。
晚上
展君魅和上官浅韵醒来后,便用了晚膳。
而后,墨曲匆匆而来了。
墨曲一到来,便带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太皇太后被太后软禁了。
上官浅韵闻听此消息后,便是一脸怒色道:“她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软禁皇祖母。”
墨曲觉得,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而是该想想如何搭救太皇太后脱离太后的魔爪。
上官浅韵也是关心则乱了,在展君魅的安抚下,她便冷静下来了,望向持珠吩咐道:“你即刻去一趟白鹭洲,找到小皇姑后,便告诉她,她该进宫去陪陪皇祖母了。”
“是!”持珠应声后,便转身出了门。
墨曲才又说道:“上官弈给南忌传了消息入宫,让南忌撺掇着上官羽十五举办夜宴,以便他好擒拿住众诸侯王和……穆齐尔。”
上官浅韵抬起手要怒拍桌子,不过最后,她还是五指收紧成拳头,缓缓放下来,面色冷寒道:“自不量力,比上官羽更是不如。”
上官羽胆小懦弱,最多也做个贪吃好色的昏君。
可上官羿……到嘴的肉还没吞下肚,便又惦记着那满盆的肉了?哼!真也不怕撑死。
“遗诏可以毁了。”展君魅只淡淡说了句,意思很明白,这个遗诏留不得了,上官羿不配为帝。
上官浅韵点了点头,便起身去找遗诏,准备将她父皇留的遗诏给毁了。
可是,她明明把遗诏放在床榻暗格里的,怎么忽然没了呢?
展君魅回头一看,见情况不对,他便也放下杯子,起身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上官浅韵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遗诏的影子,她转头看向他们,脸色很难看的说:“遗诏被偷了。”
“什么?遗诏被偷了?”墨曲当初在这床榻上设置暗格的事,可只有他一人知道,为得便是留给他们藏秘密的啊。
可而今,暗格的秘密被泄露了,并且还有人能闯入凤仪阁来,偷走了暗格里的遗诏?
上官浅韵起身下了床,便唤来了飞鸢,吩咐她道:“将凤仪阁所有人,全部关入地牢内严加审讯,我这次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会再放过一个。”
飞鸢先是吓的一愣,而后才行礼领命离去。
墨曲在一旁还在难以相信的说着:“这凤仪阁的人,我已经精挑细选换了三回了,怎么还会有内奸?”
上官浅韵也感到很奇怪,明明在出了香穗儿她们的事后,她让墨曲将凤仪阁的人都调换啊。
为什么,这都换了三回新人了,还是会出现内奸呢?
展君魅在一旁冷静道:“也许你该查查你身边的人了。”
上官浅韵转头看向他,她是不愿意相信飞鸢她们几个会背叛她的,可事实却让她不得不面对,因为她身边唯一不曾换过的人,便是持珠、飞鸢、容雅姑姑三人了。
“这事我去办,公主你和君魅且等着,我会尽快揪出这个内奸来的。”墨曲是不愿意持珠被牵扯进来的,可看现在的情况,他也最多只能给持珠留点面子了。
这该死的贼子,什么不好偷,偏偏偷走了遗诏。
上官浅韵摇了摇头道:“她们三个,我亲自去问。”
墨曲还想开口……却被展君魅摇头制止了。
凤仪阁原本是最和乐融融的地方,可在这个夜晚,却有很多人被带走,刚开始他们还一头雾水的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可当到了将军府的地牢,他们被上了镣铐,他们才知道凤仪阁出了内奸,他们的公主殿下要夜审讯他们啊!
墨曲来接替了飞鸢,只说上官浅韵找她,让她回趟凤仪阁去。
飞鸢也没多疑,便离开地牢,回到了凤仪阁。
此时的凤仪阁,灯火通明,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寒冷。
持珠和飞鸢,以及那还有些苍白体虚的容雅,都被带到了桃夭里。
上官浅韵在她们三人面前来回走着,最后,她站定脚步淡淡说了句:“遗诏被偷了。”
“什么?遗诏被偷了?”飞鸢是听说她家公主手里,握有先帝遗诏的。
可这好端端的,遗诏怎么忽然被人偷了呢?
持珠和容雅可是伺候在上官浅韵身边的老人,一听上官浅韵这样说,她们二人便双双跪地,拔出了自身带着的武器,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容雅低着头,声音很是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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