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讨厌的长辈(第1/5页)重生之凤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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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羽手里把玩着一柄匕首,勾唇笑说:“初夏,昨夜有人看你来了这里,而朕昨夜被人打晕了,南忌被人劫走了。”

    初夏对此沉默不言,他知他今日难逃一死了。可他不在乎,生来悲惨,死后喂蛇又如何?怎么死,不都是个死吗?

    上官羽见初夏低头不言,他伸手抓住了初夏的头发,面容狰狞的问:“南忌在哪里?”

    初夏吃痛的仰着头,望着面前面容狰狞的上官羽,他只是冷冷一笑:“你那样对他后,他还可能会留下来吗?上官羽,你可是连最后一个朋友也没了,彻彻底底的成为了孤家寡人。”

    “胡说!”上官羽一声怒吼,便将初夏丢到了地方,他过去一脚踩在初夏受伤的背上,弯腰低头疯狂的笑道:“你知道疼了?那告诉朕,南忌被你藏到哪里去了?朕绝不相信他能出得了宫。”

    初夏疼的满头是冷汗,嘴角也流出血丝来,可他还在笑,笑自己可悲的一生,也笑上官羽可悲的自欺欺人。

    世上有太多的不公平,有人在繁华富贵中纸醉金迷的享乐,可有人却在无尽的黑暗中承受着折磨。

    寻欢作乐?那不过是让一些人,从另一些可悲的人身上,寻求到一丝可金钱买卖的快乐罢了。

    上官羽见初夏宁死也不说出南忌的下落,便让人将初夏拉了下去。

    初夏自知被拖下的后果便是喂蛇,而他,一点都不想去尝尝何为虿盆之刑呢!

    那些人没来得及拉走初夏,初夏便拔下头上的簪子刺入了脖颈之中,临死前,他还在怜悯的看着上官羽,这人比他可悲,不是吗?

    一生之中,虽然生的尊贵,可却活的如畜生一样,当真是可悲极了。

    上官羽见初夏也是这样拔簪自尽的,回想宋夫人那日死前的怨恨目光,再看看初夏怜悯他的目光,他忽然抱着头狂躁的发起疯来。

    那些个驯兽师一瞧这位皇帝发疯了,他们便带着被拔了牙的蛇跑掉了。

    初夏在咽下最后一口气前,他心里还叹声气,答应今儿去给南忌送食物和水的,看来是要食言了。

    将军府

    墨曲又来了,又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飞鸢正在泡茶,她觉得墨曲是只乌鸦,一来准没好事。

    上官浅韵听了初夏死了的事,只是唏嘘一叹:“本以为他会是杀上官羽的人,却不料,他成了被上官羽杀的人。”

    墨曲皱眉道:“这事可没表面看起来这般简单,南忌不见了,初夏死了,原因根本是初夏救走了南忌,因而被上官羽追究罪责而死。可南忌是南露华的弟弟,再不是一母同胞的弟弟,可也是同一个父亲的亲弟弟,她为何会舍弃初夏这颗好棋子不用,反而忽然改主意用南忌……”

    “等等,你是说,南露华要用南忌去杀上官羽?”上官浅韵望着墨曲,以眼神询问他,到底还有什么事隐瞒没说。

    墨曲咳了声:“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怕说出这些事来,又惹君魅恶心。”

    上官浅韵对于墨曲护展君魅之心,她心里泛酸的冷哼道:“你有本事惯他一辈子。”

    墨曲抬手摸了摸鼻子,觉得他以后还是少关君魅吧!人家这媳妇儿的醋劲也太大了。

    上官浅韵看了墨曲一眼,便说道:“言归正传,说说南忌失踪是怎么回事。”

    墨曲看展君魅一眼,咳了声摇扇道:“南忌先是被身边亲信下了药,而后被上官羽召入了临池观,在上官羽欲对他不轨之时,初夏现身打晕了上官羽,救走了南忌,并且……把南忌给藏起来了。”

    “藏起来了?”上官浅韵紧皱眉头,对于那几处藏娇纳艳之处,她前世还真去过不少回。

    因为那里美人多,那怕没被宠幸封妃,也都住着如主子般的美人儿。

    而她也喜欢看美人,前世便没少女扮男装去吓唬那群美人儿。

    而在临池观和九华殿之间,则有着一条密道,那是当年的采花贼留下的,可她觉得这地道不错,没让人去堵上,而是留着让她以后方便捉弄人。

    如果南忌还在临池观,那唯一安全的藏身地,便是那条密道了。

    墨曲眼睛盯着失神的上官浅韵看,人却满满的挪到了展君魅身边,凑过去小声问:“她是不是又知道什么了?”

    展君魅望着她侧脸,对于她知道这么多事这件事,他有点心里不安。

    上官浅韵猛然转过头去,看到墨曲那么靠近展君魅,并且一只手还抓住展君魅的衣袖,她眼神透着杀意的望着对方问:“墨师兄,你在做什么?”

    “啊?”墨曲先是一愣,而后低头看着自己的爪子,忽然觉得手背被眼刀子凌迟了,忙收回自己的爪子,抬头讪笑道:“公主你别误会,我只是问了君魅一下,呵呵……你是不是又未卜先知了?”

    上官浅韵斜了墨曲一眼,便收回目光道:“在临池观和九华殿之间有条密道,这条密道是曾经一个采花贼留下来的,想来已荒废多年,定然不会有人去记得了。”

    “这两处地方还有一条相通的密道?呵!这位采花贼兄,倒是挺闲的啊,竟然为采几朵花,还挖条密道?”墨曲摇扇笑道。

    上官浅韵也不打算对墨曲这人多做解释,只与他说:“救人的时候,记得别惊动了上官羽,我暂时还不想陪他一起疯。”

    “嗯,这个我懂!放心吧,我会让人小心的。”墨曲说完,便起身摇扇走了。他要是再不走,他师弟要杀人了。

    展君魅最烦他们对上官浅韵说那些腌臜事,可墨曲和持珠似乎天生是一家子,带来的消息里,总少不得有这些腌臜事。

    上官浅韵神情凝重道:“南露华忽然弃了初夏这枚好棋子,而是该用南忌这枚棋子……这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你说,她这么做,能捞到什么好处?”

    “没有一丝好处。”展君魅神色淡淡道,正因南露华这样做一点好处都捞不到,反而还要赔上南忌这颗好棋子,这事才会显得处处透着诡异。

    上官浅韵皱眉沉思,怎么想都想不通,为何南露华要做这样徒劳无功,还要赔上南忌这个好帮手的事呢?

    “也许……”展君魅只把这个想法在脑中一过,便立刻否定了。

    唐肜一直恨着龙儿,不杀龙儿已算好的了,如何还能做出这样护龙儿的事来?

    上官浅韵见他说个开头,没了结尾,不由得感到疑惑的问:“也许什么?你是否是想到了什么?”

    展君魅摇了摇头,对于心里那个怪异升起的想法,他不打算和她说,因为,这根本是个很荒谬的想法。

    上官浅韵见他不愿意说,她也不多问,只是转过头去问飞鸢道:“洛表姐怎么样了?”

    “蓝田郡主还是不愿意出门。”飞鸢说着便是一声叹,这位辛**娘真是害人不浅,枉蓝田郡主那么信任她,她竟然做出偷遗诏的事来,害得蓝田郡主无颜见她家公主,唉!真是造孽。

    上官浅韵对此这只是无奈摇摇头,她这位表姐,一生也是够悲苦的,母亲吧!是那样一个贪财好色会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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