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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说,他画的不怎么好,连唐肜父亲容貌的一半都没画出来。
上官浅韵想过了,下次见到唐肜,无论如何,都要让展君魅去摘了唐肜的面具,她倒要看看美人父亲生的儿子,是不是和他父亲一样容貌惊为天人。
花镜月笑过后,便继续说道:“唐氏中如今很混乱,因为我父亲当年把凤女嫁给上官氏的事,而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包括十大长老中的其中七人,都已站在了无忧仙谷那边。”
“你父亲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上官浅韵一点都不同情唐昆,反而觉得如今唐氏的混乱,是唐昆自作自受的报应。
唐胥望了那嘴毒的丫头一眼,面无表情说道:“无忧仙谷的人,依旧尊崇凤女为主,你去了唐氏后,如果能先被无忧仙谷的人遇到,倒是可以避免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上官浅韵倒是想问问,她这个凤女,唐昆不还派花镜月保护着吗?怎么到了唐氏后,他唐昆反而杀她了呢?
花镜月皱眉,他没想到他九叔竟然把这些事,也要与上官浅韵说清楚。
唐胥根本没去瞧花镜月,望着上官浅韵依旧面无表情道:“与其说阿月是来保护你的人,不如说是监视。因为,大哥在嫁出去一个凤女后,他还想再迎回来一个,以弥补他当年的错,好让九大长老能看在他迎回新一代凤女的份儿上,能站在他这边,孤立无忧仙谷的唐旭一脉人。”
“九叔,别再说了,我只把表妹当妹妹,从不曾有过男女之情。”花镜月皱眉道,他当初不知道他父亲打的什么主意,而今知道了,只觉得很无法面对上官浅韵的目光。
上官浅韵只是眸光淡淡的看了花镜月一眼,她知道花镜月心属洛妃舞,她丝毫不怀疑花镜月会有迎娶她之意。
唐胥也想看看展君魅吃醋的反应罢了,可惜,这回他失望了,展君魅竟然难得的没吃醋。
展君魅也觉得唐胥很有病,竟然故意拿此事来刺激他吃醋。
上官浅韵轻叹一声道:“九舅舅,既然大舅舅来了,你也该去与他会合了。至于凤女之事……九舅舅,我既然是上官氏的女儿,便不会再回到唐氏去,无论是大舅舅还是无忧仙谷的唐旭,都不能强逼我回去,除非他们想与上官氏彻底撕破脸,否则,他们便最好打消让我回到唐氏的主意。好了,我累了,表哥请你送九舅舅从后门离开吧!”
唐胥之前因她的那些话而皱眉,此时又听她让他从后门走,他自然十分的不悦,负手起身冷哼道:“我从来不走后门。”
上官浅韵按着太阳**的手指一顿,而后头疼的皱眉道:“表哥,带九舅舅翻墙走。”
唐胥闻言便是一愣,看向这丫头的眼神,已包含了一丝怒气。这丫头是谁教的?怎这般的不懂尊卑长幼?
花镜月在一旁忍俊不禁,握拳抵唇咳了声,便起身伸手请道:“九叔,请!”
唐胥冷哼一声,甩袖便带着满身怒气离开了。竟然让他翻墙,亏这丫头想得出来。
“表妹,我们先走了,你们自己小心点。”花镜月最后交代了一下,便转身疾步去追他家九叔了。
上官浅韵只是挥手送别他们,并没有去起身亲自送他们出门。因为她累,她需要好好想想接下来的事,该怎么去应付。
展君魅挥手让飞鸢持珠她们下去后,他为她倒了一杯茶,将杯子放在了她手心里,对她说:“唐氏虽有千年的底蕴,可却也不是无坚不摧的。否则,他们如何还会与上官氏联姻?可见,唐氏没有外界传言的那般神秘莫测。更何况,他们族里如今内乱,更不会自找麻烦的来树立我这个敌人。更不会,去与上官氏彻底撕破脸,将你强迫带回唐氏去。”
上官浅韵轻摇了摇头道:“子缘,我担心的不是这些事,而是唐昆他此来长安的目的。还有,唐肜背后的主人到底目的何为?是想要毁了唐氏,还是要谋得唐氏?”
展君魅曾经让人去查过,唐肜背后是浴火宫,此宫的势力来自于西域,确切的来源,不详。
“唐氏最令人疯狂的,便是相传能打开藏宝密地之门的钥匙——凤王令。”除了这件东西,上官浅韵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是人人都能为之狂热的了
展君魅望着她侧脸,蹙眉问道:“三王的令牌中,真的藏着一个宝藏吗?这个流传千年的传说当真可信吗?”
上官浅韵转头看着他,闭上眼轻点了下头:“三王令牌中,藏着藏宝图,而那藏宝图……听父皇说,除了无数财宝和矿铁,还有可令人长生不死,得以神力的仙丹灵药。”
“仙丹灵药?”展君魅对此只是轻笑一声,他可不信什么世上有这种东西存在。
上官浅韵见他如此不屑这能让人长生不老的仙丹灵药,她便凑过去问他道:“你不想长生不老吗?不怕到时候面对我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会……”
展君魅将她抱躺在了怀里,低头望着她的眼睛,慵懒笑言道:“我唯一的怕的,便是等我老了,便再也收拾不了你了。”
“收拾我?”上官浅韵眯起了眸子,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便送上红唇让他去尝,眼角眉梢含笑的她,早已褪去了少女的稚嫩青涩,被这一年雨露滋润下来,倒是越发的娇艳如花,且极具妩媚风情了。
展君魅一向最禁不住她的诱惑,加深这个吻后,他的手便探入了她的衣襟里,掌心是温暖的温度,指尖是细腻的肌肤,顺着她的脖颈下滑去,听她轻微的低呼,他的吻落在了她脸颊上,细碎而缠绵。
上官浅韵脸色粉红如三月的桃花,因他骚乱人心的细碎轻吻,她似水盈盈的眼眸中,透出迷离之色,红唇很艳丽,散发着诱人的胭脂香气。
展君魅见她这样乖,他勾唇一笑,便抱她起身去了床榻上。
上官浅韵头一沾枕头,便歪头睡着了。
展君魅被晾在一旁,单膝跪在床边想要附身亲吻她的动作,都彻底僵住了。
上官浅韵有些累,而且,她一点都不想帮这男人灭火,哪怕这火其实是她惹起来的,她也不肯小小帮忙一下,解除这男人此时的极致痛苦。
展君魅的确很痛苦,心里憋闷,身子发疼,看他还不好弄醒他去索欢。
上官浅韵之前是想装睡的,可到了后来,她是真没装,而是真的迷迷糊糊睡着了。
当晌午的时候,容雅来喊她,一声一声的轻唤:“公主,公主……公主,驸马到现在都没回来,您不担心吗?”
“驸马……”上官浅韵翻个身眼都没睁开,皱起眉头还想问驸马是谁呢?忽然,她想起来了展君魅,便猛然睁开了双眼,坐起身来问:“你说子缘出去了?”
“是啊,在您睡着后,驸马出去了,这都一个多时辰了,驸马还没回来呢!而且,也没让人捎信儿回来。”容雅真不是闲操心,而是展君魅回来后,便不曾出过这样不说一声失踪的事。
上官浅韵也觉得情况不对头了,忙冲外面喊道:“持珠,立刻去告诉墨曲,说子缘失踪了。”
“是!”持珠在外领命后,便忙去找墨曲了。
容雅蹲下身,一边给她穿着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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