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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红的耳垂,搂住她腰肢的手上移到她背后,让彼此的身心更加的靠近。
持珠在轰地脸红后,伸手便大力的推开了墨曲,转身疾步离去,最后更是脚尖一点,显然是要运功飞走。
墨曲一见持珠想逃走,他勾唇眯眸一笑,纵身而起,脚尖点过梅花枝干,飞身去自后搂住了持珠的腰,在持珠脖颈上是轻咬了一口,抱着持珠旋身落地。
持珠真的有些生气了,墨曲这回调戏她有些过头了。
墨曲以往是真让着持珠,这回他还不让她了。
持珠被墨曲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他们撞在一棵梅花树上,梅花瓣抖落,落在他们的头发与肩上。
墨曲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望着持珠那怕是生气,也绯艳的小脸,他忽然可恶的来了句:“再敢乱动,我可要咬你了。”
持珠望着墨曲那口白灿灿的牙齿,想起她脖颈上的齿痕,她脸是更红了,可却是气的。
“嗯!”墨曲没想到持珠竟然会伸头过来咬他,而且这丫头也太会报复他了,竟然咬他脖颈,这是要谋杀吗?他疼的皱眉倒吸一口冷气,咬牙喘粗气道:“持珠,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持珠果然松了口,唇齿间有血腥味儿,她缓缓离开墨曲的脖子,望着墨曲脖子边上染血的齿痕,她忽然抬脚踢了墨曲小腿一下,推开墨曲便向凤仪阁方向跑去。
墨曲抬手捂着脖子上的咬伤,望着持珠离去的背影,看到她捡起了她的剑,那挺直的背影,让他觉得自己又看到了曾经的持珠。
唉!他这真是自作自受,刚才他要是不喊一声,持珠绝对能没分寸的咬断他的脖子。
所以说,与一个不解风情的女子*,是一件很危险的事,特别是这个姑娘还会武功,那更会一不小心丢了小命的。
持珠回到凤仪阁,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今日的她很不对劲,像是中毒一样,她要回去打坐静静心。
“持珠……哎?这是怎么了?”飞鸢端着茶点正准备给洛妃舞他们送去,可忽然瞧见持珠皱着眉头回来,她刚想关心问一句,结果持珠根本不理人的从她身边走过去了。
墨曲后面追来,本想去找持珠解释清楚,他刚才没有和她开玩笑,他是真的心悦她……
“哎呀,墨公子,你这脖子是怎么了?谁咬的啊?看着可真狠啊!”飞鸢盯着墨曲的伤口直摇头,这么深的伤口,还流着血……流血?这是刚被人咬的?
再回想持珠刚才那副样子,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准是墨曲又调戏持珠,被持珠恼羞成怒咬成这样的。
不过持珠也不像个会使小女子招数的人啊,她要是发怒了,不该是在墨曲身上用剑划出一张渔吗?怎么着也不可能去把墨曲的脖子咬成这样吧?
可是,持珠神色匆匆回来,墨曲紧随其后受伤而来,这伤怎么瞧都和持珠拖不了干系。
墨曲抬手摸一下脖子,果然还在流血,他眉头一皱,向着持珠的房间走去,他一定要让她帮他上药,竟然下嘴这般不留情,是真想要他的命吗?
飞鸢见墨曲杀气腾腾的去找持珠,她有些担心,在看到闲来没事可做的小灵时,一把拉住了她,很严肃的交代道:“你现在立刻去持珠房门口守着,千万别让持珠一剑杀了墨公子,懂吗?”
“啊?持珠又要杀墨管家啊?”小灵对此,只是习以为常的一挥手道:“没事的,反正他们打打闹闹这么久了,墨管家也没被持珠给削了,可见他们只是打情骂俏,咱们外人不要去瞎掺和了。对了,有看到小钟吗?她最近怎么总是不见人影呢?”
飞鸢头顶腾起一朵乌云,真想把托盘里的茶点倒到小灵头上去。她伸手拉住要去找小钟的小灵,神情严肃到不能再严肃的道:“墨管家脖子上受伤了,持珠咬的,伤口很深,还在泊泊流血,你要是不去看着,墨管家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后悔哭死都没用。”
小灵很想说,算墨曲现在翘辫子了,她也不会掉一滴眼泪啊,因为暗卫根本没有会哭的。
飞鸢觉得自己这些话又白对小钟说了,她扬天长叹一声,最后把托盘交给了小钟,而她则转身离开,准备亲自去守着,防止持珠一个冲动弄死了墨曲哪个贪色不要命的。
小钟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歪头望着飞鸢离去的背影良久,她才端着茶点向着采薇走去,这应该是给蓝田郡主准备的吧?
飞鸢来到了持珠门前,便听到了墨曲一声惨叫,她刚想推门而入,而后又听到墨曲贱贱的声音,他还真是不怕死啊?英雄,佩服!
墨曲在一声惨叫后,便说了这样一段话:“珠珠你轻点,轻点,再这样下去,你可是要提早谋杀未来夫君大人了……啊!轻点轻点,疼疼疼!”
房间里,持珠正在给墨曲上药,可手上不止一点都不温柔,眼神中还带着杀意,恨不得用手指对着墨曲的伤口狠狠戳出一个洞来。
墨曲是真疼,本来伤势不严重,被持珠上一回药,估计严重了。
持珠见墨曲脸色潮红冒冷汗,她终于低头去看了墨曲的伤口,伤口流出血染的他蓝色衣领一片斑斑点点,而墨曲的唇也的确苍白的吓人。
墨曲在晕倒前,还想着自己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墨曲!”持珠惊呼抱住晕过去的墨曲,见他伤口流血嘴唇发白的样子,她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害怕的滋味,鼻子一酸,她眼中便浮现了泪光。
飞鸢听到持珠的声音,便推门冲了进来,结果看到墨曲脸色苍白的晕倒在持珠怀里,而持珠焦急无措的都快哭了。
呃?她是不是来的很不是时候,这个时候不是该墨曲晕倒,持珠扶墨曲**,然后好一番温柔体贴的照顾墨曲吗?
持珠本来年纪没多大,又鲜少与人接触,可以说看似冷漠无情的她,其实是他们这些人里最简单的一个傻姑娘。
飞鸢可真怕持珠这样的铁血女汉子落泪,她忙走过去帮着持珠把墨曲架到床上,见墨曲脖子和脸颊上都是血,她便去伸手解墨曲的腰带,先帮他脱掉这外面的脏衣服,才好处理伤口。
持珠站在一旁,见飞鸢去解墨曲的腰带,她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皱眉说了句:“他的伤在脖子上,没伤在腰腹上。”
飞鸢头顶上又腾起一朵乌云,这都把她想成什么人了?墨曲这样的,别说她眼光高,她还真没瞧上。
持珠在一旁看着飞鸢脱了墨曲的外袍,而后转过身来盯着她看,她被看的很莫名其妙。
飞鸢盯着持珠半天,也没见持珠去拧个湿帕子过来,她很头疼的按压太阳**,叹声气道:“持珠大姐,能把水端过来,我们先帮墨公子清洗下伤口周围的血污吗?”
持珠被飞鸢嫌弃的垂下眸子,转身去把水盆端来,随手还拿了帕子丢在水里,端过去递向了飞鸢,结果她被飞鸢盯的头皮发麻,好似她又做错事了。
飞鸢扬天想长叹一声,可惜头顶是屋顶,没有青天可让她发泄心中的郁闷。算了,持珠刚才能上个药把墨曲上晕过,这会儿再让她给墨曲清洗伤口,说不定墨曲要在今日一睡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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