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也是低着头,不知这位多年未见的凝香公主,怎忽然瞧上他了?
坐席间,有一少年眼底浮现不甘之色,饮下一杯酒,眼底多了几分朦胧醉意。
上官浅韵再宴席上待烦了,便说去更衣,然后一去不回了。
柳亭是瞧见夏侯远神情古怪的离席,他才趁着众人饮酒正胜,便也悄无声息的离席而去了。
上官浅韵早已甩开容雅她们,而她一个人跑去了明渠,因为她父皇说过,想她母后的时候,看着明渠水中的月亮,她母后能听到她说的话了。
夏侯远出来后,一直跟随在上官浅韵身后,在上官浅韵甩开了所有宫人后,他便以为机会来了,偷偷的跟了上去。
上官浅韵到了明渠桥上,双手扶着桥栏,望着水中的月亮,她有些难受的扁嘴道:“母后,今日龙儿都及笄了,可是龙儿听很多宫女说,他们及笄都是母亲给插的笄,只有我是父皇给挽发插的玉笄……母后,龙儿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和龙儿说一句话呢?”
夏侯远放轻脚步走过去,当听到她的自言自语,醉酒意朦胧的他,竟然发出了嗤笑:“公主殿下真是天真,人死了便什么都没了,你哪怕对着明渠之水说再多的话,唐皇后也是听不到的。”
上官浅韵猛然转过身去,抬手便给了对方一个巴掌,怒道:“凭你这句话,本公主便可以赐死你。”
她父皇的话,谁也不可以质疑,哪怕她也知道明渠的水中月,一点都不会是她母亲,可她也还是想要一个可以寄托思念的地方。
不为别的,只因对方是她的母亲,是他父皇思念的女子。
“赐死我?”夏侯远揉了揉被打疼的脸,酒不止没醒,火气还窜上来了,他伸手便把她拉到怀里,便要对她行不轨之事,嘴里还不干净的说:“尊贵的公主殿下,等你我成了好事,我看你在我身下,还如何猖狂的起来。来吧,我美丽的公主殿下,让我教教你何为快活……”
“你放肆!”上官浅韵伸手推着夏侯远,偏头喊了一声:“暗卫!”
暗卫出现了,出手便把夏侯远踢开很远,等着他们的主子下令,他们便会取了这人狗命。
上官浅韵也受了点惊吓,她刚要吩咐人杀了这**贼丢到明渠里去,便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尖叫,她猛然转身身去,便看到了柳亭站在不远处。
上官璎在发出一声尖叫后,便后退几步跑走了。
上官浅韵愣在原地没有喊暗卫去阻止上官璎,因为她看到了柳亭,而柳亭算是刚赶到,也定然看到她被夏侯远欺负的那一幕了。
呵呵,这下好了,刚选的驸马,便要没了。
柳家书香门第,礼数最为古板,别说她被一个男人那样抱着非礼了,算她与别的男子牵个手,便足够有辱柳家门风的了。
罢了,当她和柳亭有缘无分吧!
反正她对柳亭也没什么慕之心,不过是觉得柳亭不错,便点头答应了她父皇而已。
其实,与其嫁入酸腐文人家,她还不如继续等她的将军呢,至少军人豪迈,不会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听说朝中有一位展大将军,虽然是出了名的活阎王,可她父皇说过,那是个极其俊美的男子。
两个驸马没了一个未来的丞相,她还有个将军。
算没了将军,她也还有曲霜啊,怎么着也不会嫁不出去的。哼!
柳亭在上官璎跑掉后,他便平复自己的心情,走过去忙拉着上官浅韵的手,便边走边说:“这里不宜久留,公主且随青君去别处,今夜明渠之事,公主且当它没发生过……好。”
上官浅韵被柳亭拉着走出几步,她便甩开了柳亭的手,神情傲然道:“躲躲藏藏,可不是本公主的脾气。更何况,那不还有一个狂徒没死吗?上官璎不也去找人来了吗?这事躲不掉,我也不会躲。”
她这一辈子,只有别人躲她畏惧她,从来没有人能让她躲着,更没有什么事,是值得让她畏惧的。
“凝香公主,这样赌气,可没有任何意思的。”柳亭急的都皱眉了,可这位公主殿下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见是真被陛下惯宠坏了,一点都不懂得风言风语能膈应死人的道理。
上官浅韵看了柳亭一眼,便转过身去,双手扶着桥栏,仰头望着月明星稀的夜空。她真的无所谓,哪怕是出了这件事,宣扬出去了,她也不会没人娶。
只不过,她忽然有些不想嫁人了,这个世上的人心太险恶了,她出了皇宫,没了父皇的庇佑,估计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吧?
上官璎果然引来了不少人,她之前没说什么事,只说上官浅韵再明渠出事了。
上官君申与众臣赶到明渠时,便看到夏侯远昏倒在地上,而上官浅韵站在一旁,柳亭站在不远处。
上官浅韵不等上官璎张嘴,她便先笑说道:“淮阴侯的儿子有出息,竟然敢在宫里轻薄皇室公主,没弄死他,算本公主给淮阴侯你面子。”
在灯笼的照亮下,众人果然看到昏迷的夏侯远身下全是血,这显然是被废了啊!
上官君申疾步走过去,握住她的双肩,瞧了瞧她衣衫整洁,想来是没出什么事前,暗卫便出手伤了这个地上躺着的畜生。
上官浅韵望着她父皇,歪头笑说:“父皇,我不要柳亭了,”
“好!”上官君申没有问原因,因为他知道他的小公主在想什么,她是太善良了,不想因为自己,而坏了柳家的清誉。
柳亭骤然拱手下跪,掷地有声道:“草民愿娶公主为妻!”
“可我不愿意嫁。”上官浅韵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客气,对于柳亭的愕然,她高傲的轻笑道:“本公主从来不需要任何人同情,柳青君,你也少在我面前当圣人,因为你这情我不会领,心里还十分想揍你一顿,我是这样不知好歹,懂吗?”
柳亭从不曾见过这样的女子,为何她总要用恶狠狠来伪装自己?她明明是个很会为人着想的善良姑娘,为何一定要当只刺猬,把自己包裹起来,也把别人伤得遍体鳞伤?
上官浅韵一项恩怨分明,有仇也会当场报了,她是这么嚣张猖狂。
上官璎毫无防备的被上官浅韵上前打了一巴掌,她抬手捂着脸,泪眼婆娑的弱弱说:“皇姐,璎儿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这样……”
上官浅韵甩了下自己打人打疼的手,对于上官璎这副委屈的样子,她勾唇冷笑道:“你最大的错,便是自作聪明。上官璎,以后少让我看到你,也省的我那天心情不好,直接让父皇下旨把你和亲塞外去,永远都无法再在我面前做作的恶心人。”
“皇姐,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璎儿真是被吓到了,才去……去找了父皇的。”上官璎怎么也没想到,上官浅韵竟然会来这样一招,完全是把她的阴谋,给摊在了人前。
上官浅韵伸手抓住上官璎的衣领,近距离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很冷道:“你若是再敢恶心我一句,你信不信我把你丢这明渠里去喂鱼?”
上官璎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绝对相信,她这个一向猖狂能上天的皇姐,绝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