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毒蛇(第2/4页)世子爷成婚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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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走到刘丞相身边,看着刘丞相说:“听闻今日刘丞相去了东宫,我还着人置办了酒菜,盼着跟刘丞相喝一杯,哪知刘丞相过东宫而不入。呵呵呵,也感谢父王给了这个好机会,没让我的心思落空。”

    离深说着也不看刘丞相走到了北帝的下首,对着北帝和北后行了礼,坐到北帝略下一方。

    大家都来了,这宴会也可以开始了,只有刘丞相心里七上八下的,虽然太子殿下没有明说什么,但是他肯定已经知道了他找过苏云溪了。

    这次的宴会主要是庆祝离深身体康复。

    北帝问了下离深,为何不见苏云溪,离深说不愿意云溪喝酒伤身。

    众人都呵呵笑着,直说云溪小姐好福气,还未进门被太子殿下宠着。

    离深说是应该的,她千里迢迢背井离乡跟着他,如果他都不对她好,没有人会对她好了。

    这话让在坐的贵妃们很是感触,这么多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整日挖空心思想着能见他一面。

    酒过三巡,离深突然站起来对着北帝单膝跪下。

    众人都看着离深不知道他要干嘛。

    “父王,孩儿有一事相求。”

    “深儿,你这是做什么?”北后急了,站起来看着他说。

    “父王,母后,今日当着你们以及众位大臣的面,孩儿有一事相求。”离深铿锵有力的声音说着。

    “深儿,你说。”北帝也在等着这个行事稳重的孩子到底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父王,孩儿想求父王,给孩儿婚姻自主权。”离深说道。

    “何为婚姻自主权?”北帝问。

    “孩儿希望今生今世只娶苏云溪一人。”

    离深的话说出来,除了北帝,其余的人都站起来了,刚才的酒业都醒了,被这一句话惊醒了。

    堂堂北国太子,未来的北帝,竟然只愿娶苏云溪一人为妻,他宁愿冒着天下之大不闱,说出这样的话,要求做这样的事情。

    “深儿,你疯了吗?”北后言辞令色着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父王,孩儿的心里除了你们和这天下,只容得下一个小小的苏云溪了,还望父王成全。”离深再次恳切地道。

    北帝看着倔强的儿子,他的儿子竟然被苏云溪迷到了这个田地!

    北帝站起来,俯视着这个他最骄傲的儿子,慢慢踱步出了宫殿。

    北帝走了,北后也拂袖而去,各个嫔妃也都相继离去,大臣们一个个也无声地对着离深作揖然后退出去了。

    这场为了庆祝离深康复而举办的宴会也无疾而终,留下离深一人。

    他上了一个叫苏云溪的女子,苏云溪着别的男子,他想给她最好的,把她的心捂热,给她别人给不了的,将她心里的那个他从她心底剔除。

    只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他是未来的北帝,他是北国的天,是北国百姓的天,是他父王和母后的全部希望。

    而他心里最在意的女子苏云溪,却不能称为彼此的全部。

    在宴客厅里,离深坐在台阶上,看着人去楼空的餐桌,这里他一个人在坚持的,没人你那个理解他,没人能懂。

    断魂草送给苏云溪的时候,北帝和北后已经很反对了。如今离深提出来一生一世只娶苏云溪一人,这在北国两百多年的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

    离深伸手灭了宫殿里的灯光,宫殿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穹城的容祁已经知道了苏云溪住在离深的隔壁,他嫉妒得发狂,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去将苏云溪带回来。

    在容祁要进入北国的时候,被清金拦住了。

    “主子,切莫意气用事。”

    清金的话让容祁清醒过来,他慢慢平静下来了。

    他的女人,被离深禁锢着,他要用男人的方式将她带回来,而不是默默无闻地带回来。他要让天下人知道,苏云溪是他的,只有他才配拥有这个女人。

    翻出云溪绣给她的荷包,掏出里面的平安符,他握在手心里,默默念着:苏云溪,等着我!

    “备笔墨。”容祁将荷包放入怀中,决定实施他的计划。

    梅三拿来笔墨,他洋洋洒洒写了一张纸。待墨汁干了,装进信封里,递给清金。

    “着人送给离深。”容祁道水盆旁边净过手,才端起茶盏喝起水来。

    容祁的书信到离深手上是第二日傍晚,他正和云溪带着小倩在皇宫的后花园里看腊梅。

    侍卫拿过信给离深,在他和云溪散步的时候侍卫拿信过来,说明是大事。他问是谁的,侍卫看了一眼苏云溪没有说话,这让离深眉头一皱,伸手接过来。

    他已经猜到了,与云溪有关的,必定是天都的,天都国除了容祁,不会有人会直接将信送入他手中。

    将信揣入袖中,又继续陪着她们逛着。

    云溪看着离深说:“我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

    “好。”离深过来一边牵着小倩一边牵着云溪,三个人往回走。

    半路上皇后身边的人来了,说是想请云溪小姐明日陪她去法国寺祈福。

    云溪看着离深,问他的意思,离深笑着说随她自己。

    既然皇后都开口了,她哪好意思不去,点头应允了,说明日会去。

    这次小倩不吵着去了,她很怕皇后,听到皇后这个名号的时候会发抖。这个异举让云溪觉察不对劲,或许小倩的癔症与皇后有关。

    看着身边的离深,小倩和他同父异母,他却很耐心地将她带在身边,想方设法地要将她治疗好,或许他知道一些什么,只是因为那是他的母亲,所以他缄口不提。

    回到宫殿内,离深说先去用晚膳,云溪说好,三人一起吃了饭又去花园溜达了一会,云溪才带着小倩回去休息了。

    目送着她们进了门,离深才转身回到自己房间,从袖子里掏出信件,再收里看了看,良久,扔到桌子上,起身去沐浴。

    沐浴后又在房间打坐了近两个时辰,才又回到桌子边上,随意地打开了信。

    看完,离深笑了,笑得很嚣张,瞬间容祁的信在他的指尖成了碎末。

    放出内力,听着隔壁传来的云溪均匀的呼吸声。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第二日一大早,木鱼喊醒了云溪,说皇后的人来接了。

    云溪看着外面,天还没亮,虽然已经打春了,但是还是有些冷。云溪揉着眼,打着哈欠起来床。

    芸香给她收拾着,又穿上了北国的服饰,木鱼带着云溪一路出了东宫。皇后的人果然已经在等了。

    “云溪小姐,奴家带你直接到宫门口等皇后娘娘吧。”一个阿姆福身道。

    “好的,有劳了。”云溪让木鱼给了些北国的钱币给阿姆,阿姆千恩万谢。

    阿姆带着云溪在宫门口等着,两人这一等是一个时辰,看着天边渐渐露出了白色。

    风中的云溪心里苦笑着,她这是为了什么?

    阿姆在一边一直站着,不时张望着,也很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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