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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即便到了这个地步,她想得到的东西也是用掠夺的方式得来的,她永远不懂得什么叫服软。
是他自己贱,竟然想要逼她在他面前低头,她在他面前不盛气凌人趾高气昂是给他面子了。
薄庭深有种深深挫败的感觉,一而再的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真想走?”
心黎冷冷的偏过头去,雨滴落在她的脸上,凉凉的沁入骨髓。
薄庭深将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算要吵也不是现在,我们去找衍衍。”
他拉着她上车,面色阴沉声音冷漠,“去雅苑。”
心黎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雅苑……他不是不相信是阮欣然么?
车子刚刚发动,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的心脏莫名的蜷缩,从包里将手机拿出来,穆泽修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心黎一愣,望向窗外,深深呼了一口气,她刚要去接。手里的手机突然被人抽走。
薄庭深那边的车窗被打开了一条缝,凉凉的冷风灌了进来,薄庭深的手上拿着她的手机,手臂微微一抬,手机从车子里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划出一个美妙的弧度,最后落在马路上,摔的粉碎。
一辆车从旁边疾驰而过,轮胎正好轧在手机上,手机彻底报废。·
“薄庭深,你干什么?”心黎咬牙,狠狠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薄庭深只是睨了她一眼,没说话。
“要是有衍衍的消息怎么办?”
“会打到我的手机上。”
“衍衍只记得我的号码。”
薄庭深唇角轻轻扬起,将车窗关上,没答她的话。
心黎狠狠跺了一下脚。他看在眼里,“没接你泽修哥哥的电话觉得委屈?”
泽修哥哥……心黎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故意挑着眉刺激他,“最起码让我跟人说一下,我暂时不能去了……”
她顿了一下,自己终究还是辜负了穆泽修。
薄庭深幽深的眸动了动,别有深意的落在她的身上,突然将俯身,将她压在车座上,携着怒气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冷雨敲打着车窗,车内的热度却在上升。
司机冷汗涔涔,默默加快了速度。
……
雅苑,阮欣然开门,看到薄庭深先是一愣,有些惊讶,然后欣喜的上前挽住薄庭深的
手臂,“庭深,你来了……我知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是他婚礼的前一天,他肯到这儿来是不是意味着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突然看到了薄庭深身边的慕心黎。她平时高傲的样子有些狼狈,头发湿漉漉的,连身上的裙子都湿了,肩上披着薄庭深的外套。但一双眼睛依旧凌厉的渗人。
阮欣然咬了咬唇,向来的清高让她在慕心黎的面前松开了手,“薄庭深,你什么意思,带着你老婆过来羞辱我?”
薄庭深脸色阴沉,听到这句话并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只是一双眸格外的冷,携着淡淡的疲惫,是阮欣然从没有见过的样子。
慕心黎讥诮的看了她一眼,她对薄庭深表现出来的所有亲昵心黎像是没看到一般,只是眉目清冷的看着她,“衍衍呢?”
阮欣然嗤笑,随后看了薄庭深一眼,“你带她来究竟想干什么?”
“衍衍不见了,欣然,是不是你带回来的?”他脸色依旧阴沉的可怕,但语调放缓了一些。
阮欣然突然明白了,讥诮的点着头,瞥向慕心黎,“衍衍不见了,你们怀疑我?慕心黎,这些年衍衍和谁最亲近?他有亲近过我这个姐姐吗?”
她纤长的手指指着慕心黎,眸却看着薄庭深,情绪激动起来,“薄庭深,你问问她,这些年她有让我亲近过衍衍,有让我和衍衍单独见过面吗?”
心黎薄唇微呡,微微的撇过了头。无力辩驳,也无从辩驳。衍衍心思敏感,大多数时候,是他自己不愿意和阮欣然亲近。
薄庭深神色淡淡的,只是眉心蹙的厉害,一双大掌揽过心黎的肩,将她微微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距离很近,他可以感觉到心黎平静面容下隐藏的惊涛骇浪。
他本来无意识的动作刺痛了阮欣然的眼睛,“你们要亲热回家去,少在我面前膈应我……”
她清澈的眸中噙着泪,“你们不是怀疑是我偷走了衍衍吗,自己进去找啊……”
心黎只是淡淡睨了她一眼,一句话没说直接绕过阮欣然进了房间。
薄庭深看着她的背影,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阮欣然冷笑着,“你心疼了?”
“欣然……”他蹙着眉。
“如果衍衍找不到了,你们的婚礼是不是会取消?”
薄庭深蹙着的眉瞬间冷了起来,泛着阴沉的薄削,“你这话什么意思?欣然,究竟和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没有!”阮欣然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看着他不停的摇头,“薄庭深,你怀疑我?”
薄庭深冷冽的情绪终于有所松动,动了一下脚步,却又停在了原地,深沉的眸动了一下,然后从她身上移向别处,声音很沉很冷,但并不让人觉得冷漠,“不管有没有这场婚礼,也改变不了我们是夫妻的事实。”
像是一道惊雷狠狠的劈在了头上,阮欣然的心脏猛然一缩,有什么东西像是要喷发而出,最终被她压了回去。
她骨子里有着和慕心黎同样的骄傲,自尊大于一切。即便她深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为了这个男人可以不择手段,甚至不惜为了这个男人把自己的亲妹妹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但她的自尊依旧不允许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有任何的狼狈。
薄庭深唇角动了动,视线再落到她的身上已经是一片荒凉,“欣然,你是我的责任,我会尽力满足你所有的要求,不会让你受委屈。”
阮欣然是他的责任,在他荒芜的那些年始终陪在他的身边,但慕心黎同样是他的责任,甚至在责任之中掺杂着更重的东西。
阮欣然瞳孔重重一缩,清明的眸中闪动着泪光,可笑而又可怜,“你对一个陪了你二十年的女人只是一句责任,一间画廊打发了?”
薄庭深沉默不语。
“一个女人最好的青春全都给你了,到头只换你一句责任?”女人唇角凄然嘲讽的弧度肆意的扩大,“薄庭深,你想在我和慕心黎之间找平衡,哪有那么容易?”
薄庭深微微偏过头去,沉沉的吐出两个字,“抱歉。”
除了这两个字,他无话可说。
阮欣然冷笑了一声,知道再说下去没有意义,只会触碰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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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支撑不住,将整个背靠在墙上。输给了慕心黎?不,她不服。
……
心黎从房间里出来,原本白皙的脸上此时更是毫无血色,两条腿软绵绵的。
薄庭深抿抿唇,“找到了吗?”
她眸一滞,又缓又慢的摇了摇头,全身的力气像是抽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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