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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扬着弧度正好的笑意看着张老微微低了低头,“张老!”
张岩笑笑,一生的军中生活让他八十多万了身子骨还很硬朗,笑声听起来也爽朗有力,“这是衍爵的亲妹妹?看起来和衍爵不太像……”
他眉尖轻轻的挑着,面前的女人沉静如水,温淡的笑容像是一朵盛开的白莲,看似柔弱,却一身傲骨。
“庭深,好福气。”
心黎淡笑了一下,“张老过奖了。”
张岩朝着她笑了笑,温淡的眸中藏着常人无法看清的深意,薄老那个人的眼光很毒,薄庭深又是他最器重的孙子,能让他点头的女人绝对不简单。
周围的人朝他们看过来。
薄庭深和慕心黎的婚姻在圈内一直让人津津乐道,今天这种场合,自然也成了大家之间的话题。
会场的门再次被推开,慕衍爵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步伐有力的朝着他们走过来。
心黎的目光停驻,瞳孔中他的身影越来越近,比七年前更加成熟了,也更加稳重了,尤其是那双漆黑的眸子,越发的幽深和沉寂。
心黎看不懂,既觉得熟悉,又觉得陌生。她的身体一点点僵硬起来。
薄庭深唇角抿起,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手上传来重重的力道,心黎回了一下神,看着他笑了笑,紧紧蹙起的眉心微微松了一些。
慕衍爵的眸光只是沉沉的从她身上掠过,然后便落在张岩的身上,“抱歉,老司令,临时有点事情,来迟了。”
“没事。”张岩看着他笑了笑,“离宴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你和你妹妹很长时间没见了吧,和你妹妹妹夫说说话,我先不打扰了。”
张岩说着便转向别处去了。
心黎的眸光起了一层泪光,“……哥。”
她的嗓音不似之前的清丽婉转,反而携着重重的沙哑。
慕衍爵微微蹙了蹙眉,看向薄庭深。
薄庭深垂了一下眸,淡漠无澜的眸子动了一下,“大哥。”
“薄先生这声大哥慕某承受不起。”慕衍爵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唇角扬起讥诮的弧度,“我有话要和家妹说,不知薄先生能否回避一下?”
“哥……”心黎眉心蹙起。
薄庭深蹙了蹙眉,转眸看了看心黎,“我在那边等你。”
心黎点点头。
薄庭深离开之后,心黎转过头,他们身后是供客人休息的沙发,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慕衍爵帮她拿了一杯果汁递给她,“你最喜欢的。”
心黎凝眸,将果汁接了过来,却并没喝,“难得你还记得我的口味。”
“你的口味哥哥怎么可能不记得。”他淡淡笑了笑,挂着宠溺,“慕家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心黎呡唇,眸里的光芒闪了闪,“你活着为什么不回来?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把所有的担子全都压在我的身上?”
慕衍爵眉心蹙了起来,“小黎,哥哥最近才知道。”
“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过得有多内疚,我甚至觉得,当年是因为我的任性才导致你离家出走,死于非命……”心黎吸了吸鼻子,明艳的眼睛里淌着泪光,凉凉的盯着他。
慕衍爵心揪了揪,“小黎……是哥哥对不起你,别哭,都多大的人了还哭,让人笑话……”
心黎睨了他一眼,将眸移向别处。
她以为她见到他会有很多不满的情绪要发泄,现在才知道,她所有的不满和情绪,全都在看见他的那一刻融化在喜悦之中。
虽然薄庭深已经提前告诉她慕衍爵还活着的消息,但亲眼见到又是一回事,他们能坐在这里说话又是另一种心境。
慕衍爵叹了口气,抬了一下头,正好和薄庭深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他凝眉,“我这次来是来接你和爸爸走的,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心黎一愣,抬起眸愣愣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慕衍爵抽了张纸巾,伸出长臂向小时候那样替她擦拭眼角的泪珠,“哥哥现在的根基在黎城,茉城已经没什么了,我这次回来,是带你和爸爸去黎城,以后我来保护你们。”
他声音淡淡的,却让心黎听出一股强势。
“我已经嫁人了。”心黎蹙着眉,将他手中的纸巾夺了过来,“哥,难道你对这里没有一点留恋吗?”
“没有。”慕衍爵凝眸,从眸底翻腾出一股冷意,“薄庭深他不适合你……”
“哥!”心黎语气一重,“你没有资格指责我什么,也没有资格对我的婚姻,我的丈夫指手画脚,我不会跟你走的。”
“茉城不适合你。”慕衍爵眉心紧促,渐渐眯眸,“小黎,别任性。”
“我一直都很任性。”心黎将头瞥向一边,“我知道当年你出事和薄家的人有关……”
“那你还?”
“哥,和他无关,我已经是他的太太了,你当是我自私。”
慕衍爵眉心越蹙越紧,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许久,他轻笑了一声,“还真是女大不中留,行了,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
她的性子执拗,再谈下去恐怕只能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衍衍呢?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是身体不太好。”心黎的情绪平复了下来,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薄庭深身上,“你住在哪里?”
慕衍爵笑了笑,“我还有事情,留不了几天,暂时住在酒店。”
“慕家老宅空着,祁叔守着,你搬回去住吧,爸爸在医院,你去看看他吧。”
慕衍爵点点头,不远处张岩向他招手,他起身,粗糙的大掌向小时候一般下意识的摸了摸心黎的头发,“我先过去,以后再聊。”
心黎点点头。
薄庭深走过来,替她整理了整理衣服,“他刚刚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对我这个妹夫很不满?”
心黎摇头,“庭深,我觉得哥哥变了很多。”
薄庭深揽着她的腰,眸光忽明忽暗的落在台上正在讲话的慕衍爵身上。
他一身的正气凛然,却藏着幽深峡谷般的沉寂。一目了然,却又捉摸不透。
他淡淡笑了一下,“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你和他七年时间没见,他现在是三团的参谋长,自然不会像以前一样。”
人只有不断的蜕变,才能在这复杂的社会中保护自己,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
慕衍爵唯一没变的,应该是对她的那份感情。
心黎抿抿唇,微微叹了口气。
直至晚宴结束,她也没机会再和慕衍爵说话。
……
两人回家的时候衍衍正在客厅里和冯妈闹脾气,一看到两人回来立刻扑了上来抱住薄庭深的大腿,“你们一点都不好,为什么不带着衍衍出去?”
心黎蹙了一下眉。薄庭深只是挑眉,将他从地上抱起来,“衍衍最近很淘气,是不是不想吃糖醋排骨了?”
衍衍噘着嘴背过脸去,稚嫩的小脸写满了我很生气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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