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他有病他有病(九千,求月票)(第3/4页)娇宠萌妃:王爷,我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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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狩眼尾扬起,“你以为我想干你?”

    “你……”铃铛又脱了另外一只鞋换手拍他。

    右狩把她两只手都给牢牢抓住,“你这小细胳膊再来十个我都能一起拧断了。”

    铃铛想到他一掌拍得石桌都坏掉的样子打了个冷战,不过她宁可一巴掌被他拍死也不想让他强迫做那种生不如死的事情。

    在悠然谷的时候总能听到谷主说做那件事的时候有多爽好像上了天一样,给个神仙都不换,身边还养了那么多美少年伺候。

    呸,根本是骗人的,在她看来下地狱也不过如此。

    右狩看到铃铛被他抓住两只纤细的手腕子竟然还敢瞪他,他嘴角勾了一下一低头在铃铛的唇上啄了一口。

    “是不是在等爷亲你?”

    ……

    铃铛瞪大了双眼当即慌了,“姑娘!”

    刚刚要和人拼命的架势在被亲了一口后全没了,剩下的只剩下惊慌失措。

    凌笙歌此时在右狩的身后一脚踹向他的屁股,“放开铃铛,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右狩闪身躲开后把铃铛抱进怀里,“今天有正事,爷没空干你。”

    在铃铛胸口抓了一把后右狩把手放在鼻下轻嗅,真是香,可惜暂时不能碰。

    凌笙歌拉住铃铛两个人都提防着右狩,“你到底要做什么?”

    右狩的视线在房间扫了一圈后倏然眯起直接走到墙角,挪开水盆架子后一剑插进了地砖。

    一声惨叫从地下传来,凌笙歌和铃铛听到的时候都吓傻了。

    地下有人?

    右狩拔出剑带出一股鲜血,他回头看了凌笙歌和铃铛一眼,眼中带着一种叫‘快来感谢我’的光芒。

    凌笙歌脸色有些发白,她和铃铛根本不知道地下藏着人,如果刚刚她和铃铛脱了衣服擦身体岂不是都让人给看了去?

    被看还是次要的,又不会掉几两肉,最重要的事情是这人要是想危害她和铃铛的性命,以她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体格除了等死根本没别的办法。

    阴阳客栈地下藏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主子喊你过去呢!”右狩拿着宝剑在床单上擦拭掉血迹后宝剑入鞘。

    凌笙歌和铃铛看着被他弄脏的床单,特么的你让人怎么躺上去睡觉?

    右狩瞥了她们一眼,“怎么?还想住在这里?”

    想到地下竟然还能藏人凌笙歌和铃铛都有些害怕,这屋子再不敢住了。

    左宫看到房门打开走了进来,“主子喊你,怎么还不去?”

    凌笙歌看了右狩一眼,“他在这里我怎么敢离开?”

    右狩双手环胸,“主子不发话我肯定不动她。”

    左宫看了铃铛一眼,小丫头片子吓得脸上都没血色了,“让她去另外一间房,那间已经检查过了。”

    凌笙歌觉得这样最好,“你们能不能把水也搬过去?”

    等铃铛去了另外一间房然后锁好了房门后凌笙歌才微微放心的去了沐长欢的房间。

    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沐长欢头发湿漉漉的,屏风后还氤氲着一丝白色雾气,他应该是刚刚洗完澡。

    在沙漠里有喝的水很不容易了,这家伙竟然还奢侈的洗澡?暴殄天物,败家孩子。

    “公子,你这房间检查过了吗?”凌笙歌看到沐长欢仅着一件大领口的白色亵/衣,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的。

    沐长欢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凌笙歌觉得她这话问也是白问,左宫和右狩肯定会第一个检查沐长欢所住的地方,要是有纰漏肯定早发现了。

    倒是她和铃铛住的那间房藏在地下的人有什么目的?是客栈里的人还是想趁火打劫的?可惜让右狩直接给弄死了,想问也问不出来。

    “公子,早些休息吧,明早还要赶路呢!”

    沐长欢坐在床边,“擦头发。”

    凌笙歌应了一声走过去拿起毛巾帮他擦发。

    和他相处没多久她觉得她这伺候人的功夫做的是越来越好了。

    擦干了沐长欢的头发凌笙歌拿着梳子帮他顺了顺,“公子,已经干了,睡吧!”

    沐长欢看了她一眼,“去洗澡。”

    凌笙歌伸出手指了指屏风后,还让她用他的洗澡水?

    沐长欢拿起书翻开不再搭理她。

    凌笙歌没骨气的走到屏风后,今天遭遇了大风沙她现在头发里都是沙子,不洗也真是没办法睡觉了。

    看到浴桶里的水很清澈,她眉头蹙起暗搓搓的想这个家伙真的洗过吗?

    凌笙歌清洗完自己觉得全身都舒坦了,她拿着毛巾擦干身体后穿上衣服,刚穿了一件亵/衣听沐长欢叫她。

    “过来。”

    凌笙歌心跳一下加快了,什么情况?这家伙兴致来了?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波澜壮阔之处凌笙歌深呼吸一口气,他有病他有病他有病,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他是不行的!

    从屏风后走出凌笙歌看到沐长欢的目光从书上挪到了她的身上。

    “公子,今晚要治病?”

    沐长欢眉头蹙了一下,“治病?”

    凌笙歌想了想,“你不喜欢这么说?那换一个?下次治病的时候公子说吃夜宵。可好?”

    “夜宵?”

    凌笙歌眨了眨眼睛,“公子可是要吃夜宵?”

    沐长欢眉头舒展开,“吃。”

    凌笙歌脱了鞋爬上/床,看到她那雪白的小脚丫子水嫩嫩的沐长欢的眼眸暗了暗。

    “公子,我们聊聊天吧?”

    沐长欢眉头挑起,“聊什么?”

    “像公子这样的病症最大的原因是这个部位受过伤,还有一种是因为心理作用,可能是公子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所以,想要根治还是要先找到病因。”

    “病因?”沐长欢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凌笙歌。

    “公子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不行的?先说好了啊?不带生气的,生气不带让人滚的。”

    沐长欢的视线在她白玉般小脸上停留片刻然后往下移动,在那撑得衣服鼓鼓的地方逗留了很长时间。

    凌笙歌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想要往回缩一缩不过这一动倒是让前面跟着波涛汹涌的抖了抖。

    沐长欢想感受那种从胸口涌下的热流,不过略有失望。

    “九年前。”

    凌笙歌算了一下,九年前沐长欢应该有十一二岁?那时候知道自己不行了?他也是够早熟的。

    “受过伤吗?”

    沐长欢没有回答,不过凌笙歌觉得他这应该是肯定的答复。

    “伤的很严重?”凌笙歌的手从他的小腿一点点滑到他的大腿,犹豫了一下后彻底进入自己的角色中毫不顾忌的抓住了那处。

    沐长欢感觉到她的碰触,“很重。”

    凌笙歌感觉到了,肯定是伤的极重,要不然以她手中的尺寸在没有伤的情况下不知道会变成多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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