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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烟瞬间觉得自己在兮兮和寒寒面前,弱爆了好不好?
兮兮和寒寒好歹叫她阿姨啊......
慕烟含.住下唇,突然有种油然而生的责任感涌上心头。
在晚辈面前,她怎么能这么失态呢?
还哭......丢死了人了!
慕烟深吸口气,孤勇的抹了把眼睛,对医生道,“继续吧。”
医生似乎也觉得一下子弄哭了一大一小不太好,下手也没之前重了。
兮兮眼睛里包满了眼泪,仔仔细细盯着慕烟的面部表情看。
慕烟死撑着,没露出一点疼感来,反而时不时对兮兮笑一笑,说,“慕阿姨没事,一点都不疼!”
兮兮松了口气,小胖身子放心的靠在靳橘沫身上。
一双大眼睛却聚精会神的看着医生,活像一人体监控仪。
医生抽了抽嘴角,脸竟也红了几分。
靳橘沫心疼的擦了擦兮兮脸上的泪水,又在她脸颊上亲了口。
......
包扎好从科室出来,靳橘沫扶着包扎后路都不能好好走的慕烟,眉头紧蹙,看了她一眼,低声问,“怎么受伤的?”
慕烟蝶翼般的两扇长睫毛垂下,闷闷道,“从二楼跳下来,摔的。”
靳橘沫惊诧,不可思议的盯着她。
慕烟佯装轻松的耸耸肩,“肖南卿不让我出门,把我锁起来了。我担心阿予,没办法,只好从二楼跳下去了。”
“他凭什么把你锁起来?”靳橘沫惊怒。
慕烟眼帘微红,粉润的两片唇抿得很紧,“他很坏的,是我见过最坏最没风度最狠的男人!”
“......”靳橘沫提气,“他不让你出来,你跳楼?你疯了么?”
“没事的靳姐姐,我以前在学校经常翻墙。”慕烟小声道。
“现在你的腿还在,你说得倒是轻松。要是......”靳橘沫气她的莽撞,不顾后果,语气略有些严厉。
慕烟指节一颤,微慌的看着靳橘沫,“靳姐姐,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靳橘沫敛紧眉,看着她苍白虚弱的脸,再多的生气也通通化成了疼惜,语气不由一软,“你胆子太大了。”
慕烟垂下眼睫,“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在他的地盘,所有人都听他的,不敢违背他的命令。我也不想为难他们,所以只好自己想办法,我总不能明知阿予重伤住院,不来看看他吧?他会很伤心的。”
年轻的情,惊天动地,飞蛾扑火!
靳橘沫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无奈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下一次别做这种傻事......生命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无坚不摧。”
慕烟怔住。
靳橘沫扯了扯唇,“你的伤需要每天来医院换一次药,别忘了。”
慕烟轻点头。
“那现在,你是留在医院还是回去?”靳橘沫低声道。
慕烟烦躁的皱紧小眉头,“我现在这样,肯定是不能留在医院了。要是阿予看见我这样,肯定会问的。到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靳橘沫轻叹,“肖南卿那人,吃软不吃硬,你别跟他对着干。”
慕烟摇头,“靳姐姐,你不了解他。他那个人,你硬,他比你更硬,你软,他的气焰更高,没办法迁。”
靳橘沫皱眉。
慕烟吸气,认真的看着靳橘沫说,“靳姐姐,我迟早要彻底离开他的,离得远远的。”
靳橘沫眉心拢得更紧,看着慕烟的桃花很复杂,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
将慕烟送上回肖府的出租车,靳橘沫接到了容墨琛的电话。
“不是来医院了么?又去哪儿了?”手机里传来男人醇洌低醚的嗓音。
靳橘沫望了眼医院大门口,“我刚从医院出来,正在打车,怎么了?”
那端沉默了半响,男人才道,“站那儿别动。”
靳橘沫眨了眨眼,没有问为什么,乖顺道,“好。”
靳橘沫以为说完这话,男人便会结束通话。
可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男人挂断。
靳橘沫以为他也觉得自己会挂掉,所以才没动手。
从耳边取下手机,正要挂断时,一辆极为普通的黑色轿车猝然在她面前扬起一阵尘埃,停了下来。
靳橘沫惊得下意识双手护着两个孩子,往后退了一步。
听到一道熟悉的嗓音飘进了耳里,“上车。”
靳橘沫愣了愣,本能的看了眼手里的手机,却发现通话不知何时已被男人挂断。
眨了眨眼,靳橘沫后知后觉的抬起桃花眼,疑惑的望向黑色轿车的驾驶座。
男人一身精简的白衬衣加黑色立领的大衣,出现在视野里,很普通的装着,也被他穿出了独有的风格。
只是,靳橘沫奇怪的看了眼他高挺立体的鼻梁上挂着的银边眼镜。
自四年后重逢,她发现,除了在她面前,他很少带眼镜以外,其余时间,他都佩戴着这幅银边眼镜。
难道,近视?
“还不上车?”容墨琛柔沁的盯着靳橘沫。
靳橘沫收回脑子里的想法,将兮兮和寒寒抱进后车座的儿童座椅,这才绕过车头坐进了副驾座。
容墨琛立刻启动了车子。
“爸爸,你怎么来惹?”反射弧异于常人的兮兮小姑凉,这才发现了容墨琛的存在,兴奋道。
容墨琛嘴角轻扬,从后视镜看向兮兮,“爸爸来接你们。”
“早上我和哥哥还看到爸爸在电视里呢。”兮兮有点茫然,爸爸是怎么从电视机里出来的?
容墨琛温声笑。
兮兮则皱起小眉头,陷入了思考。
寒寒上车后,闭上眼睛开始睡觉,显然是昨晚没睡饱。
靳橘沫扭头看了眼后车座的兮兮和寒寒,才偏过头,眼角斜看着容墨琛,“现在各路记者都在围追堵截你,你怎么还能出来?”
“想出来一定有办法。”容墨琛握了下手里的方向盘,轻声说。
其实看这辆车知道某人出来时做了一番功夫,靳橘沫之所以多此一举问,不过是为了找一个话题做开场白。
靳橘沫桃花眼轻闪,慢慢看向容墨琛,“为什么安排人在记者大会上故意那么说?”
容墨琛挑眉,似迷惑的看了眼靳橘沫,“什么?”
靳橘沫皱眉,“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容墨琛勾了勾唇角,没出声。
靳橘沫等了一会儿,都不见他出声,桃花眼划过焦急,盯着他,“你那么说,不怕被戳脊梁骨么?”
“你在乎吗?”容墨琛却深凝着靳橘沫,问。
靳橘沫愣了愣,脸腮微微润红,黑净的双眼直直盯着容墨琛。
容墨琛微眯眼,腾出一只手轻抚了抚靳橘沫的侧脸,动作说不出的温情,“我只怕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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