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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个女人在邵筠和承今之间来回打转,铁了心似的要跟我们霍家赖上。她的那点心思,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她不是看上了我们霍家的钱,觉得我们霍家能让她过上富太太般的生活,所以才对我们的儿子纠缠不休。你说,我怎么能让这样的女人继续在我的两个儿子周围打转呢?”
霍行厉一句话不说,看着方静婷的目光陌生得可怕。
方静婷愈是心慌,伸手抓住霍行厉的一只手,“老公,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邵筠和承今可是我们的儿子啊。
你不是没看到,他们兄弟两为了一个女人挣成什么样儿了,他们哪还有半点亲兄弟的样子,分明是仇人啊!
自从姓简的女人出现在邵筠和承今周围,邵筠和承今的麻烦没断过!尤其是承今。
一年前他被打成重度昏迷在重症监护室整整半个月才推出来,而他终于醒来,也快一个月过去。
那段日子,因为承今的事,我跟你,邵筠,还有他外公,谁好过过?”
“老公,我是真的不希望那样的女*害到我们的儿子,毁了他们的后半生。所以我才想到这么个办法。
我知道我这么做,你和我爸一定不会同意,所以我没有告诉你们任何一个人。
你知道吗?我这一年来因为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生怕这件事被你们知道......可是现在,你们还是知道了......”
“老公......”
“邵筠知道了?”霍行厉威严的压着眉,双瞳盯着方静婷时,让方静婷有种无数鞭子鞭笞在她身上的感觉。
方静婷有些怕这样的霍行厉,肩膀微微缩着,双眼忐忑的看着他,像生怕他会突然动手打她的样子,小弧度的点头。
“他什么反应?”霍行厉继续冷静着嗓音说。
“......”方静婷闭了闭眼,语气轻颤,“我没敢承认。”霍行厉蓦地冷哼,“换我,我也没脸承认!”
方静婷眼圈狠狠一红,抿着嘴看着霍行厉,固执已见,“虽然我这件事做得有些欠妥当,可我做这件事的初衷是为了邵筠好。你
想过么?如果当初邵筠要是知道昊昊是他的骨肉,以他的性子,他势必会连那个女人也接受。说不定还会结婚......”
“算结婚又如何?”霍行厉低喝,“她连孩子都给邵筠生了,邵筠娶她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不行?她跟邵筠和承今都有过一段,她怎么可以跟过哥哥,再跟了弟弟,最后又跟哥哥在一起?
她如果真嫁给邵筠,旁人会说我们霍家败坏伦常。这样的骂名,我可承受不起!”
方静婷梗着脖子,因为霍行厉强硬的态度,她的情绪也一下子上来了。
也难怪方静婷在霍家任性妄为。
霍行厉是真她的。
当初为了追她,整整花了三年。
为了方静婷,霍行厉对方铎那一套顽固守旧的思想都接受了,对方铎尊敬恭谦。
自从方静婷嫁给他,他对她几乎连发火都没有过。
有了丈夫这般宠,方静婷任性得也理直气壮。
然而。
方静婷做的这件事,却也的的确确触碰到了霍行厉的底线。
霍行厉猛地掀开身上的被子,大力拂开方静婷落在他手臂上的手,下床。
五十中旬的男人,身形依旧高大,年轻时隽朗的痕迹,已经潜移默化进沉稳和儒雅。
他站在床头,眼瞳里燃烧的两簇烈焰,是方静婷全然陌生的。
方静婷骄横的脾气瞬间收敛了些,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霍行厉面前,跪在床上,双手抱住霍行厉的腰,“好了老公,我知道我做错了。
可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邵筠的脾气拧得很,我怕他不原谅我。你帮我想想办法。看还有没有可能继续让邵筠相信,昊昊是承今的孩子。”
在方静婷柔顺的抱着他腰的刹那,霍行厉发现,他胸腔燃烧的失望的怒火在一点点熄灭。
然而,方静婷之后的话,却再次将这股怒火催发到了极致。
霍行厉几个深呼吸都无法平复。
他双掌如钢筋握住方静婷两只肩头,不顾她的抵抗,硬生生将她退离他身前。
方静婷不甘的又要扑上去。
霍行厉却猛然往后退了几步。
方静婷眼底露出受伤的颜色,整个人也萎坐在床上,委屈伤心的看着霍行厉。
霍行厉指了指她,“你自以为你做这件事是为邵筠和承今好,可在我看来,伤害他们最重的,恰恰是你这个母亲!”
方静婷心头一震,看着霍行厉的双眼里,受伤更浓,“你是这么想的?”
“是!”霍行厉道。
“邵筠有多喜欢简家姑娘,事先你并非不知道。可你为了分开他们,却用这样的卑鄙手段。
你不仅让昊昊失去本该属于他的父,你还让邵筠背负上了被最的人背叛的痛苦。
方静婷,你这么做,算什么为人母?”
霍行厉说了今晚最重的话!
方静婷脸色迅速惨白,蠕动着颤抖的嘴唇,怔怔质问,“你是在说,我不配做邵筠和承今的母亲么?”
望着方静婷被打击得深重的模样。
唯有在深的人的面前,才能在盛怒的情况下,硬生生止住伤人的话。
所以,霍行厉没再说什么。
可眼里的失望情绪,却一点没削减。
最后,他离开了房间。
跟方静婷生活了三十多年。
除却在外出差,他是第一次,没跟方静婷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
而方静婷坐在房间的大床上,哭到天亮。
......
翌日。
管誉一早便带着化妆师感到霍邵筠公寓住处。
今天有一个重要的通告要赶,霍邵筠作为最后的压轴嘉宾,不能缺席。
霍邵筠不喜欢涂脂抹粉用化妆品装饰自己的脸。
而管誉带来的化妆师都是霍邵筠御用的,熟知霍邵筠的习惯,所以只是给他弄了弄头发,便离开了。
八点半,霍邵筠和管誉出门。
坐进管誉准备的保姆车,管誉正要让司机开车时。
霍邵筠却说,“等等。”
等等?
等什么?
管誉抿抿嘴唇,看了看霍邵筠,又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见时间还充裕,于是没再说什么。
约莫二十分钟过去。
管誉再次接到前排司机诧异的目光,提了提气,看向霍邵筠,低声询问,“霍哥,走吗?”
霍邵筠看了他一眼,没出声。
管誉悻悻的吧唧了下嘴唇,冲司机耸耸肩。
司机耐着性子坐了两分钟,坐不住了,推开车门下了车,站在路边抽烟。
管誉不停的看表,离约定时间不到四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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