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蚀骨情深90:唐阮带走了伊歌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孩子呢(第2/3页)完美恋人,首席已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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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立刻走的话,两人当场傻眼。

    什么情况?

    刚来走?

    唐伊歌疑惑,“小言子,你不是说要跟我们一起么?怎么刚到要走?”

    唐伊歌话虽是对顾言说的,但眼睛却看向雷弈城。

    毕竟,顾言是在跟雷弈城独处后,回来提出要走。

    不过,她当然不会以为雷弈城真的揍了顾言,或是兄弟两起了争执,所以顾言要走。

    “有事。”

    顾言盯着唐伊歌看了几秒,表情严肃说。

    唐伊歌抿唇,“很急么?不能明天再走么?天都快黑了。”

    “现在得走。“顾言说着,走到聂晓星面前,一把拖着她的手朝寺庙小路走,连他辛苦背上来的大包小包也不要了。

    聂晓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顾言在拖她走时,她顺手拿起了自己的背包,对唐伊歌道,“小伊姐,你好好养伤,我们Z市见。”

    唐伊歌一脸的迷糊,但听到聂晓星这么说,还是点了点头,说,“路上小心。”

    “好。”

    然后,顾言和聂晓星这么匆匆的来,而后匆匆的走了。

    唐伊歌望着顾言和聂晓星的背影,直到连模糊的人影都看不见,才回头询问的看着雷弈城。

    雷弈城却看着顾言和聂晓星离开的方向。

    唐伊歌垂了垂眼,接着朝雷弈城走近了两步,“弈城,Z市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雷弈城皱眉,转头看走到他身边的伊歌,深眸在她绝美的小脸上定格了几秒,沉沉说,“没事。”

    听到他这么说,唐伊歌只是抿紧了唇,却没有追问。

    顾言行色匆匆的离开,不可能没有缘由。

    有,但顾言本人和雷弈城都不肯说,那必然是有不肯说的理由。

    既然有理由,那她何必再追问。

    唐伊歌或许连自己都没发觉,她现在对事对人越发的通达,也越发得看得开豁然。

    ……

    顾言和聂晓星离开后不久,唐伊歌便和雷弈城去了寺院食堂吃斋饭。

    唐伊歌没追问顾言离开是因为什么,但她能明显感觉到雷弈城自顾言和聂晓星来了走后,整个气场的变化。

    吃饭的时候,唐伊歌见雷弈城拿着筷子却不吃,拧了拧眉,轻声说,“弈城,你这样是在逼我问你,你跟顾言之前在凉亭发生了什么吗?”

    雷弈城坚毅的面庞抽动了两下,缓缓抬起一双过于深敛的眼眸看向伊歌。

    唐伊歌眉头皱得更紧,斜了眼他面前一粒米饭都没少的饭碗,道,“吃饭吧。”

    “……”雷弈城握紧手里的筷子,点头。

    唐伊歌眼波微颤,抿紧唇,没再说什么,低头继续吃饭。

    雷弈城看着唐伊歌垂掩的长睫毛一会儿,深吸了口气,这才埋头吃了起来。

    吃完饭,两人一路无言到伊歌的房间。

    走近房间,唐伊歌见雷弈城心不在焉的,道,“弈城,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么?”

    雷弈城漂移的目光聚集到伊歌脸上,沉默了几秒说,“等事情有了眉目再告诉你。”

    “……”唐伊歌一怔,疑惑的看着雷弈城。

    她刚才那么问,其实也没想雷弈城真的回答她。

    可他现在这个回答,却分明说明事情是跟她有关的。

    唐伊歌轻提气,盯着雷弈城,“弈城……”

    “刚吃完饭,要去寺院后的小路走走么?”

    不等唐伊歌开口说完,雷弈城打断伊歌的话,道。

    唐伊歌睫毛轻闪,继而垂低睫毛,“不了,我眼睛现在还看不太清,现在天色暗了,越是看不清,不去了。”

    “那我煮茶给你喝。”雷弈城说。

    “……我现在不想喝茶。”唐伊歌轻轻说。

    雷弈城微怔,看着伊歌,停顿几秒后道,“那早点休息,明天早上再带你去。”

    唐伊歌点头,“嗯。”

    雷弈城盯着伊歌看了会儿,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晚安。”

    唐伊歌低着头,没出声。

    雷弈城握了握拳心,转身走出了伊歌房间。

    听到雷弈城的脚步声在门外逐渐远去再也听不见,唐伊歌皱紧眉,抬起头,眼眸里仿佛有化不开的愁雾,怔怔盯着房门外。

    ……

    寺院的晚饭时间固定,在下午六点。

    也是说唐伊歌回到房间时,顶多七点。

    这个时间上.床休息未免太早。

    所以伊歌便走到院子里,坐在院子圆桌旁的石凳上发呆。

    院子里挂着路灯,瓦数不是很高,照得整个院子昏昏黄黄的。

    其实从两个多月前伊歌拆掉眼前的药纱开始,她看这个世界永远是模糊的,而且,看了眼睛会疼,严重时会出血。

    渐渐的,疼痛感逐渐消失,出血的情况也少之又少,但眼前的景物依旧模糊。

    她不知道是自己在逃避看清这个世界,还是眼睛还没完全好。

    刚来寺院的头一个月,她情绪很不稳,经常哭,不流泪,流血。

    那时雷弈城请了医生,也跟他们一块住在寺院里,方便照看她的身体,谨防意外。

    所以,眼前的药纱也不知道换了多少。

    头一个月,她晚上总是做梦。

    梦里有个孩子对她笑,她看不清他的脸,可总能听见他的笑声。

    后来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是她清醒的时候,也能听见,而且感觉他在坐在她身边。

    好几次,那种感觉特别的真实。

    她问雷弈城,她身边是不是真的有孩子?

    可雷弈城却说,没有,什么都没有。

    但是,她明明是听见了,明明是有啊!

    于是,她试着跟他讲话,但他只是笑,并不回应她的话。

    奇怪的是,她自己也并不介意,依旧跟他说话。

    这样持续了快一个月。

    有一天她又听到那个孩子在他耳边笑,所以她又开口跟他讲话。

    可雷弈城听到她跟那个孩子说话时,却大发雷霆。

    他很大声的告诉她,根本没有孩子,孩子……没了!

    他的声音刺透了她的耳膜,她觉得头痛欲裂,身体里每根骨头,每一块血肉,每个细胞都开始震痛。

    她不知道自己那晚是怎么活过来的。

    一整个晚上,她像被人用火烤着,用世上最最残酷的酷刑折磨着她。

    她生不如死!

    当时她只有一个念头,是想……再听听那个孩子的声音。

    可是一整个晚上,她再也没有听到他的笑声,而她,痛苦得想此死掉。

    然而。

    这世上最让人觉得折磨的事。

    不是死去,而是,一切希望破碎,所有丑陋的事实无情的在你眼前撕开,你感到绝望,痛苦,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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