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7.蚀骨情深92:你该不会是给我下药了吧(第2/3页)完美恋人,首席已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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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才能拆开。”

    唐伊歌背脊绷直,一张脸惨白。

    容司南握了握另一只手,哑声道,“有没有摔到哪里?”

    唐伊歌没出声。

    容司南看着她将干燥的双唇抿紧,整个人发起抖来。

    容司南眼角赤红,出口的声线晦涩沙哑,“算再恨我,也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你什么意思?”唐伊歌开口,嗓音不知因为太怒亦或是太狠,抖得厉害。

    容司南吞咽了下刺痛的喉管,伸手握住她放在腿上一只捏紧的拳头。

    伊歌没有挣开他,但容司南的手落在她手背上时,他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手在那一瞬间的紧绷僵硬。

    容司南看着她,“依依,过去是大哥不好,大哥误会你了,大哥跟你道歉好不好?”

    “呵。”唐伊歌冷笑,蒙着纱布的眼睛转向容司南,“我杀了你再接受你的道歉好不好?”

    容司南眼前的唐伊歌忽然有些模糊。

    容司南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她的模样才在他眼前再次清晰起来。

    “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

    “气?”唐伊歌仿佛听到一个极大的笑话,而她的确也笑了,尽管笑得像哭,“你觉得我只是在生气么?不,容司南,我恨你,我真的恨你!”

    容司南眼球上的血丝如蛛般覆盖而上,他紧紧盯着伊歌,嘶哑着嗓音缓缓说,“怎样才能不恨?”

    容司南这话一出口,看到唐伊歌眼前纱布下,慢慢渗出一缕红色。

    接着,他听到伊歌说,“算你死在我面前,也无法抵消我对你的恨。”

    所谓的之切恨之深,大抵是指如今的唐伊歌。

    她恨容司南的残忍,恨他对她们的孩子的残忍!

    她不知道一个人得狠成什么样,才能对自己的孩子痛下杀手!

    伊歌这话也并非只是说说而已。

    假若容司南此刻在她面前死去,都不会让她对他的恨意有半分减少。

    因为,算他死了,也换不回她孩子的命!

    孩子没了,是没了!

    “呵呵,呵呵呵……”

    唐伊歌冷不丁笑起来。

    笑得疯狂又绝望。

    而她越笑,从纱布里渗出的红色液体便越多。

    容司南用力咬牙,倾身,搂住唐伊歌笑得发抖的身体,痛心道,“依依,别笑了。”

    唐伊歌果然不笑了。

    她伸手推开容司南,脸色冷漠得像块怎么捂也捂不化的冰,“容司南,你不是问我怎么才能不恨么?”

    容司南蹲在唐伊歌面前,闻言,并未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看着她。

    “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永远不要再让我听到你的声音,永远!只有这样,我才能不恨!”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继续麻痹自己,过去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可能!”

    容司南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唐伊歌,嗓音沙哑,却坚定。

    唐伊歌冷笑,“不可能?容司南,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活着你心里不舒坦?是不是只有连我也害死,你才开心?”

    连她也害死?

    容司南沉眸,“依依,算你恨我,也不必故意说这些话来伤我,我……”

    “又想说你我是么?”

    唐伊歌嘲讽的扯唇,“容司南,你省省吧,以前是我傻,才会相信你的鬼话。”

    鬼话?

    容司南眼眶潮热,盯着唐伊歌冷讽的脸。

    是了。

    一直以来,她都不相信他是真的着她!

    而现在,他说他她,她只会更加不信。

    容司南自嘲扯唇,抬手抹了把眼睛,哑声说,“你先静一静,我出去。”

    说完,容司南要离开房间。

    “这是哪儿?”唐伊歌声线惶然,直觉,这里并不是寺庙。

    容司南双脚一顿,凝了眼唐伊歌,说,“这里很安全,你放心。”

    “你想干什么?”

    唐伊歌捏紧双手,气息不稳道。

    容司南用力抿了口薄唇,出口的嗓音越是哑了寸,“你的身体和眼睛都需要静养。”

    有他在。

    她要怎么静养?

    唐伊歌怒极反笑,“容司南,你是故意的么?”

    容司南眸光暗寂,盯着唐伊歌。

    “你明知道有你在我不可能静得下心休养,你却让我跟你待在同一个屋檐,你是存心不想让我好是么?”

    唐伊歌冷笑。

    “……”容司南眼球里蹦出血红,紧紧凝着唐伊歌,整张俊颜因为隐忍着某种情绪涨红,“随你怎么想。”

    扔下这句话,容司南离开了卧室。

    听到脚步声远去,唐伊歌到底还是慌了,“容司南,容司南……”

    容司南其实只是走出了卧室,并未走远。

    听到唐伊歌慌张的声音从里传出,握紧拳头,极力忍着没有再次进去。

    她现在面对他的态度,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如锋利的刀片,一刀一刀全割在他心口。

    容司南必须承认,他无法忍受!

    所以他出来了。

    不然,他不知道自己面对这样的唐伊歌,会不会失控,对她做出什么,让她更加厌恨他,排斥他!

    “容司南,容司南……”

    唐伊歌颤.抖的叫他。

    她对这里很陌生,她不知道这是哪儿。

    她眼睛看不到,他把她一个人仍在这儿了她要怎么办?

    她现在甚至连只手机都没有!

    “容司南,容司南,你回来!容司南!”

    唐伊歌大叫,脸上因为无助而苍白发抖。

    容司南站在卧室门外一侧的墙壁上。

    听着伊歌一声一声的叫他的名字,既心酸,却也踏实。

    至少,她现在在他伸手能触及的地方,而不是像过去三个月,他连她在哪儿都不知道,那于他而言,才是折磨,痛苦。

    ……

    约半小时过去,唐伊歌不再继续叫容司南的名字,整个人似乎冷静了下来。

    容司南靠在墙壁上,偏头朝向卧室的房门。

    又过去约五分钟,唐伊歌沙哑的声音从卧室里低低传出,“容司南,我知道你在外面。”

    “……”容司南背脊一震,清润的眼眸陡然润红,连带着喉咙也涩苦。

    “你进来吧,我们谈谈。”唐伊歌说,语气倒是平静。

    容司南放在裤兜里的双手握成拳,身形顿了几秒,方站直身,朝卧室房门走去。

    听到他听来的脚步声。

    唐伊歌蒙着纱布的双眼朝他的方向望去。

    容司南看着她,并不出声。

    “这是哪儿?”唐伊歌问。

    “市。”容司南只道。

    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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