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杀鸡牛刀,满门诛绝(第1/3页)法相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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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老爷子不欢迎在下?”

    张凡面带微笑,漫步入内!

    欢迎?怎么可能?

    一见他出现的情况,就知道必定是找茬来的,而选在这样的大喜之rì前来,无论是什么纠纷,都已经是在**裸地打脸了,不用一天的时间,五行家长孙被人搅了喜宴的事情就会传遍整个葱岭,成了那些散修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敢这样做的人,又岂会没有底气?更何况张凡虽然脸上带笑,可是周身皆是森然的杀气,外面迎宾护卫的家族中人也半点声息都无,怕是遭了毒手了。

    “必有所持!”

    姜是老的辣,在其他人或惊诧莫名,或怒目而视的时候,金老爷子却收敛了怒火,慢悠悠地坐了下来。

    他虽然不言,可是目光中一直在张凡的身上打量,似要看出的他根脚来。

    张凡也不着急,毫不在意对方探寻的目光,只是在厅堂之中环顾了一遍,将所有的情况收入眼底。

    来的人很多,也很杂!

    前排的几桌上端坐的诸人,观其打扮气度都非落魄散修可比,估计是附近比较有身份的修仙者。后面的就逊sè很多了,杂七杂八的都有,十有仈jiǔ是趁着机会前来套近乎,结交情的,与在外面遇到祖孙两人相类。

    此时场中虽然有百余人之多,不过却鸦雀无声,静待着事情的发展。

    他们也不是傻子,讨好五行家族自然是想的,可是做出头鸟得罪人的事情也是不干的,看张凡气度不凡,又是底气十足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好惹的。

    一时间,堂中气氛压抑沉闷,让人生出呼吸不畅之感。

    “哐当”

    恰在此时,一声瓷器一类的东西被打碎的声音,在整个厅堂之中响彻。

    此时的堂中,除了强行压低的呼吸声之外,就再没有别的声音了,也显得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愈发的刺耳。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了过去。

    那是一个看上去落魄无比的年轻修士,手上空落落的,胸前湿了一片,脚下碎瓷片遍地,显然是失手打破了酒碗一类的东西。

    一瞬间无数人的目光盯视着,几乎个个的修为都比他高,这年轻人哪里经历过这个,一时间手足无措,全身发抖,都赶上筛糠了。

    “好了!”

    金老爷子一顿龙头拐杖,低声喝道。

    这一低喝,如闷雷一般在厅堂中回响,瞬间将所有人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之中惊醒了过来。

    随即他一摆手,止住了反应过来就要喝骂的儿子,目视着张凡,沉声道:“这位小兄弟,若是我五行家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错过今rì,随时欢迎你上门指教。”

    “今天是小孙大喜之rì,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请坐下来喝杯喜酒。”

    “如何?”

    他话音未落,底下一名有眼sè的家族子弟就连忙起身让出了一个座位。

    金老爷子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紧接着看向张凡,等待他的反应。

    金老爷子一辈子嚣张惯了,除却在那些宗门来人面前装下孙子,其他时候,还真没有服过软,现在能这么说,已经是见得张凡无论衣着打扮,还是身形气度,皆是不凡,心中没底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多生枝节而已,否则以他的脾气,早一拐杖抡上去了。

    别以为那个龙头拐杖样式普通,乍看之下还有点配不上他老人家的身份,其实却是家族中唯一的一件中阶灵器,其上不知道染上了多少修士的鲜血,也岂是易与的。

    金老爷子这般处理,自认为已经将身段放得很低了,便是一旁的来客,也认为五行家居然难得地讲了一次道理。

    同时望向张凡的目光中也不由得上些许怜悯之意,他们多是附近的修士,对五行家一贯的作风了如指掌,自然清楚他们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错过今rì?”

    “错过今rì就要你的命了年轻人。”

    就在众人暗暗惋叹之时,张凡忽然一笑,没有丝毫就坐或离去的意思,反而踏步逼上。

    老头子说话虽然老道,但张凡可不是来作客更不是豁出一身剐来给他们难看的,他,是来杀人的。

    “夺”地一声,一个令牌脱手飞出,径直插入了厅堂上方硕大的“福”字上,正是法相宗核心弟子的身份令牌,上面宗门特有的标志,在阳光烛火的映衬下,闪闪发光,耀眼夺目。

    “五行家族,勾结外人,狂悖无道。”

    “法相宗,张凡!”

    “奉命诛绝!”

    “无关人士,切莫自误。”

    一句一顿一步前,四句话说话,张凡已经傲然挺立在厅堂正中,目中带着煞气,从上首的几人一直扫到了所有的来客身上,话语中的凛然之意明白无比地透出。

    感受到这股煞气,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若是真有人胆敢插手,他必然不会手软,一概诛杀!

    其实也不会有人胆上生毛敢如此,法相宗那是什么存在,秦州数一数二的大宗门,此时喜宴还没正式开始,他们都没喝醉呢,怎么可能为了五行家族做此螳臂当车的蠢事。

    当时,就有人离席其起,便是坐在最上首处接受两名新人敬茶的壮年汉子,也豁地站了起来,先是打量了一下那枚令牌,又看了张凡一眼,随即拱手行礼道:

    “雁北陈兴,见过宗门上使。”

    “不知……”

    他想问什么张凡自然清楚,却没有跟他解释的兴趣,只是摆了摆手道:“陈家主若是为家族着想,该怎么做不用张某教你了?”

    说着打量一下头上还罩着红盖头的新娘,继续道:“这婚也还没结成,如何做就看陈家主的抉择了。”

    陈兴脸sè一变,却没有发作,深吸了一口气,连沉吟一下都没有,上前一步拉起新娘子,同时比划了一个手势,径直向着门外走去。

    随着他的动作,厅堂之中数十人豁然离席,紧跟着他身后离开,显然都是他陈家的亲眷,或是看着他们雁北陈家的面子前来的散修。

    偌大的厅堂之中,一下子就空出了大半。

    “陈家主你……”

    金老爷子终于也绷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至于他的意思是斥责还是挽留,就没人知道了,还不待他说出下文,陈兴的回话便从门外传来。

    “金老爷子,这门亲事我们雁北陈家高攀不起,还是作罢吧!”

    “张上使,若是有闲不妨到雁北一行,陈某扫榻以待。”

    “就此别过!”

    初始之时,声音洪亮还在门外不远处,到得后来,渐渐远去,“别过”二字,已是几不可闻。

    “好决断!”

    “这才像一个大家族的掌舵人。”

    这陈家家主见势头不对,立刻悔婚走人,连五行家的下场都不看一眼,可说是干脆利落至极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法相宗起意对付一个修仙家族,难道还有其他的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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